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簡陋的村落,基本上還處於原始社會,簡陋得令人髮指,完全看不到任何現代文明的痕跡,如果硬說要有的話,大概就是那個是各樣的槍械,確實是豐富無比。
林燦仗着掌握有空間之力,能夠來去自如,倒是不着急,而是四處閒逛了起來。
他發現許多在戰場上嗜血如命的毒販,回到此處後大多數換了張面孔,基本上都有妻兒老小,戰場上鋌而走險的生死廝殺,對他們來說似乎就像是日常的工作。
這裏的村落原始而落後,娛樂條件匱乏萬分,釋放壓力最好的方法就是造人,這裏男人們從事的全部是高危的工作,常常每次外出回來後就少上幾個人,所以男少女多的情況非常明顯,私生活方面比較開放,畢竟誰也不能保證可以看到明天的日出。
林燦粗略地瞟了幾眼,幾乎大多數都在做着相同的事情,他身邊的女人無一不是極品,對於這些姿色的一點興趣都沒有,瞟了幾眼後就沒了什麼想法,徑直走向了村落的最後方。
任何地方都是有階級存在的,哪怕是破舊的村子不例外,靠近外圍的茅屋,大多數比較簡陋,如果有外人偷襲的話,也是他們最先遭重。
往村子內部走上一段距離,房子的規模稍顯正式,甚至還有用竹子搭建起來的二層小樓,雖說和城市裏的高樓大廈差遠了,起碼在這裏已經屬於別墅級別了。
居住在這裏的,基本上是屬於有頭有臉的人物,秩序反倒比前面還要好上不少,甚至還有個戴着眼鏡的傢伙,在教授一幫小孩子識字。
林燦見狀差點笑出了聲,看來不管在任何地方,稍有些遠見的人,都不願意讓下一代繼續這種鋌而走險的買賣。
他對此除了感慨幾句外,沒有什麼進一步的想法,畢竟投胎真的是門技術活,況且他又不是救世主,連自己的事情還管不好,何德何能的去扭轉別人的命運
林燦腳步稍作停留後,繼續向村子的深處走去,最終在一座三層的竹樓前停了下來。
這裏和其他地方不同,守衛明顯更加森嚴,空氣中瀰漫着凝重的味道,哪怕是在大本營中,還有全副武裝來回巡邏的警衛。
在悶熱的叢林中,主樓雖然透氣性良好,但是難掩沒有隔音的弊端,所以在房頂之上,能夠輕鬆的聽到屋內的動靜。
“這次的行動雖然傷亡不小,但是收穫同樣豐富,抓到了蕭司令的兒子,這可是張王牌,咱們可以敞開了談條件,以後日子再沒必要過得這麼拘束。”
出乎意料的是,房間內傳來了字正腔圓的普通話,林燦起初還以爲耳朵出了問題,仔細傾聽的片刻,確定真的沒有聽錯,不禁流露出了愕然。
“同樣是這種想法,不過這次兩門迫擊炮突然莫名其妙的爆炸了,我感覺要調查清楚,尤其是後來抓的那個傢伙,總給我種不簡單的感覺。”
“對,這件事要調查清楚,兩門迫擊炮可是花高價買來的,不能就這麼白白的丟了。”
屋內的兩人又談了些日常管理方面的事情後,一人就告辭離開了。
林燦趴在房頂,又等了一會兒,屋子內徹底安靜下來後,躡手躡腳地從窗戶裏溜了進去。
房間裏打理的還算乾淨,雖然各種各樣的傢俱看起來簡陋,但是該有的東西樣樣齊全,在房間角落裏的一張貴妃牀上,躺了個年輕的女子。
林燦癡癡地盯着這張臉,眼神中流露出了無盡的複雜和懷念,內心之中如同波濤翻涌的江海,涌起了萬千的感慨。
躺在牀上的女子察覺到了動靜,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林燦,神情一下子警惕了起來,下意識抓起了枕頭下面的槍,嘰裏咕嚕的說了一通。
林燦神色中流露出了困惑,大概是察覺到了他眼神中的疑惑,女子用普通話把之前說過的又給重複了一遍。
“你怎麼來到這裏的想幹什麼”
林燦凝視着對方的臉頰,良久之後,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
“你不記得我了嗎”
“你是誰我憑什麼要記得你,笑話”
卡莎嘴角流露出了不屑的冷笑,黑咚咚的槍口對準了他,惡狠狠地威脅道。
“蹲下,雙手抱頭,不然我就打死你”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