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又不能打擊周蕊,“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呢?”
周蕊一怔,素後悠悠地說道,“你在醫院裏呆了好幾天,醫院裏人多耳雜的,我怕把這事兒講給你,被某些居心叵測的人聽了去,反而不好。”
她倒是思慮周全。
“好了。”我淡淡地說道,“我已經知道了,你早點睡吧。”
掛了電話,我心中暗罵彭之榮這個老混蛋,居然又給我下套!
自己拿不下地皮來,於是想到了和我聯合。
我他媽又不是你爹,幹嘛要帶着你玩呢?
我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在這裏待下去了,於是,我走出了洗手間。
可是,剛一出門,居然見到朱明明站在男廁所的門口等着我呢。
“左哥,你出來了。”朱明明說着,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胳膊,然後將沉甸甸的胸脯貼在了我的胳膊上。
我瞅了朱明明一眼,只見她滿臉的笑意。
我忽然湊到朱明明的耳邊問道,“我累了。”
朱明明聞聽此言,頓時臉色一紅,“我已經在樓上開好了房間。”
這個彭之榮,原來早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只等着我上鉤呢。
我停住了腳步,然後低聲問道,“彭之榮答應給你什麼好處了?”
“啊?”朱明明臉色一變,“左老闆,您說的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聽不明白嗎?”我嘴角微翹,“我可不喜歡不誠實的女人。”
說着,我伸手將她推開。
“我說。”朱明明立刻說道,“給我五萬塊。”
這個朱明明啊,連這點事兒都做不好,我兩句話就讓她把實話說了出來,怪不得彭之榮肯將她甩給別的男人呢。
“那,今天晚上的這五萬塊,你是賺到了。”說着,我伸手向她的腰上摸去。
頓時,朱明明的臉羞得通紅。
進了包間之後,我開始和彭之榮喝酒,沒有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
我和他連幹三杯。
三杯酒下肚,彭之榮的臉色就變得煞白,“兄弟,我喝不了了。”
而自打進門之後,朱明明就坐在了我的旁邊。
“兄弟,那事兒。”彭之榮還要問剛纔的事情。
我則一把將朱明明摟在懷裏,然後對她上下其手。
“左哥,你幹嘛呀!”朱明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卻並沒有拒絕我。
我在朱明明的臉上親了一口,“真香啊。”
隨後,我看了彭之榮,“彭哥,喝酒!”我說着,端起面前的酒杯,
此刻彭之榮已經喝不動了。
“兄弟,咱們的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彭之榮問道。
我將酒杯放在了一旁,“彭大哥,這事兒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的,咱們改天再談吧,好不好?”
說完這句話,我再次將杯中酒喝掉。
我喝完了酒,然後問朱明明,“朱小姐身材真的太棒了,完美。”
朱明明看了看彭之榮,然後低下了頭。
彭之榮的眼珠晃了晃,硬着頭皮將酒喝掉之後,才說道,“既然這樣,小朱,你陪好左老闆,我還有點事兒,就先走了。”
他說着,晃動着身體站起來,然後一步步走了出去。
送走了彭之榮,我鬆開了摟着朱明明的手。
朱明明詫異地看着我,她心中一定很疑惑,爲什麼我轉變的這麼快。
“你還喫嗎?”我問道。
朱明明一怔,隨後笑着搖了搖頭。
她今天晚上的主要任務,又不是來喫飯的,我問她這話的目的,就是想告訴她,我不想吃了。
朱明明不傻,自然明白我話裏的意思。
“您是要去樓上休息嗎?”朱明明問道。
樓上就是龍潭虎穴呀!
我站起身來,對朱明明說道,“你去樓上等我吧,我先出去辦點事兒。”
朱明明眨了眨眼睛,“左老闆,您要不先上去喝杯茶,然後在走好不好?”
她說着,整個人都貼了上來,似乎,我如果不答應她的話,她就不會放開我。
我點了點頭,“好吧。”
我和朱明明上了樓。
剛一進門,朱明明就摟住了我的脖子。
“左哥,人家喜歡你好久了。”朱明明說着,一口親在了我的臉上。
身爲一個正常的男人,我豈能沒有反應?
我立刻將朱明明摁在了牆上,然後伸手解開她胸前的衣釦。
朱明明似乎有些緊張,我敢保證,她肯定是這輩子第一次做這種事兒。
我看着她的身材,搖着頭讚歎高,“不錯啊,你先去洗澡吧。”
朱明明低着頭,走進了洗手間。
我摸了一把剛剛她親吻我的臉,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然後掃了一眼整個房間。
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就想拿下我,彭之榮啊彭之榮,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我轉身下了樓,並且直接開車去了禿子那邊。
汽車開到一半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是朱明明打過來的。
“左哥,你去哪了,人家都洗好了等着你呢。”朱明明溫柔地說道。
“那你等着吧,我辦完事兒就去找你。”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到了禿子那邊,大熊他們都在了。
在車上,大雄對我說道,“今天你們只需要給我鎮鎮場子就行,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了。”
我沒有回答,而是扭頭問旁邊的禿子,“咱們去哪呀?”
“蝙蝠這邊開了一家紫狐狸歌廳,據說是他手下最賺錢的場子。”禿子介紹道,“咱們先拿下這個場子再說。”
汽車很快到了紫狐狸歌廳。
“直接砸,還是消費一把?”禿子問道。
大雄也沒有主意,而是將頭看向了我。
“以後還指着這個賺錢呢,當然是先消費,等下半夜沒有什麼人的時候,再動手。”我給出了建議。
大雄一拍大腿,“對!”
我們下了車之後,不到二十個人,分成了四撥走了進去。
我和大雄,還有禿子老雷在一個房間。
一個年輕的服務員走了過來,“先生請問你要服務員嗎?”
“要!”禿子和大雄異口同聲地說道。
服務員出去了,沒多久,帶着十幾個服務員走了進來。
我的目光掃過面前的女人們,目光亭子啊了最後一個服務員身上。
怎麼會是她!
她怎麼會來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