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傾九 >第九十九章想要一個真相(16)
    “是你——”顧老爺子提起手怒指傾九。

    “啊哈哈哈,怎麼會是我呢?分明是你作惡多端,遭報應了!”傾九大笑道。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因爲愛才對他人痛下殺手,你這份愛從今往後都會成爲顧未眠身上的枷鎖,你把她逼瘋,如果她知道真相了,你覺得你活着還有意義嗎?”

    “管家!”顧老爺子視線射向管家。

    “老爺,小小姐被我抱到別的房間鎖上了,聽不見的。”

    “那還不動手!”

    “是!”管家得令,手中的鋼刀砍向傾九。

    ……

    “頭兒,這別墅不會還有負二層吧?我看車庫是在外頭,以爲只有一層的。”李琦帶人尋遍了整個地下室,都沒找到暗門。

    “去找顧未眠,她肯定知道。”汪善眉頭緊皺。

    現在時間就是命,早點發現,陳悅庭活着的機率就越大。

    “她現在情緒崩的很,絕口不提陳小姐,更不講地下室。”

    “能讓她掩藏的,必定是重要的人或事,這些有錢人喜歡玩兒的花樣可真多,簡直視人命爲草芥,黑心到底了。”小陳氣憤至極。

    所有人的心都是慌的,生怕到時候看到不想看的東西,讓被保護的人成爲一具屍體。

    “問,逼她說出口。”汪善狠道:“柳飛,你讓傭人帶你去她房間查探一番,看看有什麼線索。”

    “好的,頭兒!”

    柳飛立刻拉上三人去了樓上。

    一番搜索下來,果然有發現。

    “天啊,簡直就是個大型娃娃展覽館,這麼多娃娃,還打扮如此精緻,得花多少錢啊!”小陳驚歎。

    汪善冷靜的看着,大腦飛快思考。

    “頭兒,還有一個暗室,裏面有座可以容人進入的紅房子,下面有個滑道。”柳飛抱着相機對汪善道。

    汪善心底一喜,道:“走,去看看。”

    “這是個機關,只需要輕輕一拉頭頂上的這個娃娃,底下的活動層就會打開,我猜測陳小姐很有可能是從這裏掉下去的,有這個推論是基於現場的腳步。”

    柳飛拿出紫光手電,打在地上。

    凌亂的腳印頃刻間顯露出來,雖然大小差不多,但仍可看出是兩個人的腳印。

    “經過現場比對,我們能夠確定這個腳印是陳小姐的。”柳飛繼續補充道。

    汪善蹲下來,用強光手電筒照進滑道,能夠看到這個滑道並不是直的。

    “這個通道一定通往別墅的某個地方,現在我和柳飛從這裏下去,你們加緊派人搜查這個別墅,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汪善對一衆人道。

    “好的頭兒!”

    分工完畢,汪善和柳飛迅速將防護用具套在身上,然後在同事的幫助下望洞裏滑。

    “小心有什麼別的機關。”柳飛在上頭小聲說道。

    汪善比了個OK的手勢。

    這個滑道空間不小,至少可以容納兩個身材嬌小的人並排通過。汪善帶着防護具,就只能過一個了。

    兩人緩慢的滑着,身上的保護繩越拉越長。

    忽然一股白煙急噴出來,兩人下來時都沒帶防毒面具,正中毒煙。

    上頭的同事看到繩子還在往下落,便以爲是滑道太長,便繼續放。

    汪善從滑道中落到滿是軟綿的墊子上,迷迷糊糊之際,他彷彿看到一雙黑色拖鞋向他走來,隨後徹底陷入黑暗。

    而柳飛已然不省人事。

    ……

    汪善覺得自己做了好長一個夢,五個女孩兒的頭圍着他,並質問他,爲什麼不救她們。

    作爲正義的救人之士,爲什麼讓她們枉死?

    他啞口無言,有口難辯。

    在夢裏,他不停的道歉,不斷的告訴她們,一定要讓真兇歸案伏法。

    可女孩兒不信他。

    他在半夢半醒間彷彿看到了陳悅庭,她是這幾個女子當中最漂亮的一個,同時也是最聰明和最勇敢的一個。

    陳悅庭連續兩次躲過了兇手的襲擊,併成功刺傷兇手,讓警方獲得了兇手的DNA,纔不至於讓他們一點線索都沒有。

    可老天似乎開了更大的一個玩笑,陳悅庭失蹤了,她也求救了。

    而那麼多人都沒能將她從惡魔中拯救出來。

    在浮生夢醒間,汪善大吼了一聲,慌忙坐了起來。

    “你醒了,做噩夢了吧。”

    傾九坐在一旁,汪善迷茫的看着她。

    “不是夢。”汪善斂眸,隨後驚喜的看着傾九。

    “你沒事?他們找到你了。”汪善眼角流露喜意。

    不等傾九點頭,小陳進來道:“頭兒,你這一睡就是大半天加一個晚上,現在正是早上九點呢。”

    “柳飛呢?”

    “吶。”小陳指着隔壁牀呼呼大睡的柳飛。

    “這是怎麼回事?”汪善伸手揉了揉腦袋,他還有很多東西不明白。

    小陳從善如流,“你們從滑道下去,觸碰了滑道中的迷藥,就暈了,當初陳小姐也是中了這個迷藥才被他們給鉗制住的,兇手已經抓捕歸案了。”

    “兇手?幾個?”汪善追問。

    傾九見兩人討論案子,很自覺的去了隔壁單人病房。

    劉夢溪不僅受了傷,還受了驚嚇,傾九給她請了心理醫生開導。

    “悅悅!”劉夢溪一看到傾九就開始哭,傾九勸慰了很多次,她還是忍不住,索性就隨她去了。

    只有時間能沖淡傷害。

    當日管家一把鋼刀朝她砍來,她瞬間掙脫捆綁自己手腕的繩子,徒手握住管家手腕一掰,鋼刀落入了她手裏。

    鬼靈精見此長長的鬆了口氣。

    玩兒刀,她可是祖宗。

    傾九手持鋼刀刷刷兩下斬斷束縛在自己腳上的繩子,又側身一刀挑選管家的手筋。

    另外一隻手招呼在了顧老爺子臉上。

    年紀大了需要教訓,而她的年紀足以做顧老爺子的祖宗。

    祖宗教訓孫子,天經地義。

    要不是分身乏術,傾九真想掄了真正對那些女子痛下殺手的那個保鏢。

    等她把兩個年過半百的老頑固綁起來之時,滑道掉下來兩人。

    正是汪善和柳飛。

    整個案件兇手作案的動機可以用唏噓二字來形容。

    顧老爺子想長生,爲此想盡辦法,在滇西得了一個殺人換命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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