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陳媛驚喜的擡起頭來,她以爲回到公司之後司徒清又要撮合她跟羅毅多多接觸呢。
司徒清點點頭:“當然是真的,收拾一下走吧。”
其實在司徒清心裏,對陳媛還是有點愧疚的,本來答應陪她玩一天的,卻放了她鴿子。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司徒清也想給她一些補償。
陳媛開心的把桌上的文件都整理好,然後拿上包,跟在司徒清身後出了門。
因爲是特意請她喫飯,所以司徒清沒有選擇在公司的員工餐廳,而是來到一家新開的日本餐館。
“清姐夫,太破費了!”陳媛看着菜單,低聲對司徒清說。
“沒關係,你想喫什麼隨便點。”
陳媛笑着說:“其實喫什麼都無所謂,我這個人不挑剔。”
“挑剔不挑剔在於你,請客的誠意在於我。”司徒清一向都是這樣爽快。
於是陳媛也不再客氣,點了很多自己喜歡的菜。
一邊喫,一邊聊着山區的事情,午餐時間還是很愉快的。
只不過,當司徒清問起夢然的時候,陳媛這才覺得好心情一下就跑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不光是白遲遲,只要司徒清提到別的女人,陳媛都會覺得心裏不舒服。
“夢然有沒有好好帶你去遊玩?”司徒清本來是隨口一說的,但是陳媛卻很不滿。
“恩,有。”
“是嗎?都去了哪裏?”司徒清把一個手握壽司放進陳媛的盤子裏。
“夢然回來了嗎?”
“不知道,我跟她分手之後就去了機場,後來也沒有再聯繫。”陳媛不想讓司徒清知道自己跟夢然的關係不一般。
如果今後再有夢然參與的計劃,勢必會引起司徒清的懷疑,還是撇乾淨一點比較好。
“媛媛,多喫點,最近你瘦了。”司徒清不經意流露出來的關心讓陳媛心裏一暖。
“清姐夫,我覺得你纔是最辛苦的人,既要忙着公司的事情,還要哄着遲遲姐開心,這麼大老遠的坐紅眼航班回來。”陳媛口氣裏有着心疼。
司徒清笑了笑:“公司的事情都是我份內的工作,遲遲卻是我一生的寄託,所以都不算什麼。”
“一生?”陳媛喃喃的說。
“你說什麼?”司徒清沒有聽清楚。
陳媛趕緊搖搖頭:“沒什麼沒什麼,不過清姐夫,你怎麼會突然去四川爲孩子們做慈善的?”
“做慈善,什麼時候都不能算突然。”司徒清被她這麼一問,倒是想起了秦雪松。
當初是用這個條件來換取秦雪松的小院子,儘管司徒清本來就有心爲山區孩子們做事,但是卻也都是因爲這個契機纔會跟四川有了關聯。
那個男人倒是藏匿得不錯,這麼多天了,硬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也不知道究竟跑到什麼地方去躲了起來。
“倒也是,我不過是好奇而已。”陳媛看着司徒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