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領導人開車一樣肅穆。

    他一直緊抿着脣,白遲遲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做錯了。

    不管怎麼說,他是她的救命恩人,還救了她兩次。

    她應該感激他,讓他高興點兒。

    “那是什麼這麼香?”沒話找話說,白遲遲伸手想去拿那盒香粉。

    “不要動!”他幾乎是厲聲責備她,左手握着方向盤,右手使勁兒拍了一下她的手。

    這一下可不輕,痛的鑽心,白遲遲條件反射的抽回手,白嫩的手背已是一片紅。

    他怎麼這樣?她又不是存心想動他的東西。

    很不解,很委屈,她的眼圈甚至都有些紅了。

    司徒清也意識到自己反應有些過火,即使她真的笨,即使她真的引發了他某方面的興趣。

    那不是她的問題,是他的。

    多少年了,許是他身體真的忍耐的太久,亟待發泄,與她無關。

    打疼她了吧?偷瞄了一下她,她哀怨甚至帶着忿恨的目光正射向他。

    尷尬地別轉頭,他的神色不可察覺的變了變。

    “別人的東西,未經允許,別動。”他語氣突然緩和下來,車靠路邊停下。

    他是要趕她下車嗎?

    也好!

    是他不願意她感激回報,態度這麼惡劣,她也不願意去呢。

    “等着!”

    他說了一聲,開門下車,動作如風,只留給她一個欣長剛健的背影。

    他這意思,是不讓她走嗎?手還是鑽心的痛着,低頭查看,已經腫了,用另一隻手按住手背揉了揉。

    “不要揉!”她聽到了男人略帶責備的聲音。

    他的話似乎永遠都是命令的語氣,讓人聽了很壓抑。

    跳上車直接拉過她的手,他利落地打開手中的萬花油藥瓶,把藥倒出來輕輕的搽在她手背上。

    原來他是特意去買藥了。

    她太意外了,這是那個總是一副誰都欠他兩百大洋一樣的資本家嗎?

    他會給她擦藥?

    雖沒有說抱歉,她卻分明感覺到了他濃濃的歉疚。

    哎,這人真奇怪。算了,原諒他的粗暴吧,他估計也不是故意的,定是那東西對他很重要。

    “可以了!”她輕聲說。

    他沒動,還抓着她的小手,藥一點點的仔細塗勻。

    認真低垂的側臉,怎麼長的那麼剛硬而美好,他靠的她很近,一股惹人心動的男人味道撲面而來。

    心漏跳了半拍,白遲遲有些發懵。

    是因爲秦雪松太不細心,沒這樣照顧過她嗎?

    爲什麼多年來,他即使是擁抱她,她也沒有過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在她愣神的時候,他的大手蓋上她的小腿,還順着她1;148471591054062的小腿往上摸。

    色郎?啊,色郎!

    “啊!你幹什麼?”她警惕地尖叫,很本能地抽腿。

    “別動!”他嚴厲地命令一聲,她這才感覺到他碰觸的小腿處傳來絲絲的痛楚,還有萬花油的潤滑。

    哦,原來他是在給她上藥。哎,又反應過度了。

    是對這個白癡有些愧疚,附贈照顧一下她可憐的小腿。

    他粗硬的掌心在她柔嫩的小腿上上上下下的滑動,動作輕柔。

    擦着擦着,忽然有股麻癢的熱流從他的大手和她小腿相接的地方產生,瞬間往他們周身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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