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然看着司徒清,也不生氣,還是笑得很嫵媚:“既然如此,不妨聽聽司徒總裁的意見,我們玩點什麼好?”
“就這麼喝喝酒,聽聽歌就不錯。”司徒清舉起手中的啤酒瓶說。
“可是有點乾巴巴的,在酒吧就應該放開了心,暢快的玩!”夢然的酒量真不是吹的,隨隨便便就喝了好幾杯。
陳媛假裝不諳世事的模樣,看看司徒清,又看看夢然,好奇的說了一句:“不知道霍總的酒是什麼樣的,我看清姐夫都是喝啤酒,夢然小姐喝紅酒。”
“霍總?老霍?”夢然看着陳媛說。
陳媛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和我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廣袤的老闆對不對?”夢然笑着說。
“啊,對對對,就是他。”陳媛點點頭。
夢然對司徒清說:“怎麼,老霍也要來?”
“他沒在成都,但是這裏是他的根據地,據說藏了不少好酒。”司徒清對夢然說。
“是嗎?那我們就把他的老窖都拿來喝了吧!”夢然很開心的笑起來,就跟一個準備做惡作劇的小孩子似的。
陳媛趕緊說:“清姐夫說了,不想欠人情。”
“欠什麼人情?我們不喝的話,老霍還不是便宜那些小姐!服務員,把霍總的酒都拿上來!”夢然似乎跟霍總很熟,所以說話的時候也隨便。
司徒清皺了皺眉:“不必了,我還是喝我的啤酒。”
“你怎麼這樣扭扭捏捏的,看起來陳助理很感興趣,不如我們兩個喝,好不好?”夢然故意對陳媛說。
陳媛有點遲疑:“我都不認識霍總,這樣不好吧?”
“沒什麼好不好的,我跟他熟得很,他很大方的,不像你們清總這樣嚴格要求自己!不過也是情有可原,清總家裏有千嬌百媚的夫人,心甘情願做個耙耳朵!”
司徒清沒有說話,不過他的啤酒瓶已經空了。
“耙耳朵?”陳媛不解的看着夢然。
“呵呵,就是怕老婆的男人,這是四川話!”夢然笑起來。
“清姐夫不是怕遲遲姐,他是愛着遲遲姐!”陳媛很維護司徒清的樣子。
夢然甩了甩長髮:“都差不多!唉,清總,你的啤酒喝完了,只能看着我們享受瓊漿玉露了哦!”
“真的要喝嗎?”陳媛一邊說一邊看了看司徒清的臉色。
“你的意思呢?”司徒清還是很尊重陳媛自己的意見,如果她願意,那少喝一點也沒有關係。
陳媛羞澀的笑着說:“我對霍總的酒還是有點興趣的。”
“喝喝喝,那還猶豫什麼?”夢然揮手,讓服務員過來,她在霍總的存酒單上籤了字。
“行了,給我們拿一瓶過來。”夢然瀟灑的一揚脖子。
看到服務員真的去拿酒了,陳媛對司徒清說:“清姐夫,不如你就陪着我喝一點點好了。”
“爲什麼?”司徒清抱着雙臂。
“我不認識霍總,這些酒他是留給你的,你要是不喝,我有點怕他怪罪。”陳媛老老實實的回答。
司徒清忍不住笑起來:“不至於,他既然有東道主的心意,你就放心好了。”
這時候,服務員拿着一瓶酒和三個杯子過來了。
夢然接過酒一看,笑着說:“果然是好酒,你看。”
說完,她把酒瓶遞到了司徒清的面前。
司徒清看了看,對陳媛說:“這是羅曼尼,世界頂級紅酒排名第一,這個老霍,挺奢侈啊!”
“真的?我就更加不敢喝了,清姐夫,你先來!”陳媛摸了摸那瓶酒,好像被燙到了一樣縮了回去。
夢然看着司徒清:“怎麼樣,這樣的良辰美景,名酒美女在身邊,你就真的不給一點面子?”
說完,夢然示意恭候在一旁的服務員倒酒,然後輕輕拿起一杯,旋轉了一下,酒液細膩濃郁,好像絲綢一樣在杯壁上滑動着。
“來,清總。”夢然把酒拿給司徒清。
可是司徒清只是拿起來聞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他還是不想喝酒,陪着陳媛過來看看還行,但是司徒清沒有什麼娛樂的心情。
“清姐夫,你把手機給我一下。”陳媛突然說。
司徒清看着她:“手機?”
“是啊,給我一下。”陳媛伸着手,很堅持的樣子。
司徒清以爲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突然需要打電話,於是就從包裏摸出手機遞給了她。
陳媛一拿過手機就笑起來,對夢然說:“清姐夫不喝酒的原因我知道,那是因爲沒有得到遲遲姐的允許!”
“你想要幫他請示一下?”夢然一點即通。
司徒清對陳媛說:“沒這個必要,還
給我。”
“清姐夫,你看我的情緒都被夢然小姐調動起來了,你就讓我給遲遲姐說一聲嘛!”
“不行。”司徒清覺得爲了這件事情去驚動白遲遲簡直就是個笑話。
他願意喝就會喝,白遲遲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陳媛看到他臉色有些不好看,有點尷尬的想要把手機還給他,可是她的手才伸到一半,就被夢然給截住了。
“陳助理,電話給我!”
“不好不好,夢然小姐,別開玩笑了!”陳媛去搶,夢然卻笑着躲開了。
司徒清看着兩個女人搶手機,有點哭笑不得。
這叫什麼事,早知道會碰到夢然就不來了,這個人可不是一般的愛玩愛鬧。
“都別搶了,拿來。”司徒清站起來。
他突然的舉動把夢然嚇了一跳,手一鬆,叮咚一聲,手機掉到了紅酒杯上,然後打翻了。
那些香醇的酒在桌子上緩緩的流動着,司徒清的手機就這麼慵懶的躺在裏面。
“糟糕了!”陳媛捂着嘴,一把將手機拿起來,可是已經晚了,手機的屏幕閃爍了幾下,熄滅了。
“進水了嗎?哦,不,是進酒了!”夢然看了一眼,輕描淡寫的說。
陳媛着急的說:“怎麼辦,好像真的被酒給弄得關機了!”
“這也是手機的幸運,這一杯酒已經抵得上它的身價了呢!”夢然拿起自己的杯子,細長的手指輕輕的敲了敲。
司徒清不會爲了一個手機跟女人發作,他只是皺着眉說:“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