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殺手的國民老公 >第六十五章 屋裏有人
    大飛點頭哈腰的掛了電話,得意的哼着小曲回到小院子裏。

    陳國棟多喝了兩杯酒,看着那個溫婉的女大學生對自己兒子問東問西,一向飛揚跋扈的兒子在她面前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不禁得意洋洋,嘴巴都要翹上天去了。

    話說回來,這女大學生還真是俊俏啊,水靈靈的就像花骨朵一樣,跟外面的妖豔賤貨是真不一樣。

    本來山下李寡婦在上個月自己回來時候還拋媚眼來着,自己還覺得李寡婦前凸後翹騷的滴水,現在看一眼眼前的女大學生,想一想李寡婦的樣子,突然就有點犯膈應。

    “收拾好了!”

    自己老婆的一句話把陳國棟的思緒打算。

    擡起有些迷醉的眼睛,眼前的老婆高高興興,笑眯眯的臉上透着興奮。

    她已經把自家空着的屋子騰出來,抱着曬了一天的被子鋪好牀鋪,讓女大學生住。山裏夜晚寒氣重,就算此時天氣較熱,山裏夜間還是微寒的。

    正在桌前一邊啃着雞腿一邊對齊天宇問東問西的大飛有些着急了,擡頭看看嬸子,又看看齊天宇,雞腿一丟,嘴裏含糊不清的嚷道:

    “讓我再跟大姐姐說會兒話唄!”

    齊天宇倒是沒吭聲,只是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還掛着一抹微笑。

    陳大偉的媽媽一巴掌拍在大飛肩膀上,說道:

    “你大姐姐迷路了,在山裏走了很久,恐怕早就喫不消了,讓她早點去歇息,你跟大偉再喫點,等你哥來接你。”

    齊天宇還沒吭聲,大飛急的暗自心焦,卻沒有好理由不讓人家睡。

    畢竟威哥還沒來,這水靈靈的大學生如果真去睡了,就算威哥再怎麼牛逼,也不可能把人家從被窩裏拉出來吧。

    想到這裏,大飛就跟大偉使了個眼色。

    大偉雖然不明白大飛今晚爲何如此反常,還是很默契的嚷嚷道:

    “媽!我想請教姐姐英文單詞!”

    他知道媽最疼他。

    果然,聽到大偉叫嚷,媽媽眼裏的驚喜光芒頓時大亮。

    可是還不等她說什麼,陳大偉的爸爸陳國棟就一巴掌拍在了兒子腦門上,把陳大偉的劉海打的一甩,沾上了玉米糊糊。

    “嘛的!三更半夜請教英文單詞,你沒睡醒吧?就你那幾個字母認不全的貨色,還這個點請教英文單詞,請教你姥姥的逼!”

    陳大偉媽媽頓時大怒,指着陳國棟的腦門子叫到:

    “你說的還是人話不?孩子好學是好事兒,學習成績差了你要打,總算好學一回你還打?喝兩杯黃湯不知道自己老幾了,不想在這兒了滾出去!去打穀場裏睡去!”

    陳國棟本來就有點醉意,晚上樂顛顛的去接兒子下晚自習,結果撲個空,才知道兒子今天一天壓根就沒去上課,憤怒無比的陳國棟思索片刻就去了山腳下的那家黑網吧,果然正碰上兒子及發小跟另一幫年輕初中生對峙,好像還是因爲玩遊戲發生了爭執,又牽涉到校園裏保護費什麼的,新仇舊恨一起算,眼瞅就要打起來,還未等對方動手,陳國棟就把自己兒子暴打一頓,揪了回來。

    此時看兒子賊頭賊腦的睜眼說瞎話,陳國棟就不樂意了,這才糟踐兒子兩句。酒醉之後嘴上缺個把門的,當着客人面說話稍微有點過。

    沒成想老婆護犢子心切,同樣是當着客人面就把他糟踐了回去。

    陳國棟一怒之下,摔門而出,遠遠地喝了一嗓子:

    “睡打穀場就睡打穀場,有什麼了不起的!”

    &

    nbsp; 說話間人搖搖晃晃走遠了。

    陳大偉的媽媽餘怒未歇,卻不得不轉過臉來向齊天宇道歉。

    齊天宇微笑着搖搖頭說不礙事,繼續看着兩個熊孩子。

    陳大偉對大飛擠擠眼。

    齊天宇雖然表現出來的很單純,但是她畢竟是一等一的精英特工殺手,對於兩人之間的這些眉來眼去早就盡收眼底。

    只是這一切在她看來都很有趣,所以她反而什麼都沒有考慮,只是很有興致的看着這一切。

    就如同一個成年人面對交頭接耳的兩隻螞蟻,怎麼會在乎這兩隻螞蟻打的什麼小算盤?

    畢竟要滅了他們,也就分分鐘的事情。

    況且他們還未必有什麼壞念頭。

    他們還是孩子,還是學生。

    雖然沒在學校裏上過一天課,但是齊天宇所學到的所有知識,都來自最權威的老師一對一授課。

    她對於老師有着後輩那種發自心底的尊重。

    聽老師們說,學生,是最最純潔的象徵。

    他們這個年齡的學生,應該只是有些促狹的心思而已。

    陳大偉的媽媽又整理了一遍牀鋪,出來看看桌旁坐着的三個人,嘆口氣往往外面漆黑的山間,心裏想着,老陳那個忘把蛋,不知道這會兒咋樣了,雖然這裏山勢平緩,連個溝溝都沒有,但老陳畢竟喝了酒,就是到旁邊鄰居家也得十來分鐘路程,真摸索到打穀場恐怕得半小時去了,這一路上有個磕磕碰碰怎麼辦……

    陳國棟此時哼着小曲,身子有些趔趄的走在下山的路上。

    他纔不去打穀場。

    去打穀場也是半個多小時,去山腳也是半個多小時。

    不同的是,打穀場裏啥都沒有,最多是跑到那兒乘涼的幾口子人,但是山腳下,卻有李寡婦。

    還有李寡婦家的熱被窩。

    雖然還沒有鑽過李寡婦家的熱被窩,但是陳國棟知道,自己只要一出門,李寡婦絕對是手到擒來。

    畢竟一個月前,李寡婦看自己的眼神,是個傻子都能明白。

    寡婦不容易啊。

    陳國棟莫名其妙的心疼起來。

    媽的,家裏那個婆娘真是不像話,要不是看在大偉還小,早把她一腳踹了。

    再看看李寡婦,那身段,那胸那屁股,要是能弄到被窩裏狠狠來上一發,那感覺……

    一邊流着口水,一邊哼着小曲往山下走。

    陳國棟走的腳下生風,平時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二十分鐘不到就走完了。

    腳踩在山腳下村口第二處宅子後面的小路上。

    這裏是李寡婦家的後院小路,院子裏的枇杷樹長勢喜人,肥厚的葉子在夜風裏招搖,陳國棟腳步停了下來。

    李寡婦家的燈居然亮着!

    這麼晚了,還亮着燈,這娘們兒在幹嘛?

    陳國棟眼睛眯縫起來。

    莫非……

    定了定神,陳國棟頭腦慢慢冷靜,酒勁似乎也漸漸退卻。

    想了想,他繞到前院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屋子裏的燈卻突然滅了。

    陳國棟一下子怒了。

    這娘們兒屋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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