嘩啦啦
新恆澤惠裹着毛巾從浴室裏走了出來,雖然兩人被安排在不同的房間,但她根本就沒回自己的住處,直接就跑了過來,和這個男人待在一起,她總是有種莫名的心安,好像天塌下來都不用擔心,這種安全感或許正是女人最需要的東西。
“還在爲船上的事情擔心”
她來到了林燦的背後,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揉捏着。
“這倒不是,我在想黑鷹組織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林燦緊皺的眉頭稍微鬆開了些,雖然因爲過往歷史的緣故,他對於島國沒有太多的好感,但同時又不得不佩服,在伺候男人方面,島國女人確實是最貼心的。
新恆澤惠溫柔而細心地幫他放鬆奔波的疲憊,歪了歪腦袋,納悶地問道:“拉贊助搞研究,想辦法發展技術,這還有什麼好猜的”
林燦搖了搖頭,直言坦誠的說道:“你不瞭解趙敏,她攻於心計,搞個陰謀或是破壞還可以,但不是搞研究的料,黑鷹組織又不是傻子,假如要是真心想發展,就不該扶持她上位。”
“你的意思是說黑鷹組織還別有所謀”
“我猜可能是這樣的。”
一牆之隔的趙敏,同樣輾轉反側無法入眠,她神情遠不像表面那麼輕鬆,從懷中掏出了個小盒子,打開又合上,神色中充滿了掙扎。
隨着時間的推移,她臉頰上逐漸浮現出了黑色的氣息,身體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痛苦不已的蜷縮在地板上。
她雙眼一絲不眨地盯着盒子,只要將它給打開,所有的一切痛苦都將會煙消雲散,這是個多麼誘人的想法,只需要動動手指頭,就能夠獲得無上的快樂。
俗話說勝人容易,勝己難,在與自己意志力的戰鬥中,絕大多數人都敗下了陣來,僅有寥寥數人能夠堅持下來。
強烈的痛苦令趙敏神智出現了模糊,身體不受思想的控制,本能的將手伸上了盒子,但是就在最後的關頭,卻又陡然之間清醒過來,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大汗淋漓的趙敏癱倒在了沙發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她臉上寫滿了掙扎,這種意志力的較量,她不知道還能撐過去幾次,但毫無疑問的是,只要有一回失敗,就將被拉入萬丈深淵。
相對比起痛苦來說,這種對於未來的不確定性,反倒是讓人的心理上越發煎熬,突然她眼前閃過了熟悉的身影,心中猛地一動,露出了希冀之色。
“或許這傢伙能夠幫上忙。”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天色尚未破曉,佳士得酒店外邊響起了悠揚的樂曲聲,許多人睡得正香被吵醒,心中不禁罵起了娘,但是聽了一會兒後,卻不禁被樂曲所感染,心情頓時舒爽起來。
音樂是無國界的,這句話此時被表現的淋漓盡致。
“路大美女,這麼早來打擾,真是不好意思。”
弗蘭奇望着從樓梯上翩翩而來的美人,臉上帶着迷人的笑容,歉意的說道。
初升的朝陽,灑在他金黃色的頭髮上,襯托的側臉熠熠生輝,無論從任何的角度上來看,全都是個迷人無比的帥哥。
路易經過昨天的事情以後,心中已經提高了警惕,臉上帶着公式化的笑容,熱情的說道:“您實在太客氣了,還沒有謝過您昨天的款待,沒想到竟然先一步來了。”
弗蘭奇臉上露出了苦笑,搖頭說道:“你這不是故意諷刺我嗎昨天的事情應該是我來道歉纔對,那位姓林的小兄弟呢我還要謝謝他的救命之恩。”
說曹操曹操到,兩人在說話之時,林燦和新恆澤惠一前一後走了過來,弗蘭奇臉上立刻露出了激動的笑容,抓住了他的胳膊,連聲的說道:“昨天的救命之恩,這是我帶來的謝禮,數量不多,還請笑納。”
說着他大手一揮,酒店外呼呼啦啦,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