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陳歌林秀佳 >第296章 鬥狠 (有紅包)
    “裝神弄鬼,草你嗎的,你要是敢動我一根頭髮,我一定往死裏整你,往死裏整!老子多的是錢,我他嗎用錢都能砸死你……”

    白城惡狠狠的朝我罵着,還瘋狂的朝我身上吐口水,明明他五個保鏢已經廢了,但他還是一副囂張的樣子,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

    確實,老東西說得沒錯,白氏家族在江州市就是土皇帝,不僅家大業大,還爲有關部門輸送技術人才,白城是家裏的獨子,他是有資本囂張的,一年前的我太過天真,居然跟白家對着幹,落得個衆叛親離的下場,確實怪我自己。

    但是現在不同了……

    我低頭看了看,發現衣服上全是白城吐的口水,就笑了一下,握緊右拳,狠狠的砸在他嘴巴上,白城的兩排牙齒瞬間就碎了,整個嘴巴都塌了進去,我鬆開他的頭髮,白城立即跪倒在地,又哭又叫的,一邊咳嗽一邊往地上吐牙齒。

    我把外套脫下來扔掉,走到一個保鏢的身邊,發現他已經神志不清了,這傢伙剛纔胸腔捱了我一拳,肋骨幾乎盡斷,吐了滿地的血,我從他身上找到半包煙,當然掏出來一根,當然我自己不抽,以前我煙癮非常大,但在山裏早就戒掉了,我把煙點燃,慢慢的燙在白城的脖子上,燙得他滿地打滾嗷嗷慘叫,我冷冷的對他說:“白公子,你以前不是挺喜歡這樣玩的嗎?輪到自己試了,味道怎麼樣啊?”

    白城捂着嘴巴,滿手鮮血,他紅着眼衝我大吼:“草你發,你敢動挖,你當老之是誰?老之一定要你死全渣,一定要你死全渣……”

    我笑了一下,也不做聲,只是用手掰開白城的嘴巴,然後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伸進去,捏住他舌頭,用力的一點一點往外拉。

    白城痛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雙手在我身上瘋狂亂抓,我臉色一沉,雙手用力猛拽,只聽到啪的一聲,白城的舌頭就被我硬生生扯斷了,這小砸種痛得當場昏死了過去,嘴巴里血如泉涌,我把那半截舌頭遠遠扔進了草叢裏,單手揪住白城的衣領,就這麼拖着他往前走。

    天已經漸漸亮了,街上的行人多了起來。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脫掉白城的外套,包住他的頭,然後在街邊掃了輛共享電單車,將白城帶到了市郊外的一處破民房裏。

    一年前,我正是在這個地方被毀容的,要不是當時七仔跟薩沙突然闖進來,我肯定已經被白城活活折磨死了。

    院子里長滿了雜草和爬山虎,陰暗且潮溼,很多偏房已經塌了,我把白城五花大綁捆起來,扔在角落裏,然後到到市區某家夜總會里,逮到了一個混子,是白鶴的馬仔,起先還挺狂,但是被我抽了兩巴掌就老實了,我拿了他的身份證和手機錢包,然後給他一點錢,讓他幫我弄點強酸,他不敢不聽,半個小時就弄到手了,應該是在附近的化工廠裏搞的。

    我回到市郊的民房裏,用冷水將白城潑醒,他渾身打着哆嗦,牙齒全碎,舌頭也斷了,還流了那麼多血,早就只剩下半條命,這小鱉孫終於慫了,撲通一聲超我跪下,嘴裏哇哇叫着,瘋狂的給我磕頭。

    我知道他是想讓我放過他,可惜,現在的我已經不會再天真了,放虎歸山的道理我比誰都深刻,我拍了拍白城的肩膀,然後遞給他本子和筆,說讓我放了你也行,但是你得把你的銀行卡賬號、密碼、所有的財產,全部給我記在本子上,順便再把你的家庭情況也詳細寫上去,我等會逐一覈實,錯一個我就切你一根手指,不信你就試試看。

    白城驚恐的把本子接過,他怕得要死,渾身像篩糠似的打抖,根本不敢違抗我的命令,大概花了半個小時左右,他寫了整整三頁的字,將身上所有的資料、財產、人際交往,交代得清清楚楚,我拿出他的手機,隨便查了幾個銀行賬號,發現全都是真的,不過賬戶裏沒什麼錢,就十幾萬,也不知道是他花光了,還是家裏管得嚴。

    我把白城扶了起來,我說:“白公子,聽過過多行不義必自斃嗎?你年紀輕輕的,就做了那麼多壞事,你這樣是要斷子絕孫的啊。”

    白城點頭如蒜,顫顫巍巍的在本子上寫下一行字:大哥我錯了,我真錯了,放過我,我以後一定改邪歸正……

    “白公子,你也知道,世上是沒有後悔藥喫的。”

    我拍了拍白城的肩膀,笑呵呵的說:“我知道你恨死我了,我扯斷了你的舌頭,這玩意兒接不回去,你以後一輩子都得當個啞巴,所以你回家之後,肯定會發動所有人來找我,一旦我落到你的手裏,肯定就會死無全屍的對吧?”

    白城低着頭不敢看我,全身都發起抖來,我知道他被我說中了,這小砸種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當初我只不過是燒了他的錢,就被他搞得衆叛親離一無所有,現在他舌頭都被我拔了,一旦放虎歸山,他肯定會用盡辦法置我於死地。

    “白公子,實不相瞞,我是農村孩子出身,從小窮怕了,所以我尋思着要不咱倆換換,讓我當一下你的富二代怎麼樣?”

    白城擡起頭,驚恐的看着我,好像想問我什麼意思,我笑了一下沒吭聲,將旁邊的一個玻璃罐子拿過來,晃了晃,隨後擰開蓋子,頓時一股刺鼻的化學味道直衝了出來,白城嚇得摔倒在地,連滾帶爬的往外跑,我面無表情的追上去,一腳將他踹得滾出七八米遠,然後上去踩住他的胸口,將罐子裏的強酸一股腦的全部倒在了他的臉上。

    嗤嗤——

    強酸腐蝕着皮膚,讓白城淒厲的慘嚎起來,他用雙手捂臉,使勁的抓着,在地上翻滾、掙扎、雙腿亂蹬,我看着他痛苦的樣子,彷彿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當時的我也是這樣,絕望、不甘、恐懼,連一個幫我的人都沒有,其實白城也算運氣好,我倒的只是強酸,頂多就腐蝕外面的皮膚,毀個容啥的,但是他當初給我潑的可是濃硫酸,連皮肉都一併爛進去了,能把血都蒸發乾淨,跟我受的折磨相比,他這點痛真的連屁都不算。

    小馬哥趴在門口那邊的臺階上,冷冷的看着白城,它是老東西帶大的狗,估計經歷的大場面比我都多得多,慵懶地翻個身,狗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白城在地上掙扎了半天,終於累了,這小砸種整張臉已經面目全非,發爛流血,連丁點完整的皮膚都沒有,他指着我,眼睛裏是深深的怨毒,但是已經說不了話了,連左耳都爛掉了半隻,有些強酸流到頭上,一抓就是一把頭髮,我站在旁邊冷冷看着,心裏絲毫憐憫都沒有,甚至還有點小小的暢快。

    這小砸種是個壞胚子,留在世上只會變成禍害,我從旁邊的袋子裏拿出一把匕首,將白城摁在地上,說白公子你忍着點,可能會有點痛,你得儘快適應,因爲後面會越來越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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