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遲遲抱着花緊追司徒清的腳步,打開車門,抱着花想要艱難地擠上車,司徒清白了她一眼。

    “放後座!”

    “哦!”

    白遲遲喫力地打開後座的門,把玫瑰花放上去,關好門爬上副駕駛。

    一路上司徒清始終板着臉,白遲遲偶爾偷偷看他,發現他的脣抿的緊緊的。

    他的側臉依然是那樣完美,夕陽的餘暉映射在他臉上,讓她想起他救她和秦雪松那天晚上的英雄氣概。

    她喜歡上的人,從長相到品行都是無可挑剔的。

    癡迷地看着他,她的小臉上又一次浮現出單純的崇拜。

    司徒清目光邪了一下,正好看見她癡癡的樣子,滔天的怒氣好像都在她的注視下消融了。

    她是喜歡他的,也許只是她自己還沒有認清楚。

    也可能是她認清楚了,不知道秦雪松用什麼卑鄙的手段重新讓她回頭。

    他即使是不知道細節,也猜得到他是利用了她的單純善良和心軟。

    那卑鄙的男人,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白遲遲被那種人搶走的。

    “清同學,你還在生氣嗎?”白遲遲小聲問,臉往他這個方向湊了湊,哈着臉,衝他笑。

    “要知道,你長的這麼帥,真的不應該生氣,影響你光輝的形象啊。”是人都喜歡拍馬屁的,她記得她以往拍過他馬屁,他還是很受用的。

    這一次,他的眉頭沒有抽,他的表情沒有要笑的跡象,白遲遲不禁有點沮喪。

    她多喜歡看他笑的樣子,雖然只看過那麼一兩次,就夠她念念不忘的了。

    “清同學……”她甜甜地叫道,伸手拉了拉他短袖T恤的一角,這稱呼讓他的臉反而黑的更厲害了。

    “不準這麼叫,告訴過你了,叫清!”

    他開口和她說話,他是不是沒那麼氣了呀,她暗暗高興,咧開小嘴笑了笑。

    “好啊,只要你不生氣,叫什麼都行。”

    “叫老公!”

    這三個字一跳出來,把司徒清和白遲遲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她的小心肝也不知道爲什麼,莫名其妙的就亂了。

    老公,老公,這兩個字好像有無限的魔力啊。

    她下意識地舔了舔脣,想象着老公兩個字從她口中吐出的感覺。

    如果是叫秦雪松,她可能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感受,可對方是司徒清啊,硬朗帥氣地掉渣的清同學。

    她真傻,她爲什麼沒在他上次說要跟她結婚時答應下來。

    假如她當時答應了,這麼卓越的男人就是她的了。

    現在後悔還有什麼用,她都已經有了未婚夫了。

    心內嘆息又嘆息,嘆息了無數次以後,臉上換上假笑。

    “清同學,你越來越幽默了,嘿嘿,難怪小櫻小桃這麼可愛,就是因爲有個幽默的舅舅哈。”

    “沒人跟你開玩笑!”他皺了皺眉,死硬地說道。

    我也知道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啊,清同學,可是怎麼辦,我就這麼錯過了你了。

    都是我反應太遲鈍了,我也好沮喪的,你知道嗎?

    唉!

    她不說話了,這白癡,他想強調些什麼,覺得車上到底不是談事的好地方,還是回到家再好好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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