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死神的哈士奇 >第七十七章 再見,二哈!
    蘇錦被警員帶離了病房,我也被戴上了手銬淪爲嫌犯收押,在醫院治療了兩個月後我被押送到看守所等候判決,這期間我再沒有見到過蘇錦,相信她已經沒有資格和權力再來看我。

    每天在巴掌大的看守所裏無所事事,會經常躺在牀上望着鐵窗,不知道景承現在在什麼地方,不知道爲什麼我很想念那個向我開槍的瘋子。

    一個月後,看守的警員打開了監室門,被我戴上手銬後讓我出去,我以爲是去受審但出去才發現是晚上,這個時間相信沒有開庭的法院吧,我被押送到看守所門口,警員向一個穿便裝的人移交。

    我被帶上一輛車,車門打開的那刻我喫驚的愣住,車裏居然坐着蘇錦和陸雨晴,她們也用喫驚的表情注視着我。

    “你們怎麼會在這裏?”上車後我詫異問。

    “我也很奇怪,本來在接受停職審查突然被帶出來,到現在都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陸雨晴疑惑不解。

    我眉頭一皺喫驚問。“你,你怎麼會被停職審查?”

    “還不是因爲景承,警方在調查中發現陸檢協助景承的證據,要求陸檢指控景承,結果和你一樣她也把文件給撕了。”蘇錦在旁邊苦笑。“景承到底給你們下了什麼藥啊?”

    “首席檢察官、警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再加上我這個最沒用的值班警員,就這麼不明不白被一個瘋子給坑了。”我無力跟着苦笑,但依舊沒有絲毫後悔。

    “這段時候我一直在調查葉良月,她懷的孩子果真不是杜近的,但是姜謹已經被火化無法匹配他的DNA,這是證明葉良月和姜謹有聯繫最直接的證據,可惜我調查了這麼久還是沒有進展。”蘇錦嘆息一聲說。

    “葉良月最後接的那通電話呢?”我連忙追問。

    “我調查過,手機號碼是一次性的,而且這個號碼只打過一個電話,就是葉良月最後接的那個,因此暫時無法確定打電話人的身份。”蘇錦搖頭回答。

    “死亡名單已經完結,凱撒和他的門徒都前後死掉,到底誰有這麼大的能力,一個電話就能讓葉良月心甘情願自殺呢?”陸雨晴說。

    “你們別擔心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找到證據和線索。”蘇錦聲音堅定。

    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後負責交接的那個人示意我們下去,走下車發現竟然在機場,一架飛機停在我們不遠的地方,我看見還有一輛車也停在旁邊。

    車門打開的時候,我們三人全都驚愕的愣在原地,我看見面無表情穿着便裝的赫楚雄,從他身後走下來的人對着我們露出熟悉的微笑。

    那人的笑彷彿具有魔力,很容易讓人被感染,以至於我們不約而同也跟着笑起來,距離我上次見到景承已經過去了64天。

    赫楚雄看了一眼我們身旁站在的人,全都跟着他退到一邊,景承走到我們面前,如同故友重逢般望着我們。

    他忽然伸手抱住蘇錦,這個舉動讓我們全都大喫一驚,蘇錦瞪大眼睛僵硬在景承懷裏。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或者說甚至還有點討厭我,因爲我從你身邊搶走了你最愛的男人。”景承輕輕拍了拍蘇錦的後背,帶着戲虐的口吻說。“我現在把他還給你,不過你可以把他看好了。”

    蘇錦沒忍住笑起來:“是啊,我沒見過他對那個女生這樣上心過,我還暗暗妒忌過你,我寧願他有一天告訴我喜歡上其他女生,也總比被一個男人打敗要好。”

    “對不起。”景承鬆開蘇錦表情很誠懇。“這句話我一直該對你說的。”

    “因爲你差一點搶走了他?”蘇錦笑着問。

    “朋友之間的道歉,我聽說你辭職了而且一直在追查葉良月,我知道你是想證明我是對的,謝謝你的信任。”

    “朋友?”蘇錦喫驚看着景承又笑了起來。“文彬說過你這樣的人是不會有朋友的,很榮幸能成爲瘋子的朋友。”

    在景承的思維中,他區分人只有兩種方式,天才和愚者。

    他向來是瞧不起愚者的,因此他總是用一種高高在上自負的目光去審視身邊的人,這也是他爲什麼高傲孤僻的原因,我猜想在景承的字典中朋友被賦予了極其特殊的含義,是一種稀有珍貴的物種,他只會把這兩個字送給他最信任的人。

    至少我沒有得到這樣的殊榮,想不到成爲景承朋友的居然是蘇錦。

    景承走到陸雨晴面前,抿着嘴脣目光透着懊悔的虧欠:“值得嗎?”

    “首席法醫?”

    “當初我選你負責屍檢就是因爲第一眼看見你時,你給我感覺傻的可愛,沒想到你是真的傻,你即便指控我又有什麼關係,我根本不會介意的,認識你七年一直都是你爲我在付出,爲什麼不讓我償還一次。”

    “是因爲那起連環兇案的緣故我纔會在衆多法醫中脫穎而出,我成爲首席法醫也是因爲你,比起屍檢我更願意等着你的出現,既然以後看不到你,當不當法醫還重要嗎?”陸雨晴回答的無怨無悔。

    “你還是傻的可愛,知道嗎,每次我睡在你身邊的時候都感覺好踏實。”景承伸手溫柔的撥弄陸雨晴在夜風中飄舞的長髮,“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我不是不想回應你只是我不敢,我怕我在乎的人會再一次從我身邊消失,我已經承受過一次所以沒有勇氣再面對。”

    陸雨晴捂住嘴雙眼泛起淚花,她默默守在景承身邊這麼多年,終於等到景承的迴應。

    景承帶着遺憾和惋惜撫摸她的臉:“對不起,我要去的地方你不能去。”

    “沒關係,反正我已經習慣了等待。”陸雨晴的臉在景承手中摩挲。

    景承的目光終於望向我,蘇錦拉着陸雨晴走到一旁,她們是打算把最後的時間留給我和景承。

    我居然看見了他的拘謹和羞澀,他彷彿還沒有做好和我重逢的準備,我們兩人一言不發的對視,彼此努力讓自己看上去顯得自然些。

    “我,我不知道對你說什麼。”景承笑着打破了沉默。

    “我也是……”我抽笑一聲尷尬的撓撓頭。“我以爲見到你會有很多話要說,可現在一句也想不起來。”

    景承看見我雙手戴着的手銬:“你是我見過最笨的怪物。”

    “怪物是不會丟棄同伴的。”我笑着回答。

    “早知道這樣我應該再開一槍,至少比起讓你恨我,我更願意看見你重新成爲一個正常的愚者。”景承歉意的淺笑。

    “你就是一個瘋子。”我白了他一眼苦笑,看了一眼景承身後的飛機。“他們打算把你送到什麼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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