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我抱起纔到我膝蓋的蘇洛嫣,讓她坐在我的手臂上,“咳咳,嫣兒,孃親這裏有點事情要做,你先出去好嗎?”
至於陣勢,當然就是收拾收拾算天了,今天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還真以爲我是狗熊啊。
放下如洋娃娃一般嬌小的蘇洛嫣,我拿起鏟子裝了兩碗冰沙分給他們兩兄妹,就揮手讓他們出去玩了。
等人走遠,我回頭陰森森的笑了一下,只看的算天頭皮發麻,放下碗裏的冰沙以後,如同風一樣跑沒了影。
看着她這完全沒有淑女風範的動作,我撲哧一聲笑了一下,趁着天色還早,我繼續加工整手裏未完成的東西,等着批量做多一點,然後明天,開場售賣。
……
“主子。”陰暗的集滿灰塵的一個房間裏,忙不迭響起了一道粗噶難聽的聲音。
房間雖然雜亂但是卻富麗堂皇,猶如吸血鬼片子裏的那種古堡,雖然陰暗卻不失格調,沒有一絲色彩的牆壁上用金粉描繪着古典的花紋。
正上方的牆壁上開了一個天窗,但是卻十分狹小,任憑外面的光線擠破了頭,也只能鑽進來一點點。
從窗口透進來的陽光形成一道天然的聚光燈,筆直照射正中央的那把椅子上,鼻子上坐着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由於逆光的原因,卻看不清他的臉。
跪在地上的男子,見自家主人沒有開口,隨後從懷裏掏出一份書信遞給了男子。
鳳樓,正是我在月華國臨安城裏開的一家酒樓,經營了六年,也開始嶄露鋒芒,既然已經開始露出鋒芒,那必然是也會遭到他人的眼紅。
就比如...現下這位。
可是在高頭大木椅之上的玄衣男子,聽罷,緩緩地擡起頭來,一雙眼陰翳的盯着依舊虔誠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半響,緩緩開口:“臨安城之內,何時來了這樣子的一個人物,這不過才短短的六年,居然就在在臨安城內佔據了一方天下。”
哼,不過,再厲害又能如何?阻了他郝月息財路的人,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必須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況且這次要刺殺的人...還只是一個弱女子。
可是郝月息似乎忘了一件事情,能夠在天下羣雄爭霸的臨安城裏,一個能夠站穩腳跟的小姑娘家家,又怎麼會是普通的人。
…………
皇宮。
七伏天的天氣已經不能用炎熱來形容了,隨便出去走走,都能被曬得通紅,所以人們能不外出,基本上都不會出去。
太后,也就是我與我哥蘇寒的親生母親莊寒蟬,滿頭大汗的坐在涼亭中央的石椅上,看着坐在對面對面同樣滿頭大汗的皇帝“寒兒,你說這燁陽皇帝還有陌兒怎的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