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秦雪松沒有親密接觸,一方面緣於母親的警告,還有一個原因,她和他接觸就是沒有那種感覺。
甚至她都想過是不是自己不正常,是傳說中的“性冷淡”。
司徒清手中拿着一塊白抹布,仔細揩拭着車上還殘留的水漬。
只有在家裏,洗愛車時,他纔會卸下所有防備,專注到如此程度,連白遲遲站在身後都沒發現。
擦乾最後的幾滴水,墨綠的悍馬在陽光下乾淨的泛着光,他滿意地擦擦手,把純白的抹布放進桶子中。
彎身的時候,他結實的腰身從白色短汗衫中露出來,姓感的讓白遲遲呼吸又有些不順暢了。
亂,真是亂,她覺得臉上有些燥熱,看來,她不是“性冷淡”?
聽到了輕微的呼吸聲,司徒清若無其事地站直,豹子一般霍的轉身,一隻手準確無誤地擒拿住白遲遲的手,把她的手腕往車上一按。
她受衝力影響,整個人就往引擎蓋上倒去。
“在我身後幹什麼?”嚴厲喝問的同時,見站在身後的是她,手上的力氣收了很多,卻沒有放開。
“我......我......”糟了,我來幹什麼的?
被他嚇到了,她此時除了結結巴巴,費力的喘息外,好像腦袋短路了。
劇烈的呼吸讓她半仰在引擎蓋上的胸脯也跟着上下浮動,司徒清雙眸掃過,身體不由得繃緊。
“剛纔在這裏幹什麼?說!”他已經信任她了的,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想放開她,反而更嚴厲地逼問她,一張俊臉還往下壓了壓。
被他的氣勢嚇的,白遲遲更加不知所措。
紅潤的脣被她這樣一咬,一舔,更紅潤了幾分,微微嘟着......司徒清的心再次窒息了一下。
目光緊緊鎖在她姓感紅豔的雙脣上,瞳孔漸漸收縮,狹長的鳳眼眯着灼灼地盯着她,一動不動。
“說!”
“我......我是想謝謝你......”心,縮緊,再次舔了舔自己的脣,她總算找到了語言,聲音顫抖的厲害。
她話音剛落,只覺得身上一重,他整個身子猛的壓上她的身體,把她死死地固定在引擎蓋上。
堅硬的胸膛和她柔軟的身體相貼,他滾燙的呼吸噴撫上她的耳際。
“謝?怎麼謝?”他的聲音好聽的沙啞,白遲遲全身激靈靈一顫,手忙腳亂地掙扎。
他劇烈的心跳好像要穿破胸腔,被她的小動作撩撥的,什麼理智全部拋到九霄雲外,除了熱血沸騰,還是熱血沸騰。
身底下,一個女人,一個他身體爲之反應過好幾次的女人。
不管她是有意誘惑,還是無意爲之,這刻,他就是要欺負她,揉躪她,狠狠地親吻揉摸她......
司徒清身體裏有團火在燃燒。
他三十了,發育健全,卻從沒有過一個女人。
就算平時再自制,憋的太久了,此時也再淡定不了了。
放開了她的手腕,他靈活的大掌鑽進兩人貼在一起的身體之間,欠了欠身,牢牢地抓握住她。
電流,倏然貫穿了她,跟上次他抓她不同,這一次,麻酥酥的。
她想要反抗,想要掙扎,卻發現整個人都有些軟,難以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