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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一章最強的

    陶大勇坐起來,一陣劇烈的咳嗽後,俞靈幫忙順氣,總算是恢復了常態。

    這傢伙沒有生氣,反而豎起一根大拇指:“你牛!長這麼大,我頭一次這麼慘!”

    李成蹊面無表情的蔑視一眼:“你可以找人來報復!”

    古明銳毫不猶豫的上前一步,開口緩緩道:“陶大勇,今天搞事的是你。”他的表情,說明了態度。要報復,就撕破臉。身患重病的古明銳或許沒太大的分量,現在的古明銳則底氣十足,根本不懼陶大勇。

    陶大勇翻了翻白眼:“我有那麼蠢麼?爲這點事情糾纏不休。今天我就是想試試,這小子成色如何。”說着還朝李成蹊伸手:“拉我起來啊!”

    李成蹊不動聲色的伸手拉他起來,那個被撞倒的男子也爬了起來,走到跟前時抱拳:“多謝李先生手下留情!”一句話說的觀衆紛紛變色,就這還手下留情了?人都撞地上好一會沒起來呢。該男子說完就站在陶大勇身後,面色平靜。

    陶大勇回頭拍拍他肩膀:“沒事就好!”說完轉頭笑道:“李成蹊,私下聊一聊?”

    “好!反正我們這些人也不受歡迎!”李成蹊很意外的笑了笑,陶大勇點點頭往前走,李成蹊隨後跟上。兩人一前一後,走後門出了會場,沒人跟出來。

    一個人眼神好是優勢,李成蹊在放倒陶大勇的時候,看到他胸前掛的一枚墜子。這也是他沒有下黑手的原因。回到38層的總統套間,陶大勇開門進去,落座後這傢伙摘下墜子遞過來:“您一定看到了,我就不藏着了。”

    李成蹊擺擺手:“不看了,你還是收起來吧。兩個問題,你是真的猴子,還是一個替身?另外,我發現你們都喜歡往望海跑,什麼原因?能解釋一下麼?我總覺得,京師應該比望海更有發展價值。”

    陶大勇笑了笑:“猴子不是一個人,這個問題要說清楚,至少三天三夜。望海這個城市,怎麼說呢?環境最寬鬆吧!這麼說最合適。京師是好,但是在天子腳下,你真當國家機器是喫素的麼?小白兔不知道深淺,一頭扎進京師,猴毛都沒看見,差點丟了性命。”

    李成蹊冷冷的看着對面:“你是在說玉兔呢,還是在說我呢?還有,從進來到現在,你都坐着說話,我有讓你坐着麼?”李成蹊的小心眼發作了,很明顯,陶大勇的話觸動了他的神經,一下就點着了掌令人的火頭。開始雞蛋裏挑骨頭了!

    這個發力點太詭異,陶大勇完全沒想到他在這發力。呆滯了一會,緩緩站起,陶大勇不是心甘情願,但是他又不敢冒險。在他舉“小白兔”的例子時就是故意挑釁,只是沒料到李成蹊的反擊方式而已。

    屈辱的情緒在陶大勇的心頭蔓延,這一次比之前在展廳裏被踩在腳下還要屈辱。

    掌令人就是這麼霸道,只要你是隱門衆,在掌令人面前,只有站着的說話的命。

    “今天就這樣吧,下次想炫耀點什麼,記得先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李成蹊站了起來,緩緩走向門口。開門出來時,走廊裏看見了徐月,正在不安的徘徊。

    “你沒事吧?”徐月撲上來,李成蹊多少有點意外:“我能有什麼事情。”

    拉着李成蹊的手,徐月疾走:“這裏不方便說話,先回房間。”

    走到門口摸出房卡開門,進門之後徐月喘着氣,低聲道:“陶大勇這個人,我不是很瞭解。有一次聽人說,這人非常低調,但是能量巨大。屬於隱形富豪,在京師很有勢力。”

    李成蹊見她緊張的額頭上全是汗水,忍不住笑道:“這跟我有啥關係?”

    徐月一愣:“你不怕?”李成蹊攤手:“我爲啥要怕?我就是個醫生,他能把我怎麼地?”

    “他想害你,有很多辦法好麼?你不知道這些有錢人的狠毒和變態,你今天讓他丟這麼大的醜,他一準要報復你。”徐月這麼說,道理上是對的。可惜,李成蹊並不在意:“你等一下,我換一身衣服,禮服穿着太彆扭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換上之前穿的衣服,出來時徐月坐在沙發上,緊張的抽菸,看見他立刻站起:“不行,我覺得你還是要採取一點措施,比如找那個古明銳說清楚,要個保證。”

    李成蹊這一次笑的很真誠,伸手摸摸她的額頭:“放心吧,沒事的。”

    真的沒事麼?其實李成蹊也沒底!這一次隱門內部的鬥爭,日趨緊張,誰知道這幫人能幹出什麼事情來。莊慕思不就差點沒了命麼?站在李成

    蹊的角度,這些事情都是必須面對,無可逃避的事情。所以,擔心毫無必要,耐心的應付就是了。

    走神的瞬間,不知何時徐月抱住了腰,低頭時看見的是一片裸露的背,肌膚賽雪。

    徐月瞬間衝動做了這個事情後,所有的勇氣都消失了。李成蹊呆滯的時間內,她也完成了自己想做很久卻一直沒做的事情。鬆開,後退,微笑:“我先回去了,晚會還在繼續。”

    轉身,恨天高踩着搖曳多姿的背影,讓人很擔心小蠻腰會折斷。

    李成蹊摸摸鼻子,餘香猶在。沒有開口叫住她,看着門關上,也沒見這個女人回頭。

    梁亮開門進來,鬼鬼祟祟的說了一句欠揍的話:“這麼快就完事了?”

    李成蹊豎起一根中指:“齷蹉!”梁亮聳肩攤手:“孤男寡女的不出點事情,無趣!”

    “行了,今天的事情差不多了,我改走了。”

    “今天的慈善晚會確實沒啥好東西,笑一次我帶你去個地方,那裏好東西多。”

    梁亮還在顯擺,李成蹊已經出門了,回頭朝他笑笑:“好東西我見的多了。”

    “無遮大會見過麼?”梁亮在後面來了這麼一句,李成蹊腳下一頓,豎起中指搖晃幾下:“低俗!如果真有,記得叫我去觀摩一下。”

    “嘿嘿嘿,哈哈哈!”梁亮站在那裏,先是低聲猥瑣的笑,後是放肆的笑。

    取車離開酒店,已經是晚上了,李成蹊沒有留宿酒店的意思,有的事情不弄清楚,真是的寢食難安。隱門龐大的資產,足以令人發狂,不要說這還是一羣人,一羣有着巨大能量的人。他們能做出什麼事情,李成蹊一點都不奇怪。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底線什麼的都是浮雲。李成蹊不難想到,顧自憐遭遇的狙擊手。

    夜店裏人流如織,舒緩的音樂,暗淡的光線,舞池裏成雙成對的慢舞。

    站在舞池的邊緣擡頭,二樓的扶攔前,梅子正在招手。

    “這麼急找我,出什麼事情了?”梅子靠着欄杆媚笑,李成蹊指了指包間門:“進去說!”

    門關上的瞬間,包廂裏安靜下來,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上次讓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梅子不緊不慢的端來一杯水,放在李成蹊的手裏,挨着他坐下:“猴子的事情很複雜,一時半會查不出什麼。本來就不是一條線上的,高陵還不配合,查起來難度確實有點大。警察那邊,連續撲空,一個關鍵人物都沒抓到。我懷疑有內線。”

    李成蹊笑了笑:“你都能搞到警察的消息,何況他們?”

    沒看家李成蹊的不悅,梅子笑了笑,站起來扭動腰身,擺了幾個旖旎的姿勢:“來,跳個舞吧。”李成蹊搖搖頭:“我不喜歡在舞池裏跳舞。”

    “那就在這裏跳!”梅子堅持了一句,按了個牆上的按鈕,音樂響起。

    李成蹊被拽了起來,摟住腰肢的同時,脖子被環住,跟着音樂在緩緩的搖動。腦子緩緩的鬆弛,漸漸的放空,閉上眼睛什麼都不去想。壓在心頭的巨石,隨着音樂和腳步消失。

    一曲終了,梅子沒有回去,拉着李成蹊站在窗前,居高臨下的看着舞池:“我最喜歡站在這個地方,看着下面的人隨着音樂慢慢舞動或者瘋狂搖擺。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自己能夠左右一些東西。”

    說着梅子轉身,靠着窗,一雙大眼睛盯着李成蹊:“記住,你能左右我,不僅僅是我!我師父說過一句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掌令人是不可戰勝的,能打敗他的只有自己。”

    “謝謝,我知道自己是最強的!”李成蹊輕鬆的笑了笑,梅子轉過身,弓着腰,回頭媚笑:“來,找點左右一切的感覺。”

    李某人很給面子的石更了,貼上去,指尖撥開小布條……

    征服感是最強烈的興奮劑,梅子回頭,把手放進嘴裏,口中嗚嗚的一幕,越發的刺激。

    音樂停了又起,再停再起,不知多久,曲終人散。

    從後窗能看見發白的天際,長沙發上的李成蹊微笑的看着趴在身上沉睡的梅子。

    “別鬧,人家困死了!”梅子嘟囔一句,換了一邊臉貼着,繼續沉睡。

    茶几上的手機在震動,李成蹊小心翼翼的伸手,拿過來看一眼,臉上的微笑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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