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簽了合約的,如果違約,我要賠償他很多錢,再說孩子們我也捨不得。我答應你,跟他做普通朋友,行不行?”白遲遲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捨不得徹底地離開司徒清,還是真的害怕高額的違約賠償。
她此時甚至不敢想司徒清的名字,不敢想他的臉,否則她會非常非常難受。
他想說不行,看着她倔強的臉,終究有些不忍心太強迫了她。
“我相信你,你要時刻記着,你是我的未婚妻,以後要跟他劃清界線。”
“嗯!”白遲遲重重地點了點頭。
“雪松,我們回去吧。我好多天沒回來了,想陪我爸媽說說話。”
“不可以陪陪我嗎?”
“我們都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時間。”
“那你答應我,以後我們每三天要見一次面,不能總是分開。”
“嗯。”她又點了點頭。
“走吧,我送你回家。”他環住她的肩膀,像從前那樣摟住她。
於她,心境卻完全不同了。
出發前她還想着和秦雪松說清楚,以後只做好朋友。
沒想到他會以死相逼,答應以後她感覺心裏很沉重。這是被迫的,不是她內心的想法,甚至於她都不想跟秦雪松多說話。
以前跟他在一起,她也是很聒噪的,到底是不一樣了,是因爲司徒清嗎?
也許這樣對他反而是好的,她可以跟他說清楚了,他也不會總奇怪地說要娶她的話。
儘管她明白作爲女朋友,未婚妻,她沒有理由躲開這個吻,但她就是做不到。
秦雪松有點沮喪,但他也覺得既然兩個人之間有了裂痕,是需要時間來修復的。
他現在不該逼她太緊了,慢慢來,他們還是能回到以前的。
白遲遲頭重腳輕地回到家,忽然感覺自己像是失去了什麼,變的渾身沒有力氣。
整個人1;148471591054062就像虛浮在世界上,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能做些什麼。
司徒清那張臉時不時的浮現在眼前,還有他跟她說過的每句話,他爲她做過的每件事。
實在悶的難受,又不想在父母面前長噓短嘆,她還是打了辛小紫的電話去找她。
“正好我一個人在家,你過來吧,我們好好聊聊天。”
“爸媽,我去辛小紫家,晚上可能在那兒住,你們早點睡覺。”
“遲兒,你跟秦雪松談的怎樣了?”女兒一回來就不對勁,母親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和好了,媽,我覺得我還是跟他最合適。”
“唉!”母親嘆息了一聲,這傻孩子,她要是真覺得最合適,她回來就不會悶悶不樂的。
到底要怎樣,她纔會不這麼心善這麼傻啊,那個秦雪松有什麼好的。
母親還想說什麼,父親按了下她的手,她沒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