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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2章兩人談話

    昨晚費世凡和司徒清談了很多很多,開始是文若,後來也不知道是誰開始談白遲遲。於是話題就轉到白遲遲身上,她的可愛,她的單純,她的善良,她的一切都讓兩個男人既感痛惜又覺得萬分不捨。

    費世凡發現其實司徒清是真的很愛白遲遲,說起她時,他時而高興,時而深沉,時而傷感。

    他忽然明白了爲什麼文若要成全他們,聽了他們之間的事,他想任何人都會想成全的。

    費世凡的話讓文若深思,沒錯,她最希望看到他們兩個人能重歸於好,不想良心不安。

    假如她自殺能夠讓他們每個人都過的高興,她願意那麼做,她不想成爲清的負擔,又轉身成爲費世凡的負擔。

    成爲一個負擔的感覺讓她特別難受,很無力,就像看着自己的生命在一天天消耗一樣無力。

    她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想到一個對誰都好的辦法。

    “阿凡,你幫我一個忙行嗎?就當我答應你了,我們回去的時候讓清和白遲遲都知道我們要結婚了,這樣我就可以說你會照顧我,讓清和遲遲都走。至於我以後的治療,我爸爸媽媽還給我留下了一筆錢,夠我自己的醫療費了。如果我需要人照顧我,我也可以請人幫忙的。只是借你一個名義,拜託你了。”

    費世凡微微笑了一下,說:“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像你這樣的女孩兒不會在意世俗的一些名頭和金錢,大概也沒聽說過我家裏的事。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我是費爺的獨孫。我的女人,我當然會照顧,而且費家就算是養你這樣的人養一百個,一千個,也不算什麼事。”

    “我會按照你的意思做,讓他們兩個人能安心。”他站起身,把花放到她的手上。他欠白遲遲的,答應過照顧她一輩子,現在他不能照顧她,他要想辦法讓她真心愛着的男人能沒有後顧之憂的去照顧她。

    “謝謝你!阿凡,你真是一個好人。”文若真心誠意地說道。

    “慢着,先別急着謝我,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可以不急着跟我結婚,不過我們既然讓他們覺得我們在一起了,你就不能拒絕我陪在你身邊。對我來說,這也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相信我,陪着你對我來說絕對不勉強。”他溫和地握了握她的手,讓她感受到他的誠意。

    文若望向不遠處許大夫的房子炊煙裊裊,是清在爲了她做早飯呢。

    如果她不答應,她會弄的兩個人都陪着她。

    她朝他點了點頭,輕聲說道:“無論任何時候你都是自由的,我不會認爲這是你給我的承諾,你明白嗎?”

    “嗯,我明白。”費世凡抓住她一隻小手,路上他跟文若說,他還需要跟白遲遲談一下,希望她不要誤會。

    文若停下來,很認真地看着費世凡,對他說道:“遲遲是個非常好的女孩兒,不管是你還是清跟她在一起,我都會祝福。只不過我覺得她心裏愛的是清,所以才請你幫忙成全他們。你和她,就在昨晚之前還是男女朋友,就因爲這樣一次意外,莫名其妙地分開了,本來就會有很多不捨……我的說法可能有些亂,我的意思是,你和清你們都是自由的,不管你要說什麼做什麼,真的不用跟我說。”

    她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呼吸又一次加快了。費世凡輕撫她的後背,柔聲說:“我明白了,你別急。”

    進了房間,他們看到白遲遲在跟老許討論那味藥。

    誰都不知道老許是怎麼想通了,答應把那味藥給白遲遲,她把藥的用法用量認真地記載在本子上,打算到時候交給費世凡。

    費世凡等到兩個人談完了,才走到白遲遲身邊對她說:“可以跟我談談嗎?”

    “晚一點兒再說,我先把這些整理一下。”白遲遲衝費世凡微笑了一下,扭頭看見文若手上的白色花朵。

    她和費世凡一起回來,也在她意料之中。

    “走吧,跟我去拿藥。”老許對白遲遲說道,她跟上他的腳步去了他的藥房。

    他的屋子,客房主臥都不大,倒是藥房蔚爲壯觀。

    白遲遲看到裏面滿是草藥,很認真地寫着標籤,上面有每一味藥的說明。她隨便看了幾味藥的說明,都有很獨到的用法。

    難怪他這麼怪異,的確是個奇才。

    可惜的是他又不怎麼給人看病,這滿屋子的藥也變的沒有用武之地了。

    白遲遲接過老許手中的藥,問了一句好奇了幾天的話。

    “您這麼好的醫術,到底是爲什麼不給人看病,這不是浪費了嗎?”

    老許今早以來的和顏悅色,瞬時變了。

    “你懂什麼?再不准問這個問題!”他怒氣衝衝地吼了她一句。

    “出去出去!我要鎖門了!”

    只要一談起這個,老許就會有很大的情緒變化,這說明他內心有一件一直都沒法釋懷的事。

    白遲遲想,只要解開了他心結,也是給無數患者帶來福音啊。

    就算要挨他的罵,這也是值得的。

    “我不走!你不告訴我是爲什麼,我今天就賴在你藥房不出去了。”白遲遲還真沒這麼耍賴過,她往地上一坐,梗着脖子看他,一臉挑釁。

    “你不出去我抓你出去!”老許氣的咬牙切齒的。

    “你抓吧,你抓我就說你耍流氓,我看你怎麼說的清。”她再逼了他一步,老許哆嗦着手指指着她,怒道:“你,我給你藥,你還反過來害我,你這不是忘恩負義嗎?我就知道什麼狗屁學生都是忘恩負義。全是忘恩負義!”

    他越說聲音越大,越激動,司徒清費世凡和文若都聽到了藥房這兒的聲音,從不同的方向趕過來。

    白遲遲發現一說起學生,他就生氣,還有他拒絕別人叫他醫生。

    難道是他曾經做醫生的時候他帶過的學生對他做過什麼?

    “老許,是不是你做醫生的時候,你的學生……”她的猜測讓老許身體明顯的一震,臉色更加難看。

    多少年了,他都沒有跟任何人提過。

    他後悔,痛苦,除了埋頭研究那些藥,他甚至憎恨整個世界。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老許,許醫生,你說出來。說出來說不定就沒這麼難受了,不說的話,這就是一根刺,永遠刺在你心裏。”白遲遲從地上站起來了,走到他身邊,盯着他的雙眼說道。

    “我不想說!不想說!他們太壞了!是我親手帶起來的學生,他爲了排擠我,他自己升職,糾結醫鬧鬧事。那次的事情鬧的很大,我的妻子在那場事故中爲了保護我意外死了,我的孩子在受傷了以後失蹤了。我找了他這麼多年,始終沒有他的消息。我只要一想到他們,我就恨不得能把那個學生給殺了。可是他也有老婆有孩子,我能那麼做嗎?我,我只有自己忍着,我忍着.....”老許說着說着,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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