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妖茶館 >67 修雷法
    大概是真有事情要忙,重明準備離開了,領走前交代侯不夜,攀登崑崙的時候儘量在上面待久一點,留的越久得到的好處就越多,

    重明飛走了,侯不夜獨自一人,剛好可以靜下來研究老祖宗傳的雷法先天雷晶隱書。

    侯不夜也曾經在網上搜索過該書,據說是神霄派初祖王文卿所創,但是王文卿的版本和侯不夜得到的有所不同。

    後來侯不夜又發現了神霄派還有另一個名人,王文卿的師弟林靈素,據說得仙人傳承法術,名五雷玉書。

    啓明靈心後的侯不夜記憶力和理解力都比以往強了許多,只是通讀了一遍王文卿版本的先天雷晶隱書和林靈素的五雷玉書,便發現其實老祖宗的先天雷晶隱書纔是原版,不管是林靈素還是王文卿其實都是從老祖宗版本中摘取了零散段落,再各自延伸發展而成的。

    當時就讓侯不夜產生了一種猜測,神霄派應該是得到過他獲得的這一版本的先天雷晶隱書的殘篇,又被王文卿和林靈素師兄弟一人分得一部分。

    故而王、林二人的雷法各有不同。

    王派重“籙”,此“籙”便是“符籙”的“籙”,走得是請外力降雷的路子,爲了能通感天地宇內,需要以雷霆斬三尸煉七魄,造純陽之體,同時強化神識。這條利用天地之中的雷霆之氣的路子,神識越強威力越大。

    林派更接近後來的玄真內丹理論,萃自身五臟生五雷,中理五氣,混合百神,以自身爲天地,催生雷霆之氣,內可自修,外可攻敵。肉身越強,雷霆的威力越大。

    侯不夜綜合看來,兩旁派看似矛盾,卻又能夠統一。

    “雷法乃先天之道,雷神乃在我之神。”

    神識、內丹齊修,以“我”證神,之後天地之間的雷霆之氣是“我”的,我自身五臟修出的雷霆之氣依然是我的。

    原版的先天雷晶隱書是兩條路都走,“我全要”的路子。

    “於後天身體,攢簇五行,煉精化氣,得先天一氣。”

    此法小成即入先天

    怕是全部修成之後,不僅僅是先天這麼簡單了,也許真能摸到“神”的門檻。

    額,先別想那麼多,能練到先天再說吧。

    後續的時間裏,侯不夜索性在此靜靜修習先天雷晶隱書。

    將體內靈氣轉化爲雷霆之氣,對侯不夜來說並不太難,而且非常順利。侯不夜對修行的認識不全,心中沒有那些固化的思維,無論何種靈氣,對他來說都看作是是一種能量,只需按照食氣法的運轉方式,屏棄了氣的附帶屬性,輪轉一圈,又納回丹田之中。

    這種莽撞的行爲,若是老修士知道的話,定然會大驚失色,斥責其胡來,一旦失敗不僅會經脈破損,甚至還會損害到修士最爲重要的丹田。

    然而侯不夜就是這麼“莽”過去了

    第一步轉化靈氣比較順利,之後侯不夜首先嚐試的是肝宮的東方木雷。

    懸圃的靈氣確實豐富,侯不夜體內靈氣枯竭,就用食氣法吸取,只用了一日,便能在之間釋放出青色的電弧,雖然只能從食指出,大拇指入,短短一段電弧,但卻跨過了由無到有的巨大鴻溝。

    一日一夜,不眠不休,侯不夜卻覺得精力充沛,更不覺得飢渴。無入亦無出,人體本身應該排出的雜質,都在高強度的身體運轉下全部磨滅了,只有星星點點廢渣隨汗液排出,黏在衣服上。這種狀態,侯不夜覺得自己似乎還能再練三天三夜也無礙。

    侯不夜卻不知,能讓他如此使用懸圃之內的靈氣修煉,一方面是西王母的分神給家中長輩面子,另一方面是懸圃的靈氣馬上就會得到崑崙的補充,讓這個“小猴子”多消耗一些,西王母的分神也並不覺得心痛。

    另一邊的印度人和喇嘛也沾了光,同樣在草地上打坐修煉,然而他們和侯不夜的差距便很明顯體現出來了。若是侯不夜吸取了三份靈氣,紅衣老者同樣時間能吸取一份半,他的黃衣弟子和兩個喇嘛連一份都吸納不到,大多在半份上下徘徊。

    然而最爲無聊的卻是兩個西方人,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是修士,武者境界也纔剛入門,他們的同伴,那個掉入桃花帳的大個子反而是練出了炁的武者。不過西方對武者的境界界定和華國不同,像大個子這樣能夠以自身爲天地練出氣感的武者,都會被尊稱爲“師範”。

    看着印度人和喇嘛喜笑顏開地修煉,兩個西方人完全無法理解這些人在做什麼。

    三個西方人都來自米國大名鼎鼎的cia,此次任務的最主要目的便是觀察印度教大師桑賈伊蘇克拉帶徒弟前往“世界第三極”普若崗日冰川“參拜神靈”的全過程,用心記錄情況,返回後進行彙報。

    一開始桑賈伊大師非常不配合,後來是通過米國外交部對印度政府施壓,才爲他們爭取了三個名額,不知爲何,大師嚴格限制隊伍人數,除了他以外參拜隊伍不能超過十人。

    原本的隊伍是三個cia特勤人員加上大師和他的五個弟子,但是到了邊境之後,又增加了兩個說印地語的喇嘛。

    但是似乎正是多了這兩個喇嘛,一行人潛入華國內地的過程變得非常容易,根本沒有遇到cia前輩描述過的困難情況。

    直到開始攀登冰川,都很順利。

    然而三個cia特勤人員很快就發現了人和人之間的差異竟然如此之大,六個印度僧人和兩個喇嘛,在揹負了許多行禮的情況下,竟然能夠在冰原上穩步行進,而他們三人卻舉步維艱。

    更爲誇張的是那八個人像是完全不怕冷一樣穿着單薄的衣服在零下十多度的冰川上行走,甚至表示來到冰川之後,環境更好,他們更加不怕冷了。

    真正顛覆三人三觀的是在攀上雪峯頂端之後,是無法驅散的迷霧,只能看見眼前方寸之地,任由他們怎麼走,就是無法穿過迷霧。

    更爲恐怖的是,大家明明是從下方爬上來的,卻再也找不到向下走的路,一羣人就像走在一望無際的大冰原上一樣,腳下永遠是相同的冰面,沒有任何差別,但是誰都知道,山頂其實只有很小一塊地方。

    而且所有電子設備在霧中都失去了功效,三人原本還攜帶了幾件不知道作用的檢測設備,準備在大師拜神的時候開啓,在霧中強行開機,結果全部燒燬了,爲了減輕負重只能丟棄。

    漫無目的走了一天之後,桑賈伊大師放棄了無謂的行走,停下來安靜等待。

    印度僧人和喇嘛的心態都很好,索性便打坐靜思,但是三個cia卻心態近乎崩潰了。

    就這麼在絕望中,終於聽見了一陣琴聲,桑賈伊大師站起,微笑說道:“好了,神明召喚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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