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隨便給我點什麼做都行呀。”商魯雅晃了晃她的蛇精臉,“我剛來公司,整天這麼閒着,越閒心裏越慌!”
看着她眉頭緊蹙,怨婦十足的樣子,我還真有點不忍心。
我重重地咳嗽了一聲,然後對商魯雅說道,“你真的想找事情做?”
“對啊。”商魯雅纖細的腰肢似乎支撐不住,肥碩的上身,於是兩條胳膊支在我的桌子上。
“這樣,我給你個銷售的活你幹不幹?”我問道,“如果能夠拿下這筆買賣,這樣能彰顯你的能力。”
“我幹呀!”商魯雅立刻嬌滴滴地答應道。
有句話說的沒有錯,女人胸大無腦,我現在越來越相信這句話說的沒錯。
她都不問這個活,到底有什麼難度,就一口答應了下來。怪不得,也只能淪爲安正的玩物而已。
拿起桌子上的座機,我給詩夢打了過去,讓她來我辦公室一下。
很快,詩夢就走了進來,“師父,您有事兒嗎?”
“陳玉福的那個單子,現在有人做嗎?”我平靜地問道。
詩夢呵呵一笑,“您真能開玩笑,現在誰還敢……。”
“咳咳。”我咳嗽了兩聲,隨後雙眉一簇。
詩夢晃了晃眼睛,頓時明白過來,“您將我的主力干將都抽調走了,誰能拿得下陳玉福的單子呀。”
“將陳玉福的資料交給商助理。”我平靜地說道。
詩夢啞然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
“沒聽懂我的話?”我佯裝反怒道。
“好,我現在就去。”詩夢說完,轉身離開了。
很快,詩夢拿過來一摞厚厚的資料,“師父,都在這兒呢。”
我點了點頭,隨後對商魯雅說道,“這個客戶的單子銷售額很大,這是我們之前的時候,和他們發生了一些不愉快,所以,想要重新拿下他們的單子難度不小。”
商魯雅隨手拿起一份資料翻看了一下,然後掏出手機來對着資料拍了張照片,“這事兒交給我了。”
我真的沒想動她竟然回答的乾脆,“其實商助理,這個單子的能不能拿下來不太重要,千萬不要有壓力。”
“沒有壓力。”商魯雅莞爾一笑,出門去了。
“師父,您確定將陳玉福的單子交給她做呀?”詩夢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
“怎麼,不交給她做,還叫給你做嗎?”我沒好氣地說道。
實話說,我交給她之後,我也後悔了。
商魯雅現在的身份,好歹也是總經理助理,我把她往火坑裏推,如果被公司裏的人知道了,有損我光輝而偉大的形象。
還有,這事兒我要不要給姚雲彙報一下呢?
“我是做不來。”詩夢臉上的笑容不減,“我是說,她好歹也是姚總的助理,您。”
“算了,就這樣吧。”我揮了揮手,“反正她在這個公司也幹不長。”
詩夢鼓了鼓嘴巴,然後轉身走掉了。
臨下班的時候,王怡給我打了個電話。
這個女人簡直太難纏了,我現在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爲了幫助牛劍鋒而得罪了這位姑奶奶。
“有事兒呀?”我陪着笑問道。
“晚上我請你喫飯,如果你不來的話,那你就死定了。”王怡說完之後,直接掛了電話。
她怒氣衝衝的樣子,把我嚇了一跳。
我感覺在整座城市裏面,我害怕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我老婆周蕊,她說的話對我來說,簡直就是聖旨一般的存在,另一個人就是王怡,她就像個閻王一樣,時時刻刻地提醒着我,如果想要找死的話,就去得罪她。
顯然,牛劍鋒婚禮的事情,我已經的罪惡了她,我也知道,早晚有一天,王怡會來到我面前,一下要了我的命。
對於閻王的命令,我不敢有絲毫的違背。
晚上,當我和她坐在帝王居的包間裏,我茫然地看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瞬間我明白了,這娘們是想宰我一頓呀。
“今天我請客。”我笑着說道,“隨便喫,隨便點,只要今天晚上您能喫的高興。”
王怡翻了個白眼,“看不起誰呢,告訴你,以後在帝王局喫飯,記在我的賬上。”
她說着,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面前的魚。
“我去,你這是又發財了。”我震驚地看着她,因爲,她的手指頭上,帶着一個很大祖母綠的戒指。
“嗨,一個小玩意兒兒。”王怡十分隨意地說道。
這東西居然在她的嘴巴里都是小玩意兒,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目光落在了衣架上的一個粉色的LV包上面。
我不知道這個包值多少錢,但是這個牌子就沒有宜貨。
“這個包?”王怡拿着筷子指了指,“二十八萬,可惜你是男的,背不了,不然我就送給你了。”
我很想說,我老婆是個女的,他能背。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壓低了聲音問道,“你是又跟哪個富翁好上了吧?”
“你想知道?”王怡歪着頭問道。
隨即,我纔回過神來,自己的問題到底有多蠢,就算王怡傍大款的話,她也不會隨便對別人講的。
“我就隨口一問而已。”我打了個哈哈笑。
王怡伸出蘭花指,夾了一張紙巾在嘴巴上擦了擦,“告訴你其實也沒什麼,說出來你也應該知道,範正峯。”
“範正峯?”我茫然地看着她,然後搖了搖頭,我發誓,真的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王怡嘿嘿一笑,“他女兒和女婿你一定認識。”
範正峯是誰我都不知道,怎麼可能認識他女兒和女婿呢。
“他女婿是牛劍鋒,他女兒就是那個又矮又胖又沒有品味,又滿嘴髒話又思想骯髒的範雯雯!”
我聽了她的話,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臥槽!
這娘們也太狠了吧,牛劍鋒不要她,她就當了牛劍鋒的老丈母孃!
也對。
王怡是誰啊,這個城市裏的女人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有她這麼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