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說,今天宇公主又不出嫁了?改成了天荒真君的壽辰!
“秦天荒,你耍我!”
刑天真君當即大怒,站起身呵斥道。
“刑天,我看在今日我大壽的份,不計較你的冒失之罪,不然,改日我會親自登門,討教討教。”天荒真君冷笑道。
這話是哧裸裸威脅了!
刑天真君氣得臉色鐵青,只看見地面都開始震動,恐怖的壓迫力漸漸溢散,恨不得當場發作。
“爹,先忍讓一番,以後再來找回場子!”刑雷急忙暗傳音道。
刑天急得不行,只是這種情況下,他若是和天荒真君撕破臉,怕是真的要大戰了。
畢竟今日成了壽宴,在人家壽宴大鬧,這可是一個開戰的好藉口。
天荒真君估計也活不了幾年,若是和他拼個兩敗俱傷,雙雙殞命,那他纔是虧大。
“哼!”刑天真君哼了一聲,又坐了回去。
天荒真君看了眼下方面面相覷的人羣,笑道:“宴會繼續,只是由婚宴改成壽宴,沒問題吧。”
“沒問題!”
“改成壽宴也好!”
衆多賓客連忙笑着附和。
連刑天真君都不敢吭聲,他們哪敢放一個屁?只能點頭應允,反正性質差不多。
只是刑天真君,怕是要氣瘋了,被如此戲耍,簡直是恥大辱。
可沒辦法,刑天和秦天荒大戰過,還被壓制了一籌,真打起來肯定討不到好。
“刑天老弟,我那徒兒只是暫時不想嫁,不代表以後不想,來,咱們喝一個。”
秦天荒笑眯眯的端起酒杯。
刑天狠狠咬牙,只能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於是,宴會繼續。
衆人都開始喫菜,城主府的菜餚可不多見,這麼隨便一桌子菜,價值數十萬極品靈石!其還有許多煉丹師調配的料理,效果普通的丹藥還好。
林昊坐在桌子不動,龍幽則開始狼吞虎嚥,抓住一個大豬蹄往嘴裏送,這豬蹄據說是有龍族血脈的異獸,好處多多。
讓人無語的是,龍幽一口一個,接着抓起第二個。
只是幾個呼吸,十個大豬蹄全被龍幽吞掉。
這讓同桌的人有些尷尬。
海凌天見狀,訕笑道:“林道友,你這僕人真是好胃口啊。”
“呵呵。”林昊乾笑兩聲,沒有解釋什麼。
同時,他暗給龍幽傳音:“你找死嗎?別給老子丟人現眼!”
龍幽只是“嗯”了一聲,照舊喫喝。
林昊實在無語,不過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好發作,只能當做沒看見。反正來了,多喫點多賺點,也沒什麼大不了。
這時候,前面一個桌子的雲霄宗宗主,站起身,走過去道:“天荒大人,晚輩畢雲霄,沒帶什麼壽禮,這神龍血滴當做是一點小意思,還請笑納!”
畢雲霄奉了一個玉瓶,裏面裝着一滴龍血。
“哈哈!有勞畢宗主了。”秦天荒大笑一聲,手一揮,將那個玉瓶吸過來收好。
有了一個帶頭,其餘勢力也紛紛走過去,獻壽禮。
林昊這一桌,卻呈現一種詭異的情景。
原本一滿桌子菜餚,衆人只是動了幾筷子,被龍幽狼吞虎嚥,一掃而光。
前前後後,不過兩分鐘時間,沒了!
這讓衆人的臉色不禁有些難看。
這哪裏是壽宴?根本是來看龍幽喫的,偏偏還喫那麼快,肚子都不見漲,蘊含如此多能量,都不經消化了嗎?
看見龍幽將最後一盤菜據爲己有,當即,有人臉掛不住了。
“給我住嘴!”
冷靜青年屈指一彈,突然一道波光打出去,龍幽閃避不及,被當場打臉,發出清脆的聲響。
在天荒真君的壽宴,那人顯然也不敢將事情鬧大,這一招只用了一分力道,只是將龍幽給彈開了,要不然,肯定得皮開肉綻。
“你找死?”龍幽站起身,冷冷看去。
雖然他沒受傷,但剛纔的行爲,無異於打臉!
“僕人該有僕人的樣子,你算老幾?”冷峻青年陰森道。
此人是碧水宗少主郭雲濤,一個駐紮在沿海地帶的大宗門,勢力海家大得多,爲南豐域的一線宗門,僅次於有真君坐鎮的超級勢力,脾氣也尤爲火爆。
林昊眼睛眯起,龍幽雖然做的不對,何時輪到他人來教訓了?
這裏的情景,立刻引起了城主府一位衛隊長的注意,他走過來道:“發生了什麼?”
郭雲濤也不想驚動天荒真君,於是道:“沒什麼,菜喫完了。”
“哼!”
護衛隊長見狀,便吩咐城主府的人,又給他們了一桌子。
“我警告你們,天荒真君的壽宴,休得無禮,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護衛隊長警告一聲,轉身離開。
郭雲濤絲毫沒覺得不妥,看向林昊,冷冷道:“林道友,天荒真君的壽宴,還是讓你的僕人注意分寸,別丟了你焚天神宮的臉。”
林昊一聽樂了,冷笑道:“哦?我僕人喜歡喫,胃口好,我讓他喫,你有意見?”
林昊本來是打算回去之後,教訓一下龍幽的,可是讓其它人來教訓,性質不同了。
“喲!焚天神宮,好大的口氣,我倒是想領教一下。”郭雲濤冷笑道。
如此局面,讓同桌的其它人始料未及。
只是這情況下,還沒人敢站出來插嘴,畢竟這郭雲濤背後的勢力,實在太強大了。
如果說,海家只是沿海的一個小不點,碧水宗是一個超級龐然大物,帝國和鄉村的區別!
論及實力,真君不出,碧水宗還不用怕誰,也萬鬼宗那樣的超級大宗,纔可以壓他們一籌。即便是天荒真君,也要賣碧水宗一分薄面。
這一桌人,郭雲濤算得是背景最深厚的!
“你想怎麼領教?靠嘴皮子?”林昊嘲諷道。
“哼!”
郭雲濤站起身,對着高臺的天荒真君,拱手道:“天荒大人,這壽宴未免太無聊了,依我看,不如來幾場小輩之間的切磋,也好助助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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