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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0章你又想做什麼

    “羅哥,前面好像有個小縣城,就在那兒停吧,晚上在這裏住,別趕夜路了。”司徒清對羅會安說道。

    這人有毛病吧,白遲遲心想,明明是他趕着要出來的,現在又說不趕夜路,還不跟她商量。

    他這自作主張的性格好像永遠都不會改變!

    這又讓她想起他放棄他們之間感情的時候,就沒有跟她商量過,交代過。他一句話,就氣她走,甚至還說即1;148471591054062使她有了孩子都要打掉,那麼絕情決意。

    這個男人,他所有的示好她都不應該接受,哪怕他看起來再深情,再對她忘不了,她在他心裏始終也是第二位的。也許還不是第二位,是很多很多位。

    到了小縣城已是華燈初上。

    “這地方不大,估計旅店也不多,羅哥,你先去訂三間房吧。”

    正好停車的地方旁邊就有一家還看的過去的旅店,羅會安答應着就往旅店裏面走,白遲遲忙跟了上去。

    “你們只管你們自己的就好,我和雨澤的,我們自己定。”她對羅會安說道,那傢伙輕聲說:“不好意思白小姐,我只聽我們司徒總裁的吩咐。”

    又是這麼說!幾年前他就這麼說。

    “讓他訂吧,我們在這裏等一會兒。”司徒清要停下來,不趕夜路就是看她累了,要不然幾個大男人的還不連夜走了。

    誰知這死丫頭也不是哪根筋沒搭好,一直在給他甩臉子。

    他虧欠她的,倔脾氣都只好忍了。

    沒多久羅會安打電話給司徒清,說旅店只有兩間房。

    “那就兩間好了,將就着睡一晚。”

    他想三個男人睡一間,擠一擠也沒多大問題,只要白遲遲能睡好就行了。

    等羅會安出來,司徒清問白遲遲想喫什麼,她只說了兩個字:“隨便。”

    司徒清想起來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女人最愛說的兩個字就是隨便,要是她說喫什麼隨便,就是考驗你知不知道她喜歡喫什麼。

    慚愧的是他還真不知道她喜歡喫什麼,從前他的關注點都在文若身上,他對文若的確是比對她好太多倍了。

    他走到她身邊,輕聲跟她說:“你喜歡喫什麼告訴我,我以後都會記住的。”

    遊雨澤上前一步摟住白遲遲的肩膀,挑釁地看着司徒清,涼涼地說:“她喫什麼,不需要你記住。我的女人,只要我記住就行了。”

    當時的氣氛真可謂是劍拔弩張,白遲遲沒掙脫遊雨澤的手,她誰也沒看誰,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喫什麼都隨便,我餓了。”

    這句話很奏效,兩個恨不得用目光殺死對方的男人都乖乖地閉上嘴巴,屁顛屁顛地跟上了白遲遲的腳步。

    在一家看上去很乾淨的小館子店門口,白遲遲直接進了門,她也不跟司徒清商量,對待他那樣的自大狂,她就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種小事,他自然也不跟她計較。

    喫過飯,白遲遲沒有搶過羅會安,到底是他們付的錢。

    這一頓飯司徒清幾乎沒喫什麼,只顧着看白遲遲和遊雨澤旁若無人的互相夾菜了。

    他恨的不知如何是好,偏偏白遲遲就像沒看到他多生氣似的,依然故我。

    那個遊雨澤也很過分,白遲遲喫剩下不喫的東西,他愣是能搶過去喫,還喫的很香,這簡直是在向他宣戰。

    他以爲這都夠他生氣的了,沒想到讓他氣到崩潰的事還在後頭。

    幾個人喫完飯回到旅店,司徒清對羅會安和遊雨澤說:“我們三個男人一間房,擠一擠……”還沒等說完,白遲遲就面無表情地接了口:“你和羅師傅睡吧,我和雨澤一個房間。”

    司徒清一路的忍耐,在聽到她這句話時徹底瓦解了。

    他黑着一張臉不可置信地問她:“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和雨澤睡一個房間。”白遲遲直視着他,冷淡地說道:“我們是情侶,你覺得睡一間房有問題嗎?”

    司徒清沒有在她臉上看過這樣的表情,簡直是比冷若冰霜更冷若冰霜,不僅僅是冷,還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氣魄在裏面。

    他的白癡到底是有變化了,卻不是他想看到的變化。

    “走,我們談談!”他抓住白遲遲的手腕,卻被她用力甩開。

    “司徒總裁,我好像說過了,我跟你之間沒有私事可以談。”

    “雨澤,我們回房吧!”她摟住遊雨澤的胳膊,頭靠向他的肩膀,這一動作把司徒清氣的,牙都要咬碎了。

    “不準!”他上前一步

    擋住兩人的去路,沉着聲音說道,一雙怒氣衝衝的眼簡直就要噴出火來了。

    白遲遲卻冷笑了一下,淡然地問:“我說司徒總裁,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不準呢?你好像忘了,我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司徒清眉頭皺的死緊死緊,他恨不得能鑽進她腦袋裏把她的神經好好理一理,讓她別再倔強了。

    他來保護她,他來愛她不好嗎?爲什麼兩個人非要劍拔弩張的?

    十二萬分的憤怒他都必須壓下,他不能忘記自己的初衷。

    他壓抑再壓抑,纔再次開口:“遲遲,別鬧了,過去都是我不對,你讓我彌補你。我知道你們根本就沒有結婚,你就不要爲了刺激我特意這樣演戲了,行嗎?”

    白遲遲不答他的話,只是在他的注視下忽然踮起腳尖摟住遊雨澤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響亮地親了一下。

    遊雨澤知道她的用意,環抱住她的腰,把她往身上一攬,低頭就要親上她的小嘴。

    這分明就是演戲!

    就算明知道是演戲,他也沒辦法看下去。要是讓他親眼看着某個男人在他面前熱吻他的女人,那簡直就比殺了他還要讓他痛苦。

    司徒清受不了了,他輕而易舉地掰開遊雨澤的手,攔腰抱起白遲遲扛上肩膀。

    “房號!”他對羅會安簡短地問道。

    “……”

    “你放我下來!你敢不放我下來,我就報警!”白遲遲冷着聲音對他低吼道,很多人都在好奇地看着他們。

    “你報!”他就不信她能那麼狠的心。

    “雨澤,打。”

    遊雨澤剛掏出手機就被羅會安給抓住了手,他看着這個小自己很多的年輕人,用請求的語氣說道:“我們司徒總裁找了她六年了,他對她是真心的,請你給他們一個獨處的機會讓他們好好談談吧。你們要真是真心相愛的,沒有人能拆得開。要是她心裏愛着的是別人,你留住人也留不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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