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公主很傲嬌 >第四十四章 跑掉了
    平日裏見雲小公爺不是在欺負人就是在欺負人的路上,如今竟然開始體貼入微照顧小娃娃喫喝拉撒了,這是要轉性?還是讓小公主下了降頭?“那晚晚以後也常去清風館吧?”雲錦書對初月晚養鳥兒似的,餵食又喂茶水,一面逗她。

    初月晚捂住嘴巴搖頭。

    主管那個地方的韓太傅板着臉好可怕的!“裕寧殿下,你要是經常去清風館,就能經常看見小公爺咯。”

    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蹭過來笑眯眯地說。

    “嗯?”初月晚疑惑。

    “因爲小公爺經常犯錯誤被抓去呀。”

    那人扣着嘴巴說道,雲錦書一腳把他從跟前蹬開,對方嘻嘻哈哈地跑掉了。

    “小舅舅去清風館會不會被打手板。”

    初月晚小心翼翼,“聽說太傅好嚴格的。”

    “不會呀。”

    雲錦書繼續給她遞喫的,“要打都在這裏讓嚴太傅打完了。”

    初月晚瞬間眼淚汪汪:“小舅舅會痛……”雲錦書苦笑,給她擦擦嘴角:“我哪有那麼不抗打,再說了,要打我得先抓得住我。

    哈哈哈,說來嚴太傅最近越來越健步如飛老當益壯了。”

    話音還沒落,尚書館大門口就傳來一聲沉沉的:“雲錦書。”

    “誒。”

    雲錦書轉頭答應,“太傅來啦。”

    其他學子都馬上正襟危坐假裝在用功默書。

    初月晚一口瓜子薏仁酥還沒嚼完,跟着擡頭看到門口進來的人。

    那是個比父皇還要老一點的老人家,一把長長的白鬍子,還怪仙風道骨的。

    雖個頭不算高,但身形筆挺,從上到下都透着威嚴。

    不愧是堂堂太子之師,大皋朝的國寶——嚴高,嚴太傅。

    他看到自己的尚書館中坐着個三歲的女娃娃,眉頭微不可查地緊了一下。

    “裕寧公主應當在文瀾館就讀,爲何你將她帶到此處?”嚴太傅走上前來低頭盯着初月晚。

    “文瀾館亂糟糟的,還是尚書館好,您說是不是?”雲錦書一面貧嘴,一面伸手護着初月晚。

    “哼。”

    嚴老頭子拂袖背手,“文瀾館的事老夫已經知曉。”

    纔到了經緯院第一天,也不知道蒲團坐熱沒有就惹出這麼大的事,這位小公主怕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不過經緯院中人際關係複雜,嚴太傅也不喜歡文瀾館那個欺軟怕硬的同僚,但那人算有點關係和手腕的,怎麼就栽在小公主這兒?嚴太傅倒是蠻好奇。

    “太傅傅,好~”初月晚仰頭問安。

    嚴太傅眉頭皺得更深了。

    “太傅,不要這樣,晚晚還小,您老別嚇着她。”

    雲錦書說着擋住初月晚的眼睛。

    “哼,老夫有那麼可怕嗎?”嚴太傅不樂意。

    周圍學子趁他沒看過來,全都在認同地點頭。

    可怕可怕,可怕至極。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初永望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雲錦書!人呢!”說着已經推門進來了,初永望打眼看見嚴太傅站在前面,雲錦書正抱着初月晚在他的威壓之下縮成一團。

    “太傅……”初永望一驚,趕忙走進來求情。

    “咳咳。”

    嚴太傅瞪他一眼,“太子殿下,經緯院中大聲喧譁,不合規矩,望不要再犯。”

    “是,太傅,錦書他調皮不懂事,我把晚晚抱走吧。”

    初永望唯恐嚴太傅看見小孩不高興,趕快上前給雲錦書打手勢讓他不要添亂。

    “不必。”

    嚴太傅道,“時辰也到了,用過午膳,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吧。”

    “那晚晚……”初永望害怕。

    “回去。”

    嚴太傅冷聲。

    初永望服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嚴太傅繼續低頭看着不識好歹的雲家小子,又反反覆覆看着那個粉嫩嫩的小肉球。

    “唔。”

    初月晚打了個哆嗦。

    太傅傅,玩玩錯了,最後一口,喫完就走。

    初月晚小心地把手裏最後一口瓜子薏仁酥塞進嘴裏。

    “哼。”

    嚴太傅的小鬍子飛了飛。

    這一天,尚書館學子們大開了眼界。

    他們一直又敬又怕拒人千里之外動不動就打手板的嚴太傅,居然一邊哄小公主,一邊聲情並茂地講起了課。

    之後的日子,初月晚在經緯院走到哪兒都跟衆星捧月一般。

    文瀾館的先生轉頭就換了一位,是位餅子臉、看起來有些憨厚的年輕男子,不管看到誰都是溫溫和和的,只是滿口之乎者也有些許聽不懂。

    座位嘛,初月晚如願以償地換到窗邊了,莊涵也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不小心把先生打出窗子的徐洋消失了幾天,後來又出現在文瀾館的角落裏,成日裏默默唸書,不再關心周圍的事情了。

    現在每天午休用膳的時候,初月晚的小桌子前都最爲熱鬧。

    “今天母妃做了荷葉飯糰,桂花糖藕,還有棗糕,還有這個這個,那個那個……”侍從擺下一碟又一碟的點心,初永奕認真地指給她,周圍孩子都順着香味兒翹首朝這邊看。

    初月晚邊聽他說邊一個勁兒吸口水。

    “我府上帶了松鼠桂魚,鮮筍豆芽,白玉蝦圓。”

    莊涵說着,侍女也提着食盒來擺菜。

    初月晚光是聞味兒,肚子就嘰裏咕嚕地響了起來。

    “芙芙~母后給我們帶了什麼菜?”她回頭問芙蕖。

    芙蕖掀開食盒,捧了一碗白瑩瑩香噴噴的米飯擺在初月晚面前。

    幾人盯着那碗飯等了一會兒。

    “菜嘞?”初月晚眨巴眨巴眼睛。

    “皇后娘娘說——”芙蕖答道,“不必多此一舉了,小殿下蹭着喫就能蹭飽。”

    嗯?這打發閨女去蹭飯,怎麼聽起來格外的心安理得。

    “對對,小十三跟我們喫就能喫飽喫好。”

    初永奕說着給她夾菜。

    “喫我這個,喫我的。”

    莊涵也把菜往前推了推。

    初月晚很領情,一點也不含糊地說喫就喫。

    “這個好好喫!”初月晚塞了一口松鼠桂魚,眼睛裏馬上亮閃閃。

    “這是我府上大廚的拿手菜,喜歡喫可以多喫點,我經常是,都快喫膩歪了。”

    莊涵很慷慨地攤開手。

    “嗯嗯~”初月晚腮幫子鼓成小松鼠。

    突然嘴裏被什麼刺了一下,初月晚嚇了一跳,急忙吐到帕子上,是根細細小小半透明的白絲,筷子一夾還是硬的。

    “啊啊啊啊這是什麼?”初月晚彷彿見到怪物。

    芙蕖急忙查看,一時哭笑不得:“小殿下,這是魚刺呀。”

    初月晚驚愕:“魚刺?魚爲什麼會刺?”初永奕在旁拍膝笑起來:“小十三,你不會不知道魚裏有刺吧?”初月晚滿臉疑惑和震驚:“可可可可晚晚從前喫過的魚裏面都沒有刺啊!”別說這輩子了,上輩子喫過的魚也沒有刺的啊!芙蕖嘆口氣,慢慢用筷子夾了一塊鮮嫩的魚肉擺在盤中,一點點撥開肉將大刺小刺剔除,擺在旁邊。

    “小殿下,魚都是有刺的,有的多,有的少。”

    芙蕖一邊撿魚刺一邊講,“只是皇上、皇后娘娘疼愛小殿下,早先便令奴婢們把小殿下要喫的魚裏,所有刺都剔掉了,小殿下才會以爲魚沒有刺的。”

    “原來是這樣……”初月晚長了見識,好奇地看着那一堆的刺,“涵涵的魚裏面有刺,晚晚的魚沒有刺,原來是這樣啊……如果喫掉刺會怎麼樣呢?”芙蕖趕忙道:“可不能喫掉哦,刺到會不舒服的。

    小殿下以後喫魚先叫奴來,奴把刺剔掉小殿下再喫,聽話啊。”

    初月晚託着腮幫子點頭。

    初永奕在旁越看越覺得好玩,問道:“小十三,那你知道西瓜裏面有籽嗎?”初月晚再次進入知識盲區:“什麼?西瓜裏面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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