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穿着一身道袍的老者聽了黃桃的話後說道。
說話間,在那位道袍老者的雙手間就多了六張黃色符紙。
那六張符紙就宛如瞬移般出現在了那道袍老者的雙手中,速度之快就連黃桃都沒有看清楚那六張符紙是怎麼出現在道袍老者雙手上面的。
道袍老者說着話就把手中那六張符紙對着黃桃扔了過去。
那六張符紙剛剛從道袍老者手中離開就在空中燃燒了起來。
隨着那六張符紙在空中的燃燒,空中就多出了六個火球來。
空中那六個火球剛剛開始的時候只有成人的拳頭大小,可是在符紙燃燒完的瞬間,那六個拳頭大小的火球就如同充氣般膨脹了起來。
空中就那樣多出來了六個臉盆一般大小的火球。
六個臉盆大的火球呼嘯着就往黃桃砸了過去。
轟!
轟!
一聲聲巨響在野外這棟別墅中響起,整棟別墅就宛如正在被炮火攻擊一般。
別墅院子裏面那被人修葺的平整的路面多出了一個個巨坑,栽種的樹木更是變得東倒西歪的。
這都是那六個火球造成的。
黃桃往那位道袍老者看了過去,這樣的攻擊除了消耗那位道袍老者的真氣之外,對他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黃桃有些不理解的看着道袍老者,黃桃相信道袍老者肯定也非常清楚這一點,可是偏偏道袍老者就這樣做了。
在那六個臉盆大小的火球炸裂後,道袍老者的手上又一次多了六張黃色符紙,然後空中又一次多了六顆就如同孿生兄弟一般的巨大火球。
六顆呼嘯襲擊過來的火球依舊沒有給黃桃造成任何的困擾,讓黃桃輕易就給躲開了。
於是就如同犁地一般的,那六顆臉盆大小的火球把別墅院子裏的地面又給犁了一塊出來,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太過明顯的變化。
黃桃站在一塊假山上崩塌下來的石塊上面,看着不遠處的那位道袍老者,思考着道袍老者這樣做的意義到底何在。
不過黃桃並沒有能思考多久,又是一輪新的火球攻擊向黃桃席捲了過去。
一連續就是五輪的火球攻擊,根本就沒有沾到黃桃一絲衣裳,不過火球爆碎後炸裂的那些火焰卻是已經遍佈了整個別墅的院子,星星點點的火焰讓別墅院子看起來就宛如一片火海。
當然了,只是像火海而已,距離真正的火海還有着巨大的差距的。
“星星之火。”
就在黃桃苦苦思索着道袍老者如此浪費真氣的目的到底在哪裏的時候,黃桃突然從那位道袍老者的嘴巴里面聽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詞彙。
而且那四個字後面的四個字黃桃可也是十分熟悉的。
可以燎原!
就在心中想到這四個字的時候,看着別墅院子裏那星星點點的火焰,黃桃心中頓時就有了種十分不好的預感。<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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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桃連忙就往那位道袍老者看了過去,正好看到那位道袍老者臉上帶着淡淡的消息,一張巴掌大小的黃色符紙從道袍老者手中飛了起來。
那張並不大的黃色符紙上面卻逼真的繪製着一片火海,上面的火焰就好似在燃燒一般。
不,不是好似在燃燒,而是真的在燃燒!
那個巴掌大小的符紙上繪製的那片火海竟然從符紙裏面冒了出來。
那張巴掌大小的符紙幾乎在瞬息間就被燒的一乾二淨。
而就在那張巴掌大小的符紙被符紙裏面的火海給吞掉的瞬間,別墅的院子就瞬間變成了一片的火海。
黃桃那不好的預感成真了。
火海。
真正的火海。
火海在成形的那一瞬間裏面,整個火海里面騰起的火苗高度都有一人多高,整個別墅院子裏面的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被那火海給吞噬掉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火海里面了,包括黃桃和那位道袍老者。
道袍老者作爲這件事情的源頭,顯然是對這種變化早就已經有了預料的,所以在火海騰起的那一瞬間裏面,道袍老者身上就閃過一道土黃色光芒,土黃色光芒在那道袍老者身上匯聚,然後凝聚成了一口土黃色的巨鍾,正好把道袍老者給倒扣在其中,恰到好處的把火海里那洶涌澎湃的火焰給阻擋在了外面。
所以道袍老者雖然也身處在火海之中,不過火海卻沒有對道袍老者構成任何的危害。
和道袍老者相比,黃桃雖然早早就有些預料到了要發生什麼,可是反應畢竟稍微慢了那麼一步。
在真氣及時籠罩住全身的那短暫的時間裏面,頭上的頭髮卻是被驟然爆發的火海給燒掉了一部分。
然後那青綠色的真氣護罩就有效的阻擋住了火海中的火焰,讓火海中那些火焰在短時間裏根本就沒有辦法傷害到黃桃。
從火海里面撲過來的火焰全部都被那一層看起來纖薄的青綠色真氣護罩給擋在了外面。
“小子,沒有想到你的反應還是挺快的嘛,竟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面就撐起了真氣護罩。”
看到驟然而起的火海竟然只是燒掉了黃桃頭髮的髮尾,倒是讓那位道袍老者挺意外的。
道袍老者倒是沒有想讓火海在一開始就建功,真的就把黃桃給怎麼樣來着,那根本就也不現實,畢竟無論怎麼樣對方也都是一位和他一樣的修行者,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對付。
火海真正的厲害之處在於它的那種持續燃燒的能力,越到後面火海的威力就會越發的顯得巨大。
可是在道袍老者想來,以火海騰起來的那種突然性,就算沒有辦法對黃桃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可是在那一瞬間裏面,在黃桃猝不及防的時候,燒掉黃桃那一身的衣服還是有很大的可能的。
可是讓道袍老者感覺到意外的是火海竟然連黃桃身上的衣服的一角都沒有燒掉。
這在道袍老者看來只是一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