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學游泳的人,喫飯還有兩分鐘時間。”司徒清擡起手腕,看了看錶。
“不是吧?舅舅,你這樣太狠了,我們乖乖喫飯還不行嗎?”
“一分五十秒。”
“舅舅……”
“一分四十五秒。”
兩個丫頭徹底老實了,低頭狼吞虎嚥起來。
白遲遲崇拜地看着司徒清,還是他有辦法呀,真厲害。
他志得意滿地回看白老師,像個孩子邀功一樣,表情上明顯地寫着:看,我有辦法吧。
這還是白遲遲第一次看到清同學臉上有這麼豐富的表情,跟她剛認識他時的那副撲克臉真是相差甚遠。
不錯不錯,白遲遲,你也很有影響力的嘛,哈哈。
小櫻小桃不敢出聲,他們兩個就很無良地眉來眼去。
“今天鍛鍊了身體後感覺怎麼樣?”他問白遲遲。
“累!”
“就累?”
“全身痠痛。”她老老實實地回答。
“多堅持鍛鍊就好了。”
“哦。”
小櫻小桃發現舅舅跟白姐姐說話,還真是越來越溫柔了呢,比跟她們說話都溫柔。
嘖嘖嘖,重色輕友。
喫完飯休息好了,司徒清才帶着白遲遲和小櫻小桃出發。
由於是上午,游泳館人並不多,且他們一行去的是VIP館,有兩個教練專門負責教授初學者。
在泳衣陳列區,白遲遲一眼看中了一套黃綠色的比基尼。
“這套好,清同學,你看看,這套顏色多好看。”
“不好看!”他眉頭擰的死緊的,語氣不知道有多臭。
白遲遲有點小尷尬,小聲說服道:“我覺得好看呢。”
說完,轉頭跟銷售的小姐說:“給我拿這件……”
“拿那件!”司徒清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套粉色的泳衣,很像小孩子穿的,最主要的是看起來很安全。
上身包的很緊,下半身還有小裙子,別提多保守了。
“那件沒有這件顏色好看啦。”白遲遲抗議了一聲,只見司徒清的臉更黑的厲害了。
一件泳衣而已,他幹嘛要擺臉色給她看嘛。
“就那件!”他沒耐性地低吼道。
“好吧好吧,真小氣,別生氣了,那件就那件。反正泳衣的顏色都是鮮豔的,我喜歡。”她剛要付錢,司徒清搶了先。
“想讓人說我沒有風度嗎?”狠狠瞪了她一眼,他連同小櫻小桃的泳衣錢一起付了,另外還給每個人買了一副蛙鏡。
白遲遲吐了吐舌頭,跟着小櫻小桃一起去更衣室。
走在路上,她還在小聲地跟小傢伙們嘀咕:“清同學太討厭了,我看中了那套比基尼,他不肯讓我穿。唉,奇奇怪怪的人,太武斷了,莫名其妙的。”
“白遲遲!”司徒清黑着臉跟上了她。
“幹什麼?”她停了步,無辜地看他。
“你竟然說我壞話?爲什麼要穿那件,你是來誘惑人的還是來學游泳的?”
“啊……那個,原來你是因爲這個纔不讓我穿啊,早說嘛。哈哈,這麼說還是手上這件好,嘿嘿,你想的真細心啊,清同學。”
小櫻小桃和白遲遲一起進了女士換衣間,兩個小傢伙比她動作快,換完了就站在那裏看她。
“喂,你們兩個不準看我。”
“白姐姐,你的胸部爲什麼那麼大啊。你說我們長大後會有那麼大嗎?”小櫻小桃羨慕地問。
聽說胸大的女人比較漂亮啊,電視裏面都是這麼說的。
白遲遲被她們說的臉色羞紅,背轉過身不敢看她們,誰知一轉身兩個小色女又盯上了她屁股。
“哇,白姐姐,你屁股也好大啊。”
“不準說了,再說我就跟你們舅舅說不學了,集體回家!”白遲遲佯裝發了怒,兩個小丫頭乖乖閉了嘴。
本打算有了這樣一個舅媽,她們的日子好過些的,看來事與願違呀,太讓人鬱悶了。
白遲遲換好游泳衣後暗自慶幸司徒清的明智,就是這套最保守的,還是露了好多肉出來。1;148471591054062
要是那件,天吶,她簡直是不敢想象。
把裙子使勁兒往下拉,她妄圖蓋住自己的春光,好像還是有心無力的。
帶着小櫻小桃走出試衣間,司徒清也換好了泳褲,正站在外面等她們。
一看他那一身結實的肌肉,白遲遲立即忘記了自己穿的這麼少的尷尬。
他全身的皮膚都呈現古銅色,散發着健美的光芒,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除了剛毅還是剛毅。
“清同學,你真
帥啊,嘖嘖嘖,你看這肌肉。”她上前幾步,在他胸膛上亂摸了幾下,幾乎都要崇拜的流口水了。
司徒清臉色有點兒尷尬,又有幾分自豪,不過不想要當衆升起旗幟,忙把她的小手扯開。
“快進裏面去吧。”
其實他根本就不敢看她,白遲遲皮膚白皙,身材又好。尤其是一對熬人的胸器,更是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流口水,他對她的慾念更是如滔滔江水一般,稍微一觸碰就會爆發的。
進了泳館,司徒清特意跟白遲遲保持了距離。
“你就讓那位教練教你,我和這位教練一起教小櫻小桃。”司徒清說道,白遲遲點了點頭。
他其實特意選了一個長相普通的教練教她,是有私心的,不過白遲遲沒想那麼多。
她本來就是來學游泳的,沒打算看帥哥,何況現在在她心目中根本不會有人有司徒清帥。
“來,我們先來熟悉水性,消除你對水的恐懼。你放鬆,站在這裏,雙手抓住池壁。”教練跟白遲遲說着,讓她跨進池中。
司徒清在給小桃輔導的時候,還時不時地往這邊看,生怕那傢伙藉着教白遲遲的機會佔她便宜。
算那傢伙識相,沒跟她有過多的身體接觸。
“哎呀,要摔倒了,我害怕,我害怕。”白遲遲嚷嚷着,聲音很大,不遠處的司徒清聽的清清楚楚。
她這聲音怎麼嗲的厲害?待會兒那個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教練估計也會產生佔她便宜的想法了。
“白遲遲,你好好學,不要那麼多話!”他涼涼的聲音飄來,白遲遲吐吐舌頭,壓抑着心中的恐懼,卻不敢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