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妖茶館 >181 Mi Scusi!
    侯春嘉依然沒能實現在蒙特卡洛賽道上駕駛的願望,儘管摩納哥的城市道路就是貨真價實的賽道,平時是街道,比賽時封閉起來當賽道使用。

    平凡的小標誌車,在滿街的限量版阿斯頓馬丁和勞斯萊斯的街道上行駛,顯得很不起眼,極沒存在感,甚至停泊在王宮廣場附近的餐廳門口時,竟然沒有人搶着幫忙。

    陳南遙將車停在餐廳門口,等衆人下車之後,這才晃動着手上的標誌車鑰匙和一張20歐的“哥特拱形玻璃花窗”。

    立即便有穿着制服的餐廳侍者蹦躂過來,恭敬地接過鑰匙和紙幣,鑽進車裏開走了。

    又付出一張“哥特拱形花窗玻璃”後,陳南遙如願以償地獲得了可以看到王宮廣場和教堂的位置。

    接着她開始用流利的法語點餐,根本不徵詢三人的意見,報菜名一般講了一大堆。

    女侍應生全程掛着和藹的微笑,既不用筆記錄,也沒有用時尚的終端設備登記,直到陳南遙報菜名完畢,她便一一指着四人重複起來,最後還委婉地提出了建議,陳南遙點頭採納,女侍應生這才轉身離去。

    其他三人沒一個懂法語的,只是出於對陳南遙品味的信任接受了安排。

    正當四人在享用晚餐時,“皇家賭場”的私人廳中,一個賭客拿起兩個手機大小的大籌碼和幾個圓形小籌碼離開了賭桌,那個不起眼的徽章便混在小籌碼中被他帶走了。

    這人沒走大門離開,而是轉入屋子盡頭的暗門,出了暗門轉個彎便是一部老式電梯,四十來歲的賭客進入其中,電梯裏站着一個身着賭場制服專門負責安電梯的壯漢。

    “晚上好,艾德蒙先生。”

    “晚上好,魯夫。”

    “你要離開了嗎艾德蒙先生。”

    “不,我需要見迪米特里先生,有客戶到了。”

    “好的,艾德蒙先生。”

    壯漢並沒有按動電梯按鈕,而是踩了踩地毯的某個角落,接着電梯一路下行,到了地下。

    出了電梯,穿過迴廊,艾德蒙又過了一道關卡這纔來到一間辦公室。

    大桌子後面坐着一個六旬上下的禿頭男人饒有興致地看着剛進門的艾德蒙,“我的老朋友你急匆匆來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晚上好,迪米特里先生剛剛有人來提你特別關注的那批貨。”

    禿頭的迪米特里刷一下站起來,兩手撐在桌面大聲問道:“哦來得是什麼人”

    見狀艾德蒙緊張答道:“一個漂亮的東方女人,應該是華國人,二十來歲,身材很好。對了她至少是個師範她帶了兩個同樣是師範的女保鏢,以及一個沒用的小男人”

    西方人對武者境界的劃分比較粗,入門的都是“學徒”,修煉出“炁感”的便是“師範”,到了六境練髓“炁”連綿不絕的階段才成爲“宗師”。

    所以跨度最大的“師範”境界水平自然是參差不齊的。

    迪米特里拉開抽屜從一個信封中抽出一張照片,推過桌子展示在艾德蒙面前。

    “是她嗎”

    艾德蒙拿起照片仔細辨認,雖然他覺得照片中的女子和剛纔手持徽章的女子是同一人但是女子的黑色捲髮變成了栗色直髮,使得他謹慎辨認了一陣這纔給出了確定的答覆。

    迪米特里坐會椅子陷入了沉思過了許久,這才說道:“交易正常進行,等她們離開摩納哥,再派達蒙去處理吧”

    艾德蒙明白了老大的意思,匆匆離開,去做安排了。

    這單生意是新加坡的盟友介紹來的,不管從黑幫的道義還委護和東方航線重要盟友的關係出發,他們不僅要保證交易的順利完成,還要確保交易對象的安全。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變有些失控了,有人通過更爲強力的人物施壓,要求他們狙擊前來交易的對象,當然了,好處肯定也不少。

    顯然迪米特里和他的法蘭西大毛黑幫決定背信棄義一回,這種事雖然不是頭一回做了,不過爲了最基本的臉面,他們還是會完成交易,將目標禮送出境之後通知了新加坡的盟友之後在動手的。

    這大概就是這些來自大毛的傢伙,在法蘭西學會的文明人的手段吧。

    侯不夜的座位,面向摩納哥聖母無染原罪主教堂,他需要是不是地擡頭看向已經關門的教堂大門,等待約定和他們在教堂門口碰面的“送貨員”。

    “知道嗎格蕾絲凱麗就埋在對面的教堂裏面。”

    用餐期間,陳南遙向大家介紹被他們當做接頭地點的教堂。

    可惜媚眼拋給了瞎子看,專心對付白松露配蛋的侯不夜根本就不知道格蕾絲凱麗是誰。

    只有木妍能夠和陳南遙一起討論上個世紀的好萊塢頂級女星和摩納哥親王之間的愛情故事。

    主菜上桌的時候,一個穿着長風衣,戴着窄沿帽的男人夾着一個報紙包裹的酒瓶子出現在教堂門口。

    他的衣着細節附和約定,加上左右徘徊、四處張望的動作,可以確定他正是“送貨員”。

    侯不夜準備放下食物前去接頭,被陳南遙制止了。

    直到衆人喫完了甜品,又喝下一杯餐後酒,陳南遙這才帶着侯不夜,前去和早已經不耐煩的“送貨員”接頭。

    而木妍和侯春嘉則被派回酒店收拾行裝。

    穿風衣了的“送貨員”終於等到了姍姍來遲的客戶,立即用機關槍一樣的意呆利語發出連綿不絕的抱怨。

    也許是欺負侯不夜和陳南遙都是東方面孔,“送貨員”的唸叨竟然停不下來了,他在前面帶路,嘴巴卻不停息,還不時回頭用猥瑣的黑眼睛掃視陳南遙,做派活脫脫像是一個講意呆利語的導遊。

    離開過宮廣場,來到山下的小巷,一輛小型廂式貨車靜靜停在路邊。

    穿風衣的意呆利人檢查了四周,他選擇的巷子非常安靜,確認了沒人,他纔打開了車廂。

    三個立方左右容積的車廂裏塞得滿滿登登,全是各種大小不一的箱子。

    嘮叨的意呆利“送貨員”手舞足蹈地比劃着什麼,卻見陳南遙上前一把關上了車廂,往駕駛室走去,拉開門便要坐上司機的座位。

    意呆利人連忙衝上來,伸手去摟陳南遙的腰,嘴裏說着必須要他開車纔行。

    陳南遙的反應速度怎麼可能讓他揩油,一手抓住他伸來的手腕,輕輕一扭,另一手抓住他的脖子,單手便將他給舉起來,接着用意呆利語對他說,讓他去因佩里亞距離摩納哥不遠得意呆利城市找他的貨車。

    一路上嘴巴一直不乾不淨的意呆利人傻眼了,眼前的女人竟然能將他輕易制服,而且好死不死還懂意呆利語,要知道他剛纔的話語,可不是冒犯那麼簡單了,簡直就是不堪入耳。

    現在好了,只能痛哭流涕地求饒:“miscusi”

    “miscusi”

    小貨車離開後,穿着風衣的意呆利人還在悲鳴,“miscu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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