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逆天異術師 >第145章 陸家雙生子同時病了
    第145章 陸家雙生子同時病了

    宿弦塵要瘋了:“不,絕對不能讓她留在這裏,多一秒都是煎熬,我要帶她走!”

    “這不是我們之前的約定。”魔尊淺笑吟吟,笑得毫無意義,“你也看到了,她作繭自縛,畫地爲牢,和我沒半點關係。”

    “還不都是你逼的!”宿弦塵低吼。

    魔尊古井無波的眼瞳裏閃過質問之色:“你錯了,是你害她至此!你除了讓她感到憤怒和仇恨之外,還能給她什麼?”

    ……

    聽完三七所言,鳳九邪望着桌上冷掉的湯羹,一點胃口都沒有了,她渾身都不能抑制地微微顫抖着,神色微黯,她不知道該怎麼去看待這件事。

    她揚起一張精緻的小臉,看向正雙手撐在桌邊、正對着自己的男子。

    “我是個固執的人,可你比我更固執。我本想把你帶走,可你卻求我不要帶你走,難道這些話,不是你自己說的?”鳳三七寒聲質問。

    “是我說的……”鳳九邪想起當初,心裏無意識地涌起許多酸澀與苦楚,“我當時已經開始修煉魔力了,痕祭的血讓我得到了強大的力量,我不想功虧一簣。再者,我已經習慣了那裏,換一個環境對我來說,很難適應。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讓夙離去對抗他的父親,痕祭都不行,他更不能以身犯險。”

    三七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眼裏一片審視:“鳳九邪,你說謊的時候,也很有意思。”

    “我沒說謊。”鳳九邪仰頭看他,目光不躲不避。

    “你那天認出是我了吧?”鳳三七的神色陡然凌厲起來,“這件事我一直想不通,可我後來想通了,因爲你認出了我,所以你纔會求我不要帶你走,你當時害怕了是不是?”

    鳳九邪氣得臉都青了,就差沒一耳光扇上去了,可她這次生生忍住了,只罵了一聲:“你可真會異想天開啊你?”

    三七狐疑,真的不是嗎?

    “那就算是我想錯了……”三七又覺得不對,內心極爲複雜,瞳孔裏散發出一絲愧疚,“我給你道歉,是我錯怪你了。”

    “後來呢?你和魔尊做了什麼交易?”鳳九邪盯着他那雙深邃無垢的眼睛問道。

    三七並不在意,直言不諱:“我給他一滴精血,他替我照顧你。”

    “照顧?魔尊的用詞可真的是,超出了我所有的想象。”剛剛嘲諷完,忽然,九邪臉色微變:“他要你的精血做什麼?”

    三七搖頭,狀似無意地說:“沒問過,萬八千年的不就修煉回來了?我操那個心做什麼?”

    “以前不操心,可現在卻要操心了。要知道,湘水就是用精血……萬一他做了什麼……”鳳九邪不敢想,說到後面徹底陷入了沉默。

    鳳三七抓住了她前面的話,聲色發緊:“你說什麼?陸湘水是用精血所生嗎?”

    九邪覺得沒有什麼好瞞着他的,於是說:“是啊,她是用我和痕祭的精血所造,九色神樹替我們孕育而生。她從本質上來說,是我和痕祭的女兒。這點無論如何都不能改變。”

    那天小黑說要和她生個孩子,她並沒有覺得不妥,也是這個原因。高等級的龍鳳兩族可以用血肉造出屬於彼此的孩子。

    “這樣麼?”鳳三七忽然神色一怔,開玩笑地說,“你覺得湘水的體內會不會有我的血脈啊?”

    “鳳三七,這絕對不可能,魔尊怎麼可能會把你的精血放進去?”鳳九邪雖然知道他在開玩笑,但還是必須打消他這個不靠譜的念頭,看着他的眼睛,說

    ,“孕育生命,在於陰陽調和,平衡之道,倘若你的精血在她體內,那麼她就不會存在,除非……”

    忽然,九邪眉頭一皺,暗暗倒抽一口冷氣。

    “除非什麼?”鳳三七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問。

    九邪喃喃自語,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除非,有其他女性的精血也混入其中了……”

    九邪的眉頭皺得厲害,鳳三七一雙大掌放在她的手背上,聲音柔和地安慰說:“我們都只是開個玩笑,千萬別當真,湘水就是你和痕祭的孩子,你放心,我會對她好的,就像對自己女兒一樣。”

    “是啊。開個玩笑……”鳳九邪剛放下心來,忽然擡頭,瞳孔一縮。

    也許魔尊就有那麼瘋狂呢?那個男人,誰都不知道他的過去……

    想到這裏,她心頭一緊,反手拉上鳳三七的手,“走,我們去趟陸家。”

    “去陸家做什麼?”三七覺着,她應該不是去看湘水的。

    九邪回頭看他,清淺一笑:“陸湘水那個從未出現過的二哥,你不好奇嗎?”

    低頭望着她主動牽來的手,鳳三七怔忪,她好像變了……

    ……

    陸府。

    鳳家九小姐的馬車停在陸府門口,鳳九邪帶着家丁進了陸府大公子的房間。

    “子鳶?我聽管家說你病了?要不要緊?”九邪擔心地問。

    房子裏的藥味苦得厲害,整個屋子都不開窗,密不透風,看來病人確實病得不輕,連風都不能吹。

    子鳶見到九邪來了,在下人的幫忙下,坐了起來,吩咐道:“快上茶。”

    “是。”下人給鳳九邪奉茶。

    陸子鳶見她傻站着,說:“坐啊,別站着,我這裏什麼都少,除了凳子多。”

    見牀頭擺了個板凳,九邪坐了下來,三七老老實實地站在她的身後。

    “我有臨風照顧着,出不了什麼事。”陸子鳶說。

    “臨風?”九邪望着空無一人的屋子,“他不在這兒呀。”

    子鳶的臉上難掩擔憂:“他去我二弟那兒了,他也病了。”

    “他也病了?”九邪心頭詫異,狀似無意地開了個玩笑,“是麼?我聽聞雙生子有心靈感應,莫非你們總是一同生病的?”

    陸子鳶的臉上顯現出病態的蒼白,微微一哂:“還真被你說對了,說來也真奇怪,只要我一病,二弟也會病。每次都鬧得湘水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九邪問:“湘水呢?”

    子鳶說:“我讓孤玖接她去府上玩了,這個時候不能讓她留在這裏,免得她又哭又鬧,吵得我病都養不好了。”

    是麼?九邪的眸色微微一凝,輕輕磕了磕茶蓋,問:“湘水說你小時候從馬上摔下來過,是不是那個時候落下的病根?”

    子鳶搖頭說:“那不是我,是我家二弟摔了。她當時年紀太小,可能是記混了。”

    “哦……”九邪微一沉吟,“既然來都來了,聽說二公子病了,理當也去探望一下。”

    陸子鳶的臉色微變,說:“他平時不見生人,還是不要打擾了。”

    九邪遲疑片刻,“好吧,那我改天再來。”

    “九邪你等等!”正當鳳九邪帶着三七離開之際,忽然間,子鳶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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