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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娜塔莎·羅曼諾夫的定力變差了，實在是這份禮物的價值高得嚇人。
“這是那個東西？”從禮品盒裏拿出一支裝有淡紫色純淨液體的小試管，很快恢復平靜的娜塔莎·羅曼諾夫問道。
“沒錯，就是那個，而且還是高級貨。”知道對方看明白了的劉瑞安，笑着說道。
“高級貨？”
很清楚這句話意味着什麼的娜塔莎·羅曼諾夫，表面上看起來依舊是不動聲色，可實際上彷彿浪濤般的情緒波動卻已經將她真實的心情暴露無遺。
自從菲爾·科爾森從安布雷拉科技公司，不對，那個時候應該還是安布雷拉生物製藥公司那裏帶回基因優化液的樣本，身爲高級特工的娜塔莎·羅曼諾夫第一時間就給予了足夠的關注。
沒辦法不關注，做爲由超級士兵血清研發來的變種血清得使用者，娜塔莎·羅曼諾夫很清楚這種類似，不對，應該是各方面還要更強的基因優化液意味着什麼。
特別是當菲爾·科爾森這個原本不以武力見長的同事，在接受了中級基因優化液後所產生的變化，更是讓娜塔莎·羅曼諾夫起了些別樣的心思。
哪怕變種超級戰士血清同樣給自己帶來了過人的體質，但對於一個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生死的高級特工，娜塔莎·羅曼諾夫並不介意自己能夠變得更強。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一次那麼爽快地答應約會的邀請，除了任務方面的需要之外，其實也有一部分這方面的原因。
只是娜塔莎·羅曼諾夫再也沒能想到，原本以爲會很難搞定的東西，居然會這麼容易就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而且還不是初級基因優化液和中級基因優化液，而是連神盾局都沒有樣品的高級基因優化液。
“你確定這是給我的禮物？”突然覺得手中的小試管有些燙手的娜塔莎·羅曼諾夫，問道。
“當然。”聳聳肩的劉瑞安，笑着說道：“要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會遲到，要知道這東西可是被某個傢伙藏得很嚴實。”
雖說娜塔莎·羅曼諾夫也認爲手中的這管高級基因優化液是從某人手上拿到，但哪裏想得到對方居然是用這樣的方法。
“你是說，這東西你是從他那裏‘拿’來得？”在拿字上特意加重了音的娜塔莎·羅曼諾夫，問道。
“確切一點來說，應該是‘借’來得。”同樣在借字上加重了音的劉瑞安，回答道。
面對這樣的答案，哪怕是娜塔莎·羅曼諾夫的冷靜臉色也不免有些發黑。
沒辦法，任誰發現自己收到的禮物，而且還是那種特珍貴的禮物居然是“髒物”，而且還是特意爲自己偷來的“髒物”，正常情況下心情都不會好。
“借？那你打算拿什麼來還？”表面上看不出半點情緒波動的娜塔莎·羅曼諾夫，將高級基因優化液放回禮品盒後，笑着問道。
“切，還能拿什麼，繼續幫他做事兒唄，反正欠得已經夠多了，再多一次也無所謂。”聽出這話裏揶揄之意的劉瑞安，很不要臉地回答道。
好吧，娜塔莎·羅曼諾夫承認自己被這個強大的理由給打敗了。
不過，對於這件禮物這位高級特工卻實在起不了半點拒絕的想法。
“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知道這份禮物沒這麼好拿的娜塔莎·羅曼諾夫，問道。
“如果我說只是想和你度過一個迷人的夜晚，你會相信嗎？”用眼神不斷喫對方‘冰激凌’的劉瑞安，笑着說道。
“如果我說信，你會相信嗎？”並沒有回答的娜塔莎·羅曼諾夫，反問道。
面對這樣的回答，原本就很清楚想跟眼前這位黑寡婦玩心眼純粹是找不自在的劉瑞安，當下纔開門見山地笑了笑說道：
“我的要求很簡單，在保證不會對尼克·弗瑞不利的前提下幫我一個忙，怎麼樣？”
“爲什麼不是對神盾局？”眼神瞬間收縮了一下的娜塔莎·羅曼諾夫，問道。
“呵呵……神盾局也可以，不過，只能兩選一得話，你會選擇哪個？”同樣沒有回答問題的劉瑞安，笑着反問道。
看似沒什麼異常的一句話，落在娜塔莎·羅曼諾夫的耳朵裏卻遠比某個傢伙爲自己去‘借”基因優化液更來得驚人。
沒辦法，娜塔莎·羅曼諾夫很清楚真正讓自己賣命得，並不是神盾局而是尼克·弗瑞。
而這一點，除了尼克·弗瑞之外就沒人知道。
想到這裏，娜塔莎·羅曼諾夫哪還不清楚自己手上的這支高級基因優化液到底是怎麼來得，當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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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看來準備這份禮物的人，應該是不是你吧？”
“就知道瞞不過你。”變向承認了這一點的劉瑞安，說着又從知道上掏出另一個禮品盒遞了出去，接着說道：
“這份纔是我準備的禮物，希望你能喜歡。”
在一次約會邀請中，從同一人手裏得到兩份禮物，這種感覺非常得奇怪。
等娜塔莎·羅曼諾夫打開新的禮品盒後，才發現這份禮物只是一枚做工極爲精湛、造型也很時尚的藍寶石項墜。
好吧，用只是來形容確實有點對不起這條藍寶石項墜。
這一點，完全可以從娜塔莎·羅曼諾夫拿起手中項墜後引起的諸多關注能看得出來。
這麼大一顆藍寶石，而且還是如此的純淨，哪怕還談不上什麼價值連城，但也絕對和便宜扯不上半點關係。
也就是劉瑞安剛剛過來時的那輛把四個圈的標誌換成了安布雷拉經典標誌的奧迪rsq超級跑車，眼下所在的又是紐約最頂極的餐廳之一。
否則換一個人、換一個地方拿出這樣的項墜，多半會被人當成假貨來看。
“禮物不錯，我收下了。”把玩了好一會兒手中的藍寶石吊墜，娜塔莎·羅曼諾夫這才說道。
看着被對方收進包包裏的兩隻禮品盒，劉瑞安哪還不知道自己之前提出的交易已經達成。
至於那瓶高級基因優化液會不會被對方拿到神盾局做逆向研究這一點，卻是一點都不擔心。
開玩笑，在明知道九頭蛇已經潛伏在神盾局中，而且還是一潛伏就好幾十年的情況下，娜塔莎·羅曼諾夫還敢這麼做得話，那絕對屬於腦殘。
眼瞅着此行的另一個目的已經生化壽屍，劉瑞安自然不會再大煞風景地去談什麼交易，而是打了個響指將服務員叫到了身前開始點起菜來。
不得不承認，這頂極餐廳裏的東西雖說價格即貴、份量還少，但味道確實不錯。
雖說不見得合劉瑞安的口味，但最起碼可以說是很有特色，而且用料也講究。
隨着一道道菜陸續被端上來，整個餐舊上的氣氛在劉瑞安的妙語連珠之下變得相當和諧，最起碼錶面上是如此。
等兩人好不容易喫完飯後，在劉瑞安的邀請下娜塔莎·羅曼諾夫坐上了那輛讓泊車員徹底傻眼的超酷跑車之中。
“麻煩帶我們去大都會歌劇院，速度不用太快。”先將妹紙讓進副駕駛座上的劉瑞安，在坐進駕駛室之後直接開口說道。
“路線已經確定。”
隨着甜美的蘿莉音響起，停在餐廳門口的rsq跑車緩緩起動。
在悄無聲息中滑入大路上後，很快就按照預先設定好的最優化路線加速行進起來。
看着車內那充滿了科幻色彩的佈置，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娜塔莎·羅曼諾夫反到是淡定了下來。
開玩笑，連小型飛船都能夠擁有，這種代表了諸多高科技的超級跑車又算得了什麼。
更別說以神盾局的實力，這種有着人工智能、自動駕駛、玻屏顯示等功能的車子又不是沒有。
頂多也就是這輛車子看起來更酷，真要說到價值說不定還不如尼克·弗瑞開得那種傻大黑粗的suv來得高。
有着星靈做導航，rsq跑車很順利地來到了大都會歌劇院。
在看到整個劇院會場中只有自己一個人時，娜塔莎·羅曼諾夫哪還不知道這裏已經被包場了。
只是讓這位黑寡婦有些哭笑不得，同時又有些意料之中得是，等歌劇開場後發現舞臺上演得居然是神劇(oratorio)。
這玩意兒可概括爲“一種主要以基督宗教經典或基督宗教民間文學爲唱詞而譜曲的，小型或大型具有宗教神聖性質的聲樂套曲”。
神劇又叫“清唱劇”，大概16世紀末起源於意大利，最早的神劇於1600年誕生，初爲以世俗題材爲主，後擴展到宗教領域。
神劇（opera）十分接近，有人物、事件，主要由序曲、宣敘調、詠歎調和合唱曲等四種樂曲組成，不同的是清唱劇沒有戲劇動作和戲劇表演，清唱劇的合唱曲不僅數量多，規模大，而且處於全劇的中心地位。
只不過，娜塔莎·羅曼諾夫在發現整個會場之中只有自己一個人時，雖說已經猜到了某個大手筆的傢伙多半會親自上臺演出。
可等到劉瑞安正式上臺之後，依舊爲這位天使男爵半裸着上身背後多出一對聖潔羽翼的形象感到震驚。
特別是當這貨輕輕展動雙翅整個人懸浮在空中時，娜塔莎·羅曼諾夫還算能保持淡定，可參演這場神劇的其他人卻很被出現在眼前的活天使給震撼地不能自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