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甲子畫室 >第四十五章:丹格瓦拉
    王端陽從沒感覺到壓縮餅乾會這麼香甜,架起鐵鍋,煮着方便麪,喫着火腿腸。根本不管眼前的倆人怎麼看自己。

    實在是王端陽太過超過王俊和姚帥的所見所聞。八歲的年紀,能舉起四十多斤的石塊,還能跑的跟狼一樣快,還說自己不是本地人。

    無論王端陽怎麼解釋,王俊和姚帥都是不能把這些事情連在一起。索性王端陽也是不在解釋,專心的喫着眼前的食物。

    在王俊和姚帥驚訝的目光下,告別五一九。走的時候王端陽總覺得五一九的身形變得飽滿了一些,格外神奇。

    五一九的指引告訴王端陽零零一的位置在正西方,而王俊和姚帥所去的位置竟然也是差不多在正西方。坐上這個格外醒目的車,身邊有着王俊和姚帥倆人,也是讓王端陽感覺到一絲溫暖。

    除了通訊設備沒有信號,一路上都是在三人的聊天中度過的,雖然王俊和姚帥有很多時候聽不懂王端陽說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王端陽確確實實不是本地人。

    西行,足足開了半天的時間。三人終於看到了一絲的人氣。一個格位孤單的帳篷,帳篷很碩大,整個蓬身是由牛皮覆蓋而成。帳篷外有着幾匹駿馬喫着草地上的野草。

    “有人麼”

    “呼嚕~~~哼~~~”

    王端陽三人聽着帳篷內的呼嚕聲,一陣猶豫要不要進去。心中不由的想着這人,心也太大了把,也不怕馬匹被人牽走。

    出於禮貌,還是沒敢進入帳篷,只是透過窗戶隱隱約約的看到那是一個大漢。

    乾脆在帳篷不遠處先行停歇下來。等待大漢醒來,再去詢問。

    足足又是等了半天的時間,天色已經昏暗。大漢走出帳篷,讓此時的王端陽小小的腦袋充滿了問號。知道大漢在衆目睽睽之下脫了褲子,傳出嘩啦啦的流水聲時,王端陽纔是明白。

    最尷尬的事情莫過於上廁所的時候和別人打招呼,大漢微眯這眼睛看着眼前的三人彷佛不敢相信一般,用力的搖了搖頭纔是確認。

    “你們是幹嘛的”

    “遊客”

    “。。。”

    大漢叫做仁頓,本地人。只不過仁頓屬於唯一的常駐牧民。據仁頓說,這裏以前也是一個相當大的部落。只是因爲這裏牧羊和牧牛總是丟失,又找不到原因,所有人便是陸續的離開了這裏。時而至今,只剩下仁頓自己在這裏。

    十分客氣的爲王端陽三人倒上馬奶,便是開始在王端陽三人面前表演獨自飲酒,好像對王端陽三人的經歷一點也不敢興趣。

    仁頓雖然對王端陽三人說的不感興趣,卻是對王端陽三人的問題無問不答,就連王端陽這個小孩子的問題,仁頓也是格外的認真的回答。

    還要幾百裏的路程,才能到達信號覆蓋區也是屬實讓王端陽崩潰。放開孩童天賦,把沒心沒肺發揚到極致,到頭變睡。

    “希勒勒”

    王端陽被耳邊的不明聲音煩醒。睜眼一看,一張碩大的馬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想着旁邊看去,王俊和姚帥也是驚訝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大漢也是不在帳篷內,這是發生了什麼,只是睡了一覺,王端陽感覺錯過了一個世界。

    藉着月光趴着向着帳篷外看去。仁頓正手持一把彎刀帳篷外蹲坐着看着遠處。

    “不要出來”仁頓好像感受到王端陽的目光低聲說道

    王端陽好奇的順着仁頓的目光向着遠處看去。一匹馬

    只是看到一道身形像馬的身影,王端陽打開意境之眼看去。還真是馬,一匹毛色黑亮的黑馬,問題這隻馬怎麼頭上長着一隻角

    黑馬身形顯得很壯碩,就是那麼呆呆的望着仁頓。仁頓也是緊盯着黑馬,但在王端陽的眼裏分明看到仁頓手中握刀的緊繃感。

    仁頓手中的刀也是吸引了王端陽的注意。整個刀身散發格外濃烈的殺氣。對如殺氣,像是錢愛國身上的殺氣完全是走量,再看這把刀來說,那就完全是純度上的差異。精純,精純到殺氣都要溢出刀身。這是什麼刀。

    一人一馬足足對視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黑馬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不屑的打着響鼻便是轉身離開。

    仁頓也是鬆了一口氣,收刀進屋。見着王端陽三人的驚慌,也是又是爲着每人倒上一杯馬奶,便是開始說起這匹黑馬的事情。

    仁頓管黑馬叫做丹格瓦拉,據說在很久以前就是流傳着丹格瓦拉的存在。丹格瓦拉會根據高原上部落人的遷徙而移動。每天夜裏出沒,以部落中的牛羊馬爲食。深受人們

    憎惡。

    而丹格瓦拉的一個特點,就是認準一個部落就會死盯着不放,直至喫光這個部落的所有牛羊馬羣。

    仁頓的父親是整個部落的族長,族長提議將剩下的牛羊全部留在這裏,所有人全部遷徙,破而後立。

    仁頓卻是不願意,他不能放棄這些牛羊馬的生命,便是向自己的父親提議留下來保護這些牲畜。族長見仁頓如此決心也是不多勸阻。

    可以說帳篷內的幾匹馬是整個部落中交由仁頓的。據仁頓說一開始足足給仁頓留下了幾十匹,慢慢的就只剩下幾匹,而那幾十匹的馬便是全部葬身於丹格瓦拉,便只剩下這一巴掌能數的過來的幾匹馬。

    同樣給仁頓留下的還有這把祖傳的妖刀。據說是仁頓家族世代傳下的刀,而仁頓也是驚奇,當仁頓提着這把刀的時候,丹格瓦拉便是不敢正面對着仁頓發起進攻。

    就這樣仁頓過着每天保護這幾隻馬匹的日子。白天睡覺,晚上勞作,可以說完全是晨昏顛倒。

    王俊和姚帥早已經聽懵了,王端陽卻是對仁頓格外佩服,這無疑是一個狠人。和這個男人一比,反而自己好像沒這麼慘了。

    “仁頓大叔,刀能借我看看麼”

    王端陽接過妖刀便是徑直的走出帳篷外耍了起得,正是蜀山御劍訣。王端陽發現自己還是用不出蜀山御劍訣的真正威力,徒有其表說的就是他自己了。

    帳篷內的三人卻已經看呆了,那一刀一式在三人眼裏可真是練家子的存在。本想着在王端陽進到帳篷內來上一發拍手叫好,但看着王端陽一臉無奈的樣子又是不好意思做着什麼。

    “仁頓大叔,有紙和筆麼”

    王端陽看着眼前的類似於作業本的紙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筆竟然也是圓珠筆。想念馬良的第一天。

    啥都沒有,狠心劃破手指。運轉渾身氣感符頭蕩怪雷公,符膽景琅雷府元罡斬妖將軍,赫然是陰雷符一張。

    看着手中氣感充沛到快要爆炸的陰雷符,王端陽就是想趕緊甩出的衝動。拼命收住全身氣感,不敢做着一絲引導,便是將這一張不倫不類的符籙收進兜裏。

    “我準備在這留上一天,把那匹馬收拾掉”王端陽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是認真的麼,小朋友”

    “姚帥咱們倆是不是穿越了”

    “。。。”

    對於五雷符,王端陽可以說是又愛又恨,施放條件實在太過苛刻,還不能鬆懈心神,一不小心就會抽乾自己的氣感。對此王端陽也是想着研究一個屬於簡單又沒那麼使用苛刻的招式。

    仁頓覺得自己收留了三個智商都是有些問題的人。徑直背起揹簍,抄起妖刀便是準備出門。

    “我去找柴”

    柴火不是那些幹糞麼所以你的意思是去撿糞嘍。絕對是陷入了糾結,這麼白喫白住好像也不是太好。索性也是睡不着了,便是跟着仁頓一起去看看。

    仁頓好像極爲習慣這樣的生活,附近已然是沒有動物的痕跡,仁頓帶着王端陽足足走了二十幾分鍾纔是來到一處小湖前。

    在王端陽的注視下,仁頓在湖邊一陣摸索,原來是仁頓在湖邊安放不少的魚籠。淡定的摸出倆條魚直接便是在湖邊處理了起來。

    “仁頓大叔,如果明天我把那匹馬處理了,你會離開這裏麼”

    “。。。。應該不會把,我已經習慣這種生活了”

    提上倆條殺好的魚,撿上滿滿揹簍的不明動物糞便,便是和仁頓返回帳篷。

    “啊~~鬼啊~”遠處帳篷內傳來王俊和姚帥的叫聲。

    “壞了”仁頓面色凝重一把放下揹簍,提起妖刀便是朝着帳篷拋棄。

    王端陽也是反應到了什麼,急忙氣感遍佈全身,朝着帳篷跑去。

    整個帳篷都已經塌陷。王端陽也是看到了那個丹格瓦拉的真正面目,足足有着普通馬匹倆倍大小的身型。身型腫脹,整個馬嘴處開始撕裂,一直撕裂到馬脖子根處。

    滿嘴血跡,一隻馬腿露出嘴外。分明是剛剛進食過的樣子。再看剩下的馬匹完全是身形顫抖一動不敢動。

    “啊~~我要殺了你”仁頓大叔王端陽身後一邊奔跑一邊大叫着

    丹格瓦拉好像也是聽到了仁頓的喊叫,還是說感受到了仁頓手中妖刀的殺氣。臉上竟然是露出了一副類人的嘲笑。打了一聲響鼻,便是起身朝着另一個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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