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似他如玉生煙 >第51章 還敢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傅清也眼睛直接往蘇嚴禮身上丟刀子了,他頓了頓,語氣未變,卻有幾分不情不願的味道:“開個玩笑。”

    她這才緩了一口氣,往旁邊閃開了。不得不說牀上這種運動實在是太耗體力了,她到現在都在喘。現在要是沒有蘇嚴徵在外頭站着,以及面前這個男人能滾蛋,她倒頭就能睡。

    手機那頭的蘇嚴徵並沒有因此而放下心來,依舊在質問:“清也到底在哪,你今天找她到底做什麼她爲什麼不接電話你的車”

    蘇嚴禮淡道:“我們出去了,她開的車。”

    這就解釋了,他的車爲什麼會在樓下。

    “你們去哪了”

    “外地。”

    蘇嚴徵聽出他一副不太想多說的模樣,警告道:“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她做什麼,別怪我不把你當兄弟。”

    “要是已經做了呢”他挺認真的偏頭反問道。

    這話一說,傅清也瞪他,蘇嚴徵氣得恨不得從電話那頭穿過來給他一頓。男人看了看傅清也的眼神,再次不緊不慢道:“都說了,玩笑而已。你覺得我還能跟她做什麼”

    “外地在哪”

    蘇嚴禮沉思片刻,漫不經心的隨便報了一個地址給他。傅清也其實不太看的慣他這麼欺負老實人,但是也沒有辦法,現在眼下更加重要的,是蘇嚴徵能夠馬上走人。

    蘇嚴徵走了。

    傅清也伸了個懶腰,問:“你什麼時候走”

    “我就不可以留下來”

    他來的時候,就已經不算早了,兩個人運動完,更加不早了,傅清也懶得管他,他要是願意在他沙發統領就,她也就隨他去了。

    “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這下傅清也的態度相當堅決:“不可以。”

    男人沒有再開口。

    傅清也這一晚睡得相當好,人在疲倦的時候果然是可以提高睡眠質量的,早睡的連鎖反應是早起,第二天她迷迷糊糊的起牀,倒水喝的時候,被絆了一下,她才記起客廳裏躺了個人。

    客廳裏的空調壞了,她能看見他身上出了不少的汗。

    傅清也就搞不明白了,她自己的這套房子是一個二居室,客廳沒空調,難道他就不會去次臥睡麼。但她也懶得管,很快回房間裏面補覺去了。

    再次醒來,她是被蘇嚴禮給喊醒的。

    傅清也剛剛睡得起勁,這突然被吵醒了,一肚子的氣,語氣極差:“你能不能別吵呀”

    “我要去上班了,你要是見到我哥,躲着他一點。”蘇嚴禮叮囑道。

    男人看男人很準,他哥對傅清也想做的事,不比他想得少。甚至可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傅清也把被子往頭上蓋,卻被男人又拉下來,“還有,你答應我的事情千萬別忘了,我抽空跟你回去,跟叔叔阿姨說一聲,再賠個罪。”

    她沒有聽清他說什麼就胡亂的應了,主要真的太困了,困到她什麼都懶得去計較。

    傅清也睡覺的模樣,那也是個仙女,男人看着看着,又有些蠢蠢欲動,如果不是怕她生氣,可能他今天早上就不去上班了。

    但有些事情註定就只能想想。

    蘇嚴禮在上班的時候,心情依舊不錯,蘇晉在他身上甚至能感受到如沐春風的感覺。

    “蘇副總呢”

    “昨天晚上看見他跟魏容一塊,今天早上就沒有見到了。”蘇晉有些納悶,這倆兄弟,關係就變成這麼疏遠了蘇嚴徵一口一個那傢伙,蘇嚴禮一口一個蘇副總,不知道的還以爲決裂了呢。

    蘇嚴禮這才頓了頓,原本放鬆的心情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這天傍晚,蘇母打了個電話要他回去。

    蘇嚴禮差不多知道爲了什麼事情,沒有拒絕。當他開車回家的時候,他的那位兄長正好開着車子出來,兩個人誰也沒有打招呼。

    蘇母看見他的時候,只嘆氣:“你哥跟我說,小也和魏容之間的關係是假的。就是爲了做戲而已。聽說是魏容想要擺脫別人對他的偏見。”

    “所以”蘇嚴禮的聲音倒是不太好分辨出他的情緒。

    “你哥想要跟你分家,然後入贅傅家。”

    蘇母那個時候聽見直皺眉,他們這樣子的人家,怎麼能說出要倒插門這種話。特別他是老大,更加得注意形象,可是蘇嚴徵的態度很堅決,蘇母怎麼勸都沒有勸動他。

    如果是一個兒子她妥協也就妥協了,這裏還有個小兒子,小兒子不鬆口,她也不好抉擇,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蘇嚴禮笑了笑,淡淡道:“這恐怕不行。”

    蘇母再次嘆口氣,她就知道這事情哪裏有那麼容易處理的。

    “他想分家,我無所謂。”反正他現在的人脈那都是他自己搭建的,再怎麼分,他這邊的人依舊是他這邊的人,“但他想入贅,確定傅家看得上”

    蘇母不太滿意道:“你也不能這麼說你大哥。”

    “實不相瞞,我跟清也,該發生的已經全部都發生了。”蘇嚴禮道。

    蘇母腦子斷片了會兒,纔不太確定的問:“什麼叫,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我的意思是,她肚子裏很可能已經有您孫子了。”蘇嚴禮不疾不徐道。

    這可真真是平地驚雷。

    蘇母怎麼也沒有想過,她的兒子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沒有在一起呢,結果跟人家啥都做了她又想起很早之間在醫院那次,頓時就不太淡定了。

    “那次也是小也”

    “嗯。”

    蘇母:“”

    怪不得她上次問了這個問題以後,在病房外的傅清也臉色會那麼奇怪,而自家兒子那會兒就不怎麼排斥她,一個不愛喫胡蘿蔔的人,居然一言不發的把她帶過來的胡蘿蔔全吃了。

    這邊蘇母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門外的蘇嚴徵同樣喫驚,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心中怒火翻滾,他猛地往前走了兩步,死死瞪着蘇嚴禮:“你剛剛說什麼”

    他的突然出現讓身爲弟弟的那位挑了挑眉,隨即很平淡的說:“你不是聽到了”

    “畜牲”蘇嚴徵氣得要動手,蘇嚴禮也涼涼的看着他,不甘示弱。好在面前有個蘇母,她臉色難看極了,“你們這是幹什麼爲了喜歡的人,就連我也不要了嗎”

    “出去談。”蘇嚴禮這才皺了皺眉。

    蘇嚴徵冷哼了一聲,兩兄弟一言不發沉默的往外走去,走到門口,兄長就拽住了他的衣領,沉着張臉問:“所以你們昨天干什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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