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妻子的隱私 >第六十八章 上香
    我和姚雲一起吃了早餐。

    喫過飯之後,我說,我先回去睡會兒。

    昨晚上折騰了一夜,我現在已經是人困馬乏,都快睜不開眼了。

    姚雲竟然把我送出了門,她的眼睛裏飽含着深情。

    我是一個過來人,明白這種眼神所代表的含義。

    經過幾天的接觸,其實,我也對姚雲有了一絲好感。

    當然,這種好感不僅僅是因爲肢體上的過多接觸,更多的是內心中的一次次心靈交匯。

    “做個好夢。”姚雲笑着地我說道。

    我報以燦爛的微笑,“你是讓我白日做夢嗎?”

    “白日做夢有什麼不好。”姚雲靈動的大眼睛,俏皮地翻動了一下,臉上掛着淺淺的微笑。

    實話說,這一刻我真的很想在她的臉上吻下去。

    我也很想說,白日做夢的話,我怕自己的夢裏有你。

    但是,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我回了自己的房間,倒牀上呼呼大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聽到有人敲門。

    我從牀上爬起來,立刻三步並作兩步打開了房門。

    只見姚雲一臉焦急地看着我,“紅豔不見了。”

    她就是這樣的女孩,無論是誰,都報以真誠。

    “慢點說。”我安慰道。

    “我剛剛敲她的門,敲了好久,都沒有開門,她不會想不開吧。”姚雲的臉色帶着一絲不安。

    我轉身拔了房卡,然後又關上了門,帶着姚雲急匆匆地下了樓。

    這事兒其實很簡單,只要問問前臺就知道了,如果退了房子,那麼說明她已經走了。

    如果沒有退房,讓服務員打開就行了,如果服務員執迷不悟,反正人命關天,她自己看着辦吧。

    來到前臺一問,服務員看了一眼電腦,“一個半小時以前退的房子。”

    果然是不辭而別。

    我就知道,像紅豔這種女人,根本不會想不開。

    我和姚雲昨晚上拼死救了她,最後她連句謝謝都沒有。

    無論你有多悲慘的經歷,無論你是覺得沒臉見人也好,還是有什麼急事讓你不辭而變也好。

    但是,這都不是對曾經幫過你的人,不辭而別的理由。

    “這能說明你什麼呢?”姚雲一臉的焦急,“退了房,和想不開有什麼關係?”

    “一個記着退房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想不開呢?”我笑着問道。

    “對哦。”姚雲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笑意。

    我笑着問她,“這下你放心了?”

    姚雲似乎並沒有想那麼多,她衝我笑笑,一副鐵憨憨的模樣,“只要昨晚上咱們的打,沒有白挨就行了。”

    果然,她還是比我更加善良許多。

    我笑着點了點頭。

    我們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去洗漱。

    我一邊刷牙,一邊走到她的房間裏。

    然後,我們站在一個洗手檯前,刷着各自的牙,相視而笑。

    刷完牙,姚雲問我,“咱們是不是應該換一家酒店呀?”

    她覺得,在這個酒店裏剛剛打了架,非常的不吉利。

    我也覺得有必要換一家酒店,於是點頭答應。

    我們拖着行李,出了酒店。

    出門的時候,我們竟然看到陳莉,她正快速地上了一輛出租車。

    “紅顏禍水。”姚雲望着她的背影說道。

    新酒店距離車站很近。

    這次是並排的兩個房間。

    我收拾完之後,來到她的房間。

    “晚上我們倆睡覺,就是頭頂頭。”姚雲一邊安置行李箱,一邊說道。

    我連忙伸手幫她,“我肯定頂不過你,你的頭太硬。”

    姚雲哈哈大笑。

    按照預定的行程,我們明天就應該回去了。

    而姚雲有一個心願,就是去承恩寺上香。

    我們偏巧下午又有時間,這正和我們的心意。

    汽車輾轉行了兩個多小時,我們終於來到了山腳下。

    正準備上山的時候,卻見到陳莉從山上下來。

    她穿了一件風衣,高高地豎起衣領,然後帶了一個大大的墨鏡。

    似乎不打算讓別人認出她來。

    姚雲看她的眼神中,我感覺到能噴出怒火來。

    連忙拉了她一下,我然後低聲說道,“這樣的人,別跟她一般見識。”

    真的沒有必要找她的麻煩。

    陳莉不是好東西,那曉航和紅豔就是嗎?

    只能說我們倒黴,一下遇到了三個這樣的人。

    姚雲這次卻沒有聽我的話,她固執地甩了一下胳膊,“你別管!”

    她迎面走到陳莉的面前,“陳莉,昨晚上你到底在哪裏?”

    陳莉看了看旁邊,有一座涼亭。

    於是她指了指那個涼亭,“我們坐下說吧。”

    說完,她兀自一個人先走了過去。

    我和姚雲跟上。

    陳莉坐下之後,緩緩地講述了她的故事。

    她確實是前幾天離婚的。丈夫是個社會混混,總是懷疑陳莉外面有了別的男人。

    於是經常無端毆打和謾罵她。

    終於,陳莉無法忍受,提出了離婚。

    婚是離了,但是,她那可恥的丈夫,卻並沒有因此而打算放過她。

    在她行李箱的夾層內,偷偷地放了定位器,他就是通過這個東西,找到陳莉的。

    當他看到陳莉竟然和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孩子搞到了一起,把陳莉一頓狠揍。

    她把眼鏡摘下來,只見滿臉的傷痕,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所以,當他們對紅豔實施侵犯的時候,你也就沒有阻止?”姚雲的臉上帶着一絲冷笑。

    “是我報的警。”陳莉說道。

    姚雲立刻站了起來,“胡說,是我報的警。”

    姚雲掏出手機,而陳莉也掏出手機。

    確實,她們都撥打過報警電話。

    陳莉走了,我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心中覺得有點淡淡的悲哀。

    我跟着姚雲上了山,上香,供奉長明燈,掛祈願牌等等。

    凡是能夠祈願的地方,姚雲一項不落地都做了。

    她在前面做什麼,我也跟着在後面做什麼。

    姚雲突然轉過身來問我,“你爲什麼祈願?”

    “爲你爺爺祈願呀。” 我笑着說道。

    我現在父母康健,老婆要離婚。

    所以,我根本沒有什麼值得請神明庇護的事兒。

    回酒店的路上。

    我們一邊看着外面的風景,一邊侃着大山。

    時光易逝,我竟然對這幾天,對和姚雲相處的這段時光,產生了留戀。

    “外面的竹林,真的好漂亮。”姚雲指着車窗外的景色說道。

    她低下頭向我這邊的窗外看去。

    手,卻不經意地壓在了我的手上。

    頓時,我的一顆心砰砰跳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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