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陳歌林秀佳 > 第309章 弄死
    林雪的三家店,面積不大,在大廳裏頂多算中等偏上吧,但是裝潢得非常好,別的店都是玻璃櫃水晶桌,但是她店裏的用品卻清一色都用黃花梨木打造而成,黃花梨木又叫海南黃檀木,比紫檀木更貴,外觀高貴典雅、穩重大氣,材質的紋路變化多端,如行雲流水一般,給人以柔和文靜之感,一直是明清兩朝木匠最喜歡用的原材料。

    上好的黃花梨木,市價上萬塊一公斤,但就是這麼名貴的東西,卻被林雪砸了個稀爛,林福估計是剛來不久,三家店早已面目全非了,貨架、桌椅、櫃檯等等,碎得滿地都是,保守估計損失都得超過七八百萬吧,不愧是發起狠來可以大義滅親的小太妹。

    “大小姐,德叔說了用農家樂跟你交換這三家店,算起來你又沒損失,發什麼瘋啊?”林福扶起一把摔裂的木椅子,肉痛的說着。

    林雪抹了把淚水,恨恨的說:“去你媽,農家樂還有屁的玩頭,現在最火爆的行業是服裝設計!沒有了這三家店,我那個服裝公司還能開嗎?老不死就是偏心,就想硬扶林霜那個婊子,嗎的,只知道坑大女兒,草……”

    我把林雪扶起來,用力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寶貝兒別哭,三家破店不要也罷,等改天老子把整個倒圖協會都給你買下來,看誰還敢小看你,嗎的……

    林福鐵青着臉衝我喝:“白誠,這裏不是你家,你別對大小姐動手動腳的,德叔早就給她找好了相親對象,你們最好保持距離,免得外面的人說閒話。”

    誰知道林雪居然罵了句娘,說相個屁親,老孃就是跟白誠好了,咋地?我談個戀愛還要受你們管制,把我當狗拴是吧?你回去告訴老不死,我林雪以後要是混起來了,我一定跟林霜那個表子對着幹,她不就是仗着王大浪撐腰嗎?白誠家裏有錢,可比王大浪牛筆多了,老孃也要試試傍大腿的味道,我草……

    林福一副憤怒交加的樣子,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我笑了一下,朝他豎起一根中指,直接用公主抱將林雪抱起,然後在衆多路人驚訝的注視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大廳。

    臨近晚上十一點,冬夜裏的寒風非常冷,我抱着林雪從倒圖廳裏出來,李龍很識趣,遠遠的跟着,出門之後直接就上了他的車,根本沒有打擾的意思,這種手下確實不錯,善解人意,真是十個林斌都比不上。

    我和林雪來到庫裏南的旁邊,她從我身上下來,就有點喫驚的樣子,說這個勞斯萊斯是你的?果然是有錢人,我開的最好的車就是個破寶馬7系,百萬都不到……你這個車是suv,庫裏南對吧?七百多萬,真他媽土豪,草……

    我掏出車鑰匙,嘀了一下,然後打開車門鑽進了駕駛座,結果林雪擋住車門,生氣的說:“下來……”

    我不明所以,皺眉說:“幹嘛?”

    “姐姐這輩子都沒開過這麼豪的車,讓我試一下怎麼了?又說讓我做你女人,你他媽玩不起是吧?”

    我笑了一下,捉住林雪的手,一把將她拽進了駕駛座,然後鉗住她的喓讓她強自坐在我大蹆上,庫裏南的座位很有特色,有點類似飛機的頭等艙,四四方方的,有點長,也比較闊,坐兩個人根本不顯得窄,林雪很生氣,掙拒着想起來,說你能不能袞,你這樣礙着我怎麼開車?

    我把身子前傾,恟口穩穩地與她後背貼着。

    “臭女人,才第一天就跟我眉開二度了……”

    我在她耳邊罵了一句,雙手箍住她的纖腰,心下一狠,立即就開始了一陣狂風驟雨。

    才癲了十來分鐘,突然,外面傳來咚的一聲,車子好像被什麼撞了,整個都震了起來,帶得林雪跌倒在旁邊,額頭還撞在了扶把上,我勃然大怒,罵了句哪裏來的王八羔子,敢壞老子好事,一邊繫好皮帶,直接就推門下車。

    誰料雙腳剛踩到地面,身後的黑夜裏就亮起了一對遠光燈,刺得我雙眼火辣辣的痛,我心裏暗說不好,當機立斷的朝旁邊一滾,只聽到轟隆一聲,一輛麪包車已經狠狠的撞了過來,將庫裏南的車身直接撞歪到旁邊,連車門都整個癟了進去。

    “我草你嗎……”

    這可是勞斯萊斯啊,市價七百萬的豪車,撞得這麼慘,修起來起碼得一兩百萬,這還是輕的,重點林雪還在裏面,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傷,嗎了個巴子,壞我好事,還撞我的車子和女人,我瞪着那輛麪包車,不由得勃然大怒,幾步衝上前去,一拳砸爛車窗,再伸手進去抓住司機的衣領,將他硬生生從車窗拖了出來,然後手掌緊握,重重的在他臉上打了兩拳,這個司機連哼都沒哼一聲,鼻子直接就被打塌了,當場昏死過去。

    “王八蛋,弄死他……”

    麪包車兩邊的車門打開了,蜂涌似的衝下來一羣人,有七八個,全是身材健碩的壯漢,手裏拿着棍子,嗷嗷叫着朝我直衝過來。

    我稍微退後兩步,心裏很平靜,雖然他們人多,但真要打起來,再多一倍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但是很可惜,爲了避免夜長夢多,我並不打算露太多本事,所以我吼了一聲李龍,話音未落,身後就傳來了一陣汽車加速的轟鳴聲,李龍開着他的豐田思域,像不要命似的撞了過來,那羣壯漢躲閃不及,瞬間被撞翻了一大片,最前面的幾個連腿都被撞斷了,有的還從車頂滾了過去,像死狗一樣倒在地上,掙來滾去,慘叫連連。

    “誠哥,沒事吧?”李龍從車窗探出頭來說。

    我裝出一副緊張的樣子破口大罵:“草,你們是誰啊,連我白誠都敢搞,我爸是白千山,我他媽是白家的繼承人,你們最好給我一個交代,不然老子一定讓你們統統下地獄!”

    剩下的幾個壯漢並沒有被我嚇到,他們吼了一聲,再次朝我撲了上來,李龍罵了句娘,推開門想下車,結果麪包車的副駕上下來一個高瘦的男人,披肩長髮,有點吊兒郎當,嘴裏嚼着口香糖,手裏玩着一把彈簧刀,十分囂張的擋在了李龍的面前。

    “草,你嗎的誰啊?”

    李龍也是個暴脾氣,從座位底下抽出一條球棍,擡手就敲,誰料那個長髮男像泥鰍一樣,往旁邊一閃就躲過去了,然後手裏的小刀斜着往下,狠狠的在李龍胸口劃了一下,連帶着外套和皮膚一併劃了條長口子,鮮血噴涌而出。

    “草爺,你嗎的什麼意思?”我朝那個長髮男大吼。

    這廝我之前見過一次,當時他跟白誠在一起,我的手筋就是被他挑斷的,身手很不錯,好像是個專業玩刀的,白誠在紙上交代過,他是黑炭頭的人,真名叫曹英,外號草爺,在南沙灣那邊非常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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