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物沒在父母房裏,這下可糟糕了。

    “你怎麼進來的?遲兒不是不在家嗎?”白母迷糊地問。

    白遲遲果然跑過,他猜的一點也沒錯。

    “她……”

    “爸媽我在家呢,在家呢,在裏面睡覺,我馬上出來。”

    司徒清扶着白母在椅子上坐下,白父往白遲遲的小牀上坐下來。

    他還想攔着岳父,已經晚了。

    “咦?這牀怎麼好像塌了?”

    “沒有沒有沒有,沒塌沒塌。”白遲遲急的從裏間奔了出來,身上披着父母的牀單,滑稽地在腋下綁了個結。

    這蠢貨,明明就塌了的東西,說沒塌能騙到人嗎?

    “怎麼回事?”白父皺了皺眉。

    “沒怎……”

    “叔叔,是我不好,我的力氣太大……”

    “司徒清!你別亂說好不好,不是那樣,不是……”她的娘啊,他竟然敢說他力氣太大,把牀給搞壞了,她還要不要活啊?

    “本來就是被我一屁股坐壞的,你還擔心岳父岳母會因爲這個生我氣啊。傻丫頭,不會的,他們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咳,嚇死她了。

    好在他夠機靈,白父白母好像也沒猜疑什麼。

    “晚上不是要去他家喫飯嗎?怎麼還不去?”白母問道,既然女兒回來了,想必是想通了吧,她可真是高興啊。

    “我要出去一下,遲遲,你穿一身端莊一些的衣服,我一會兒來接你。”他說穿字的時候故意瞄了瞄她披着牀單的狼狽樣,她恨恨地回瞪他。

    他還好意思笑她,不都是被他害的嗎?

    白遲遲在自己的衣服裏挑選了一件最花裏胡哨的衣服,豔俗豔俗的,根本就不想被他父親看中。

    即使剛纔的結合真的是水乳交融,她也有一瞬間的恍惚。

    退一萬步說,她可以不恨他,甚至能接受他做男朋友,但她還是不能這麼早結婚。

    二十分鐘以後,司徒清回來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送牀的師傅。

    “你瘋了?這麼大的牀,我家裏哪裏放的下?你想幹什麼呀?”白遲遲一看那實木大牀,一個頭兩個大。

    白癡,你說我買大牀幹什麼?難道還像小孩子用來在上面蹦着玩兒嗎?還不是怕搞你的時候再把牀搞塌了?以後這裏是我的長期作戰基地,你就準備好被揉躪吧。

    “這個纔不會坐斷。”他雲淡風輕地說,動手把白遲遲那張小破牀摺疊起來放到樓梯間,師傅動作麻利地把牀給她裝好。

    “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司徒清跟岳父岳母大人打聲招呼,抓着白遲遲的手出門。

    上了車才發現,她這條裙子,真是廉價的厲害,豔俗的厲害。

    “不是讓你穿端莊一點兒嗎?怎麼穿這麼一件?”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裏的衣服都這樣,再說,我就是這種風格,也不應該裝啊,僞裝是不能長久的。”她振振有詞地辯解道,臺詞她早就想好了的。

    司徒清還想帶她去買一件衣服,家裏催喫飯的電話就追過來了。

    “司徒清,我真不想這麼早結婚。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答應做你的女朋友,等我畢業……”

    “不行!”他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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