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都是這樣乾的嗎”
聽到團藏如此說,霧隱上忍驚愕地瞪大了雙眼。
而看到自己當面之敵的表現,團藏也站起身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啊。。。真是。
果然不應該像故事裏的某些角色一樣,把人家打倒後還當面說出這樣的話來擡高自己啊。
一時裝逼一時爽,一直裝逼火葬場。
“裝逼”這個毛病,得改
在霧已經散得乾乾淨淨的樹林裏,團藏已不打算把心思,再放在馬上就要死去的霧隱上忍身上了。
看了看遠處幫坐在地上的阿戴包紮傷口的耕介,又看了看阿戴對面那個已經胸膛上插着苦無的“雲隱中忍”。
團藏晃了晃自己的頭,藉此鬆解了下脖頸,便準備要離開。
不過,就在團藏打算跳下樹的時候,那位被團藏用刀釘死在樹上的霧隱上忍卻又開口了。
“因爲是賭上性命的戰鬥,所以,一定要做萬全的準備嗎。。。”
“哈哈哈哈”
伴隨着霧隱上忍的狂笑,是他嘴裏不住咳出的血沫
“這種話,這種話,”
“能說出這種話的人,日後一定會名動天下”
發狂的霧隱上忍臉上滿是猙獰,但團藏卻沒有從他的臉上讀出絲毫的對自己的憎恨。
“告訴我,一定要告訴我:”
“你的名字”
瞧着霧隱上忍一副“我要拿你的名字到地獄裏去吹牛皮”的樣子,團藏先是有點受寵若驚,隨後又漸漸平息了自己心裏的波瀾。
團藏扭頭望了望遠處正在說話的阿戴和耕介,看着兩個少年郎幫對方抹去臉上血跡、繼而又言笑晏晏的樣。
團藏笑了。
估摸着遠處的兩人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團藏說話了。
“那邊那個穿綠皮緊身衣,扎着橘色圍巾,還留着西瓜頭的傢伙,叫阿戴。”
“而後面那個使用水龍彈之術打飛你的、綁着木葉護額的小子,叫耕介。”
聽到團藏的話,霧隱上忍的怒氣好似要衝破天際。
“我沒有問他們”
“我在問你,問你這個大人物的名字”
霧隱上忍的話,讓團藏沉默了。
良久,團藏纔看着已經垂下頭去的霧忍,開了口。
“對於你來說,他們不是什麼大人物。”
“啊,其實,”
講到這兒,團藏背起了雙手,拿後腦勺枕住。
“在以後的日子裏,哪怕過了二三十年、三四十年,那兩個傢伙,也沒有什麼名氣。”
說完這句的團藏,收斂了他臉上的笑意。
如果霧隱上忍還能看得見,他應該發現此時此刻,團藏的認真。
“他們不是什麼有名的忍者,可在我心裏,爲自己所堅持的信念而奉獻一生的他們,纔是名副其實的:”
“大人物”
講完這些,團藏閉上了眼。
片刻之後,他重又睜開,轉身背對着霧忍。
“對,差點忘了。”
馬上要跳下樹的團藏一拍腦門,從口袋裏摸出一根棒棒糖,轉身丟在了霧隱上忍的懷裏。
“我的名字,叫志村團藏。”
露出一絲難以言明的微笑,團藏終於跳下了樹,衝着遠處的耕介和阿戴趕去。
再沒有能撿起,懷裏的棒棒糖。
。。。。。。。。。。。。。
“呦,阿戴”
阿戴正打算跟過來的團藏回個招呼,卻被他一把攬過。
“痛。。。。痛痛痛痛”
看自己的動作非但沒有起到給阿戴鼓勁的作用,反倒是給阿戴添了麻煩,團藏感到蠻不好意思的。
“呃。。。抱歉。”
“那個,你這是傷到哪兒了啊”
瞧着團藏在阿戴身上拍來拍去的樣,一旁的耕介倒是捂着嘴笑了。
“撲哧”一聲後,耕介又覺得這樣做不太好,趕忙給團藏解釋了阿戴的情況。
“阿戴是左臂骨折了,身上還有幾道苦無的劃傷。”
“不過這都不是什麼大問題,修養幾天就好了。”
聽完耕介介紹的情況,團藏連連點頭。
“你是。。。”
團藏當然知道耕介是誰,但要知道,在此刻潛伏在團藏身上的白絕眼裏。
一個普通的木葉下忍,身爲大族當家人的團藏,一般而言,可是應該不會跟其有什麼聯繫纔對。
況且,在團藏的記憶裏,耕介過去沒有和團藏打過照面,二者並無交往。
要是貿然說自己認識耕介,那耕介自己一定會很疑惑。
而片刻的異常,落在潛伏在團藏身上的白絕眼中,都可能引起他的注意。
志村一族的當家人,竟然會認識一個默默無聞的木葉下忍。
而且這個明顯在過去和團藏並無往來的木葉下忍,居然還如此及時地在離木葉本村如此之遠的地方支援了團藏的作戰。。。
團藏現在假裝不認識耕介,那麼,日後即使白絕和宇智波斑對耕介出現在此起疑、而用寫輪眼幻術拷問他。
也只會得出“耕介是木葉根部派來監視、甄別團藏的暗諜”這一結論。
可如果團藏現在不注意這點,而大大咧咧地表明自己認識耕介。
那這一連串的異常,就很可能會導致宇智波斑在拷問耕介後,懷疑那隻聯絡了耕介的黑貓,和團藏關係匪淺
唉。。。作爲臥底,一絲一毫的舉動,都要多想一想纔行。
也正是因爲日常實在太燒腦,團藏才養成了隨身帶着棒棒糖的習慣,時不時給自己補充一根。
畢竟糖分這東西,對於動腦的人來說,還是蠻需要的嘛。
“團次郎舅舅,他叫耕介啦。”
“是因爲聽說這邊有着珍惜的藥材,纔過來的。”
“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有人戰鬥,就潛伏了一會兒。”
“發現都是木葉的同伴,才站出來支援的。”
看着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爲耕介解釋的阿戴,團藏不禁在心裏搖了搖頭。
不是我說,阿戴。
就你這警惕性,進暗部能活過三個月,我都得當你踩了狗屎。
哪天你被人賣了,還得幫人家數錢。
“名字叫耕介嗎”
“那麼。。。”
“能說說你,爲什麼會水遁水龍彈麼”
團藏用自己的目光緊緊鎖住面前的耕介,期待着他給出能讓自己滿意的回答。
原諒我,耕介。
但作爲臥底,就是要時時接受考驗。
來吧,“瀘州老窖”,這是你作爲酒廠組織成員的,
第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