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視線,很快就鎖定在了那一件物品之上。
下一秒,
楚蕭走了過去,
在他視線中,
這是一根算是笛子的物品。
仔細一看,
整個笛子的長度接近三十釐米,不算是長,表面則是灰色,至於笛子表面上的紋路,看上去不像是受過精雕細琢。
這樣的東西,
擺在這一堆文物裏面,可以說是十分不起眼,在尋常不過的東西了。
可是,
對於楚蕭來說,
只是一眼,
便是認爲,
這個笛子,
貌似有些眼熟。
而更加奇怪的是,
在這個笛子的周邊,並沒有什麼介紹牌。
就在這個時候,
楚蕭的耳邊傳來了腳步聲。
張德三來了。
“楚先生!!”
張德三剛纔下來,發現楚蕭沒有在前堂等着自己,
詢問之後,
纔是知道,
楚蕭原來是進來了!
要是換做別人,
張德三肯定是要訓斥一頓!
但是,
楚蕭卻不同!
因爲,
楚蕭是金主爸爸!
要知道,福伯可是以楚蕭的名義,贊助了博物館兩百萬。
張德三那可是開心得不行!
楚蕭聞聲,轉過頭,看了一眼張德三。
眼前的張德三,身材略胖,小鬍子倒是修得很整齊,穿着一身西裝,恭敬的站在了楚蕭的面前。
“楚先生久等了啊,這裏是內館,我們有事要談的話,可以去我的辦公室!”
張德三笑着說道。
楚蕭並沒有挪動自己的腳步,而是沉聲說道:“不用了,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和你聊一下,就在這裏吧。”
張德三聞言,
神色之上,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在張德三的眼中來看,似乎眼前的楚蕭,顯得是十分的沉穩,投了兩百萬,來到了這裏,只是說簡單的聊一下?
雖然張德三不解,
但是畢竟楚蕭開了口,
張德三隻能是微微點頭,說道:“楚先生想聊些什麼?”
楚蕭只是默默的看這眼前的笛子,
片刻之後,
楚蕭問道:“這是什麼?”
張德三聞言,目光一轉,
在楚蕭正對面的,便是那一支笛子。
此刻,
張德三的嘴角,微微一扯,
他的面部微表情,則是有些怪異。
“楚先生,對這個有意思?”
張德三低聲問道。
楚蕭插着手,緩緩的說道:“我總感覺......在哪裏見過?”
張德三聞言,
他瞳孔,驟然一縮。
不過,
很快的張德三便是放鬆了自己的神情,然後說道:“哦?那應該是楚先生看錯了吧,這支笛,名爲波息,是七百年前,古族的一支手製笛。”
波息......
這個名字,
自然對於楚蕭來說,
是極爲的陌生的,
而波息笛的來歷,更是讓楚蕭有些喫驚!
七百年前!
那是很遙遠的事情了啊!
楚蕭看了一眼這個波息笛,旋即接着問道:“既然,這支笛有着百年的歷史了,那爲何在這裏,沒有放置任何的介紹牌呢?”
面對着楚蕭的這個問題,張德三則是笑着說道:“雖然說這波息笛歷史悠久,可是它畢竟是出自於古族,而在七百年前,當時的古族位於的是華夏的南北一帶,那裏的手工造詣,是古老而失精緻的,因此......這個波息雖然具有很高的收藏價值,但是對於博物館而言,它的噱頭,卻是不夠的。”
楚蕭聞言,
算是明白了,
這個波息笛是不夠吸引人,爲此纔是沒有爲其設立介紹牌。
只是,
楚蕭的眼神,在此一刻,微微一動。
隨後,
楚蕭緩緩地說道:“我看着這個波息笛,有些眼緣,還真想......”
“想什麼?”
張德三問道。
楚蕭淡淡的說道:“此波息笛的價格,如何?”
張德三聞言,
具是一驚!
“楚先生,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吧!”
眼下!
張德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楚蕭竟然在詢問這個波息笛的價格!
有些誇張啊!
楚蕭拍了拍張德三的肩膀,說道:“我想你也明白,你們博物館還不就是覺得,這個波息笛不夠賺錢嘛......要不然,你們也不會將它放在這個毫不起眼的角落的。”
張德三有些埡口,
的確,
這個波息笛是被放在了毫不起眼的角落,
可是,
這並不代表,
就要賣啊!
“楚先生,這可是文物。”
張德三說道。
楚蕭呵呵一笑,說道:“我知道,你是館長,在這裏,不就是你說了算嗎?”
說着,
楚蕭還對張德三露出了一個笑容,
只不過,
楚蕭的這個笑容,便是有些讓張德三覺得渾身一震!
只是,
張德三這裏,連忙擺頭,說道:“不行不行!”
不行?
楚蕭冷笑了一下,
我出五百萬!
“什麼?”
張德三一聽,
自己都是有些......心動了!
可是,
他做不了主!
楚蕭冷眼看着張德三,說道:“我說你,別敬酒不喫,喫罰酒!”
張德三聞言,楚蕭的話語,如此囂張!
貌似。
這裏是博物館啊!
乃是他張德三的地方!
“楚先生,我希望你理解,這是文物,賣不得!”
張德三似乎是底氣很足的樣子說道。
楚蕭沉聲說道:“看來,張館長也是很大的魄力啊,我出了五百萬,你都不賣?可是我知道,你平時,最愛貪小便宜了,至於你的家裏面,父親病重,你都一兒一女,都在國外,需要一大筆錢,對嗎?”
張德三聞言,眼神可以說是猛地一縮!
顯然,
楚蕭說的這些,
都是對的!
只是,
張德三知道,
楚蕭居然是調查了自己!
楚蕭繼續說道:“五百萬,能讓你還有你的家人,過上極爲美好的生活,你難道不想要嗎?”
張德三的嘴角,
在微微的顫抖,
他,
很想答應下來!
可是,
他不敢!
楚蕭看着他,
猜測的語氣說道:“難道,在這博物館內,
你說了算?”
這一下,
張德三徹底的沉默了。
楚蕭的面色,
沒有失望,
相反,
則是掛着那得意的笑容。
看來,
自己是猜對了,
眼前的張德三,雖然是博物館的館主,
可是,
這張德三不過是旗山派的一個傀儡而已。
下一刻,
楚蕭往前站了一步,然後死死的盯着張德三,說道:“你背後的勢力,是旗山派吧?”
至此,
張德三這裏,眼神飄忽了起來!
他看着眼前的楚蕭,
驟然明白,
這人,
來者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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