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時空鬥甲行 >第二百二十三章 找上門
    別看恩剛嘴狠,他現在處於極度恐懼中,睡夢中都覺得自己被人狂抽耳光,每天噩夢不斷,在家裏脾氣極度暴躁,這幾天,已經打傷了幾個奴僕小廝,稍不如意就是拳打腳踢,就像是一隻被惹怒又無從發泄的野獸。

    晚上就擺上一桌酒菜,拼命灌酒,這輩子他沒有如此丟臉過。

    到現在,恩剛都疑惑,這一羣人來歷極其神祕,武力又那麼強悍,他們到底是誰?

    端起酒杯就要喝,眼睛卻突然瞪大了。

    門推開,進來兩個人。

    滿屋子的老媽子小廝和丫鬟僕人嚇得瑟瑟發抖,因爲洪光還拖着一個人進來,那人是貝勒府中有名的護院武師,可以一掌劈斷七塊大青磚,曾經戰敗過王府家的著名武師,在北京城鼎鼎大名,被人像是拖死狗一樣拖進來。

    “又見面了,既然你不來找我,想來想去,我還親自來找你吧。”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這話多新鮮?欺人太甚,可不就是你們一貫的作風嗎?”

    洪光一掌就打在護院武師的脖頸上,原本還在拼命掙扎的人頓時就軟癱下來,又惹得一屋子人驚叫。

    “都閉嘴!”

    洪光淡淡說了三個字,屋裏就鴉雀無聲。

    張浩大馬金刀的坐下,洪光道:“都瞎了嗎?給我哥倒酒!”說着他就坐到了恩剛身邊,一副笑模樣的看着恩剛。

    恩剛全身寒毛都豎起來了,別看洪光的靈魂不如張浩,他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抵擋的,那股子壓力,讓恩剛忍不住要哆嗦。

    “你,你,你別過分……我,我……”

    “我過分,還是你過分?呵呵,一開始就是你招惹我的,我要麼不過分,我過分起來……呵呵?    連我自己都怕!呵呵呵!”

    恩剛原本的酒意?    全都化作冷汗流出來,臉上汗珠滾滾?    看上去油光水滑?    很滑稽的模樣。

    張浩喝了一杯酒,黃酒!這一口滋味當真不錯:“最少三十年的紹興老酒!”

    兩人越是淡然?    恩剛越是恐懼,因爲他不知道對方要幹什麼?    未知纔是最恐懼的。

    “你?    你想怎麼樣?”

    恩剛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他真的很後悔惹上這麼一個煞神,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怎麼這麼可怕。

    “很簡單?    問一下你打算怎麼辦?是與我們爲敵?    不死不休那種,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們兄弟不怕事,但也不想惹太多事,麻煩!”

    張浩又喝了一口酒?    咂咂嘴,說道:“這酒還真是不錯哎!”

    恩剛突然心情就放鬆下來?    他說道:“真的假的?”

    洪光道:“當然真的,你自己選?    爲敵爲友,一念之間!爲敵也很容易?    明天你貝勒府不會有一個活人?    這麼說吧?    別說是活人,活老鼠都不會有一隻!爲友的話,有點難度,我們是無所謂,估計你自己會放不下,那就陌生人吧,各走各路,各找各媽。”

    “爲友……爲友……”

    恩剛是真的怕了,他真的相信對方的話,如果爲敵,家裏連活老鼠都能死乾淨。

    張浩點點頭,笑道:“果然識時務者爲俊傑!其實要搞死個把人,很容易的,比如他……”

    剛剛爬起來護院武師,突然全身發麻,手腳抽搐,又摔下去,然後張浩一個個點,點到誰,誰就摔倒昏迷,嚇得滿屋子人連叫都不敢叫。

    恩剛頭皮發麻,這個時代對於無法解釋的事情,那就是妖術!

    張浩笑嘻嘻用手指一點恩剛,說道:“你品品……”

    一瞬間,恩剛全身都麻了,動彈不得,甚至連眼珠子都無法轉動,彷彿一下子陷入噩夢中,整個身體就不是自己的了。

    洪光打了一個響指,說道:“都明白了嗎?”

    清脆的彈指聲,瞬間就解除了所有人約束,彷彿重新活過來,這一招真的嚇住了恩剛,所有的小心思全都消散,兩人給他感覺,那就是絕對不能惹,比特麼的太后老佛爺都可怕。

    恩剛可以活動後,心臟忍不住瘋狂跳動,結結巴巴道:“您……您有事吩咐……”他使勁搓搓臉,又活動了一下手腳,心裏實在是不明白,剛纔是怎麼了。

    張浩豎起一根手指。

    “第一,這件事你負責擺平,以後別來騷擾我們!能做到?”

    不能也要能!恩剛知道,硬壓下去,還是有辦法的,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花錢,最多拿幾個人頂罪,不是什麼大不了事情。破財是一定的,好在他有爵位在身,可以利用一下。

    “做得到!做得到!”

    不管如何,先答應下來再說,恩剛實在不想面對兩人,太邪了。

    張浩豎起第二根手指。

    “以後,我們兄弟在北京城玩,你是地主,你要盡地主之誼!能做到?”

    “能做到,包在兄弟身上!”

    這就是兄弟了,權貴的無恥沒底線沒骨氣,也算是見識了。

    張浩道:“第三點,也是最後一點,我喜歡古董字畫,如果有的話,拿來……我買!行價收!不虧你!”

    恩剛突然覺得這兄弟兩人真不是貪婪之輩,原本他以爲要大出血,沒想到對方根本就沒提賠錢的事。

    張浩似乎立即就明白他想些什麼,說道:“你這貝勒府,窮得夠可以的了,我也沒興趣要你賠錢。”

    嚇得恩剛心跳都漏了一拍,心裏想,他怎麼知道我的想法?

    緊接着,他心裏真的很不服氣,我貝勒府沒錢?如果我沒錢,整個北京城就沒有幾個有錢人了!但是他一句話都不敢說出來。

    張浩又喝了一口黃酒,說道:“還別說,你家別的倒也罷了,這老酒着實不錯。”

    恩剛並不笨,聞言就知道張浩要什麼,他說道:“我這裏還有十幾缸老酒,最長已經埋了八十多年了……短的也有二三十年,我派人送到貴府,算賠罪,呵呵,賠罪。”

    張浩滿意道:“既然你肯放手,那麼這件事就算了結,算是不打不相識吧,沒問題吧?”

    恩剛抱拳道:“是,是,了結了,呵呵,不打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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