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絕師太似乎沒有打算放棄。
大概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某種慾望開始變得強烈起來。
她忽閃着大眼睛問道,“你試過沒有?”
“沒有,也不想試。”我連忙說道。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沒有特殊的癖好。
而她,所說的那一切,已經超出了我一個正常男人對性的認知範圍。
聽了我的話,滅絕師太悠悠地嘆了口氣,似乎很失望的樣子。
開車將她送到樓下。
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滅絕師太突然說道,“山與海公司那邊的談判一直是我在做的,前期的工作我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以後估計也用不上了,不如將這些資料拿給你吧。”
這件事我倒是知道。
我們公司和山與海公司見過兩次面,據說他們公司很有意向和我們合作。
這個項目,還是上一任總經理段鵬在位的時候,由他親自主持開展的呢。
後來因爲段鵬的離開,導致談判擱淺。
只是沒有想到,這些資料被滅絕師太拿到家裏來了。
“上去吧,我拿給你。”滅絕師太說道。
我立刻點了點頭,“好啊。”
這一刻,我真的覺得和滅絕師太成爲了好朋友。
假如關係一般,她一定沒有理由將這個東西交給我。
我們走進了電梯,滅絕師太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個項目,我從調查他們公司的經營業務,到了解他們公司內部的人事關係,足足準備了小半年。”
我點了點頭。
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果站在公司的角度,這不過是正常的工作交接。
如果站在個人的角度來講,我應該對她表示感謝。
“我一定將這件事情,告訴姚總的。”我笑着說道。
給她的答覆,意圖只有一個, 我不會搶了她的功勞。
雖然她離開了分公司,但是並沒有離開姚氏集團。
滅絕師太頓時不耐煩地長出了一口氣,“算了,就當我沒說。”
我能聽出她語氣中的意思。
“那,改天我請你喫飯,好好謝謝你。”滅絕師太這才莞爾一笑,“這還差不多。”
進了她的家之後,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着她將資料拿給我。
她的家我之前來過一次。
而門口的鞋架子上,那雙紅色的高跟婚鞋,卻不見了。
爲什麼不見了呢?
可能因爲睹物思人,會更傷心,所以才收了起來吧。
滅絕師太進到房間裏的時間很長,足足有五分鐘都還沒有出來。
拿一份資料而已,用得着這麼長時間嗎?
我疑惑起身向臥室看了一眼。
昏黃的燈光下,只見一個美女正在換衣服。
沒錯,是換衣服。
她脫得徹徹底底,然後一件件穿上。
她的身材很不錯,在燈光的照耀下,皮膚光潔有彈性。
根本不像是三十歲女人的樣子。
重新坐回沙發上,我的一顆心砰砰跳個不停。
她不會誘惑我吧?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理由來誘惑我了呀。
她即將離開分公司,我們已經不存在競爭關係了。
“左志,你進來。”滅絕師太喊道。
我聞聽此言,嚇了一個哆嗦。
是應該走呢,還是拿了資料再走呢?
正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她走了出來。
見到她的樣子,頓時我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她的上身,穿了一件透而薄的小衣服。
衣服上有,一左一右,兩個圖釘類似的東西,很突兀。
下身穿了一件很小的短褲。
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就像兩根筷子,戳在地上。
腳下踩着一雙人字拖,腳趾甲上吐着紅色的指甲油。
我咕咚嚥了口口水,“周,周姐,別,別這樣。”
第一次喊她周姐,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她的誘惑力太強了。
我第一次有了那種,看一眼之後,就不忍心將目光移開。
內心雖然是抗拒的,因爲知道會這樣做不對。
但是,更多的是渴望。
那渴望,就像是海水拍打海岸,一浪高過一浪。
那僅存的一點道德底線,很快就被拍死在了沙灘上。
那種獸性,在一次次拍打中,逐漸被喚醒。
“別什麼樣呀?”她歪着頭,勾人的眼睛,衝我眨了一下。
我他媽終於知道,段鵬和郭立他們爲什麼會淪爲滅絕師太的裙下之臣了。
就這誘惑力,只要是有正常性取向的男人,根本沒有抵抗力。
她緩緩地伸出一隻手來,輕輕捏着我的手腕。
“你不是要資料嘛,在我臥室裏呢。”她說着,轉身向臥室走去。
此刻我,就像是被黑白無常老爺,勾住了魂兒一般,跟着她向房間裏走去。
她裸露的後背,就像是掛在驢子面前的胡蘿蔔,讓我無法不前進。
當今門的那一刻。
滅絕師太關上了燈。
先關燈,免得我緊張,果然是老手!我心想。
但是我錯了。
她又打開了燈。
剛剛是黃色的光系,再次打開,竟然變成了紅色的光系。
在燈光下面,她就像是一隻嫵媚的狐狸精!
在她的勾引下,我的慾望一下放大了一千倍!
我猛一個箭步,走到她的面前,正欲下手的時候。
“不要。”滅絕師太突然說道。
聽到這話,我一下愣住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道理,難道她不懂嗎?
爲什麼在關鍵的時候,喊停呢?
“用這個。”滅絕師太伸手從枕頭下面,丟出來一個小皮鞭。
我頓時被這個東西嚇了一跳。
這就像,讓一頭鹿,去捕殺一隻兔子。
鹿沒喫過兔子,也不知道該怎麼下嘴呀。
我詫異地看着她,一臉茫然。
“幹嘛,打人都不會呀。”他翻了個白眼,悠悠地問道。
我撿起小皮鞭,十分無奈地問道,“能不能不用這個。”
“不,人家喜歡嘛。”滅絕師太嬌媚地撒嬌道。
我揚起手中的小皮鞭,不知道該如何驅策的時候,滅絕師太的電話響了。
她拿起電話,然後摁了接聽鍵,“喂。”
“你在哪呢?”對面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在家呢。”滅絕師太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露出一絲慌張。
然後繼續說道,“這麼晚了,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
我也突然意識到,似乎問題有些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