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陳歌林秀佳 >第115章 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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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看堂弟長得瘦,力氣卻不小,拼命掙扎着,朝我大喊大叫,問我是不是瘋了,趕緊把他鬆開,不然就要對我不客氣了啥的。我押着他雙手,說草你母親的,限你一天之內把我三十萬還來,然後到我媽面前下跪道歉,不然老子就讓你死無全屍!

    堂弟朝我怒吼,說放你媽的屁,老子什麼時候找你要過錢了?我正準備扭斷他的手,結果跟他一起來的那女孩子,從包裏拿出防狼噴霧,猛地朝我臉上噴了一下,我瞬間就倒了,眼睛像火燒一樣,又辣又痛,堂弟趁機爬起來,擡腳就朝我身上狂踹,真的,老子很久沒有這麼憤怒過了,拼着眼睛受傷,找準時機抱住堂弟一條腿,順勢把他扣翻,然後憑藉感覺,掐住他脖子就一頓狂毆。

    我們從沙發打到地上,從地上又打到角落裏,周圍的人知道我喊的是假炸彈之後都爬了起來,然後幾個保安就上來拉我們,結果拉不開,問那個經理怎麼辦,經理說拉不開就報警吧,讓阿sir來處理。不過要看好他們,打歸打,千萬別讓他們動刀子,否則出了人命我們也逃不了關係。

    我不管不顧了,一拳接着一拳揍在堂弟臉上,他力氣不如我,很快就被我打得頭破血流,我說老子跟你無冤無仇,你嗜賭就算了,爲什麼坑到我頭上來?騙我三十萬不算,還把我媽搞得昏迷到現在,你狗日的就不怕遭天譴嗎?

    堂弟說那是你活該!誰讓你一開始不肯借錢給我,害我差點被債主人砍死,既然你做初一,那就別怪我做十五,你媽也是畜生雜碎,有幾個臭錢就牛逼哄哄的,各種給我臉色看,死了最好。

    我見講道理講不通了,就讓他還錢,結果堂弟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說錢沒有,命就有一條,讓我有證據就去法院告他,沒有就死一邊兒去,別跟個牛皮糖似的死纏爛打。

    我紅了眼睛,只好繼續對他狂毆,打了有五六分鐘吧,堂弟像死狗一樣癱在地上,居然還不服軟,讓我給他等着,回頭他不找人弄死我,他就不叫陳東,可我不是嚇大的,對他家裏月有一定的瞭解,根本不怕。

    我其實很想把堂弟活活揍死,但是不行,旁邊一羣保安守着,刀子也被他們收起來了,一旦我下手太狠,他們就會攔我,根本不給我機會。

    唯一讓我不解的,是王大浪半天都沒帶人進來,難道是被攔住了?不對啊,他帶着十幾號人,難道就不會硬闖?

    又過了一會兒,阿sir來了,人數還不少,得有十多個,連拖帶恐嚇地把我跟堂弟拉開,然後分別給我們銬上手銬,推搡着出來,押上車子,一起拉回了局裏。

    雖然沒有用武器,但我跟堂弟打了半天,他當最更嚴重。渾身到處在流血,上衣完全破了,整張臉腫了一大圈。我情況好很多,只有眼睛傷的不輕,到現在還沒辦法睜開眼。阿sir就給我們錄口供,覈實清楚我們的身份,然後問我們是什麼關係,爲什麼打架啥的,我跟堂弟都沒脾氣了,一一回答,畢竟這裏局子,你再兇也兇不過人民阿sir。

    審了兩個多小時,到了下午五點,由於我跟堂弟是因私人恩怨鬥毆,互有傷勢,過程中也沒有造成他人受傷,加上我們兩個都互不追究,這事兒就算了,但是阿sir還是對我們做出了罰款,大概是八千塊吧,我直接拿手機轉了賬,結果堂弟拿不出錢,只好把大伯夫妻一起叫了過來。

    大伯孃的脾氣我是見識過的,仗着我不敢動手,就當着很多阿sir的面罵我,說什麼讓我離他兒子遠一點,他們家沒欠我什麼,讓我不要再死纏爛打,像我這樣的人,就是爛命一條,跟他兒子沒法比,死了也不會有人惦記啥的。

    大伯孃的嘴巴是真的毒,潑辣得很,屬於那種農村典型的長舌婦,搬個小板凳能坐着跟鄰居罵上一整天的類型,也不管這裏是局子,更不管阿sir對她再三警告要安靜,就是站在那裏叉腰罵我,各種潑髒水,說我什麼當初死皮賴臉的蹭他們飯,各種手段都用上了,結婚之後還虐待自己老婆,不管她懷有幾個月的身孕,公然出軌,甚至自己老婆摔下樓梯流產了,也沒有來醫院探望過一次啥的,有兩個女阿sir顯然相信了,對我怒目而視,估計是心裏把我當成了人渣吧。

    離開了局子之後,我直接回到家,然後給王大浪打電話,質問他當時爲什麼沒有帶人進來,老子等了半天,說好的支援連屁影子都見不到,就這樣言而無信還做什麼朋友?

    王大浪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沒頭沒尾地問了這麼一句:“你那個堂弟,是不是有什麼背景?”

    我渾身一僵,說他有個屁的背景,就是個賭鬼,欠了一堆債,家裏父母都是務農的。

    王大浪一副驚疑的語氣,說不應該啊,當時不是不想進去幫你,而是突然間來了一羣人,把門口擋住了,讓我別插手你們的私人恩怨,口氣還挺大的,根本不把老子放在眼裏,如果你堂弟沒有背景的話,那這事情根本說不過去。

    說實話我也有點震驚,要知道王大浪在整個市裏的灰色世界,都算是排的上號的,連他都不放在眼裏,那得是什麼樣的人物,官家嗎?

    陳東那個廢物什麼時候有這麼大能耐了?

    王大浪哎了一聲,說這事兒確實是他的錯,還問我跟堂弟的恩怨處理得怎麼樣了,進去之後有沒有廢了他?

    我黑着臉,把今天在局裏發生的事情簡單跟他說了一遍,最後補充一句:在沒有把堂弟弄死農殘之前,我絕不會罷休,那三十萬就當是喂狗了,我只想幫我媽討一個公道,就這麼簡單。

    王大浪嗯了一聲,說這種事情他比較在行,讓我交給他處理,最近幾天都先別找堂弟的麻煩,他好好把那天出現的人調查清楚再說。

    我對王大浪的好感一落千丈,表面上應着,但心裏卻不以爲意,什麼突然出現的人?可能壓根是他胡說的,堂弟要是有這麼牛筆的朋友,他還能被我攆得跟個孫子似的?而且我對大伯孃一家也算知根知底,幾十年都在農村裏窩着,今年才第一次進城裏住,打死我都不信他們混出名堂來了。

    掛了電話,我又到醫院看了我媽,醫生說她還是老樣子,已經昏迷好多天了,幸好生命體徵一位正常,目前正在做喚醒手術,估計還要花費一段時間才能見效果。

    我真的很難過,之前我就不該讓她自己一個人在市郊裏住,我就剩她一個親人了,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會內就一輩子。

    我找醫院溝通,讓他們請最好的護理人員,用最好的藥物治療,安排好一切,我才趁着夜色出來,誰知道還沒來得及上我的車,旁邊就有幾個人闖了出來,拿黑袋子往我頭上一套,倒也沒有打我,只是用棍子抵住我脖子,陰測測說不要反抗,乖乖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老大有一筆合作想跟你談。

    我心中一鬆,知道自己暫時是安全的,就說行,我跟你們走,別動手就行。

    這幾個人一點也不客氣,把我推進後座,居然就這麼開着我的車走了,我心裏估算着,大概是半小時的車程吧,我被兩個人押着進了一棟木屋,有很重的花草香,應該是個雅園,五分鐘之後,眼前一亮,頭上的黑袋子被摘到了,我眯了眯眼,就看見面前站了一個我打死都想不到的人。

    對方用一口粵語腔對我說:“後生仔,王大浪那種人不適合你,以後你還是好好跟阿叔混吧,阿叔保你下半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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