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手機有點兒舊。”費世凡特意強調了一句,白遲遲這纔看他的手機。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原來的比你這個還舊呢。這個是當時搞活動,存話費送的。存五百送五百話費,我們家門前的移動經常搞這個活動,我幫你留意着。”

    他果然沒看錯,她不會看不起沒錢的人,這是現在浮華的社會最難得的品質了。

    “行啊,你幫我留意着吧,我也想換個手機了。這個,實在是站在風雨中,左手換右手,右手還是接不通。”

    白遲遲想起自己以前用小靈通的經歷,不自覺地笑了。

    “是啊,我以前也這樣,有一次,我去家教……”白遲遲講起了她從前的囧事,小臉上漸漸地散發着光彩,費世凡認真地聽着。

    單純的女孩兒就該這樣無憂無慮,那小子不該讓她皺着眉頭。

    她纔多少歲,上大學的女孩子結婚的確是早了,最美好的時光被他強行鎖進婚姻裏,對她是不公平的。

    別擔心,我會幫你的,你只要能保持這麼開心就好。

    ……

    此時,司徒清開完了會,接到報告說秦雪松沒在家裏了,打聽他賭錢借高利貸的事,那家賭場也沒有人知道。

    “查查看他去了哪裏。”

    “是。”

    司徒清看了看錶,差不多該去接白遲遲了。

    “這裏的空調溫度有點兒低。”白遲遲和費世凡正說着話,坐不遠處的一個女人縮了縮肩膀,說了這麼一句。

    空調兩個字立即觸動了白遲遲的思維,司徒清一腔熱血的給她家置辦了所有電器。

    待會兒他要是去她家看到她沒在,不得氣死啊?

    好歹他以前也是她的恩人,就算他現在做的很過分,老是耍流氓,她是不是也不應該讓他太生氣。

    還有,他都答應了父母要帶她去他家喫飯,她不去,他一定沒面子。

    “不行,我還是得回家。如果你喫飽了,我就買單了。沒喫飽的話,我坐在這裏陪你,你再喫些別的。”

    “飽了。”他真是飽的不能再飽了,說不定都要消化不良了。

    白遲遲微笑了一下,叫來服務員買了單。

    費世凡也不爭,見她結了帳,他才微笑着開口。

    “下次我請你。”

    “好啊。我走了,我家就在不遠處,你鬱悶的時候可以來找我聊天。”

    “我會的,再見!”

    司徒清到白家的時候,敲了好久的門沒人應。

    白遲遲父母坐在家裏閒的慌,她走後不久,兩老還是去了地下道,他們知道他碰不到白遲遲會去那裏找他們的,所以也不擔心司徒清撲空。

    司徒清打白遲遲的手機,她沒接。

    死丫頭,不會真跑了吧?

    她要是敢跑,他絕對不會輕饒她。

    再打,她還是沒接電話,剛要轉身去找她父母,聽到樓上哎呦一聲,他幾步跨上去,見一個大爺摔了跤。

    “彆着急,我送您去醫院。”把大爺抱起來,司徒清健步如飛地一路狂奔,送到附近的醫院,大爺的兒子也到了。

    司徒清放心的把老人交給他家人,回想起好像在出巷口時看到了白遲遲的花裙子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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