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被三層土朦朦防禦罩給保護的面具修士鬆了一口氣。
下一秒,數道水箭朝着不遠處另一名面具修士激射而去,這名面具修士也是絲毫不敢放鬆警惕,手中出現兩張符篆,化作兩層綠朦朦的防禦罩,當即也是用銀白色法劍去擊碎數道水箭。
“找到了,原來是躲在地下。”柳元法力灌輸在精品防禦中級法器的土色玉佩上,隨即藉助土色玉佩,看到了地下的黝黑中年修士。
只見黝黑中年修士手中快速掐着訣,一柄驚人不已的鐵箭圍繞在四周,而黝黑中年修士的上首由一塊玉石給罩住,只要在玉石罩子裏面活動,基本是在土裏沒有事情的。
兩層綠朦朦防禦罩保護的面具男子,操縱着銀白色法劍把數道給輕鬆擊碎。
幾個呼吸,圍繞在黝黑中年男子的鐵箭被腰間的深藍色葫蘆吐出的一道水流給包裹住,形成了一道水箭,隨即出現了數道水箭,這道由鐵箭僞裝成水箭的鐵箭混跡在數道水箭之中,然後被土色玉石給送到上方,這樣就變得憑空出現了。
數道水箭朝着三層土朦朦防禦罩的面具修士激射而去。
“狼二,你在堅持一下,我正在尋找他的位置。”被兩層綠朦朦防禦罩保護的面具修士手中快速掐着訣,然後向着另一名面具修士囑咐道。
“狼一,你快點,我已經快要支撐不下去了。”被三層土朦朦防禦罩保護的面具修士無奈道。
隨之,數道水箭被銀白色法劍給擊碎,就沒有想到有一道水箭並沒有擊碎,衝破銀白色法劍的防禦,徑直撞擊在三層土朦朦防禦罩上。
“轟”的三聲撞擊聲,土朦朦防禦罩頓時撕裂開來,面具男子手中多出了兩張符篆,化作兩條火蛇朝着水箭兇猛撕咬過去。
不過,兩條火蛇很快就被水箭給擊潰,發出“滋滋”的幾聲,水和火碰撞而產生的一團白霧把面具修士和水箭給掩蓋在裏面。
這讓柳元再也看不到裏面的動靜了,如果用靈識查看,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只是一旦動用靈識,是絕對會被發現的,所以柳元壓抑住自己的好奇心,靜心等待結果。
另一邊被兩層綠朦朦防禦罩保護的面具修士,好像發現了什麼,吐出一口精血在自己的銀白色法劍上,銀白色法劍隨之一震,發出一聲劍鳴聲,一個恍惚,銀白色法劍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銀白色法劍刺進地底,被土色玉石給抵擋住,“咔嚓”數十聲之後,土色玉石破碎,銀白色法劍順勢朝着黝黑中年男子刺去。
這時,只見一道白光從黝黑中年男子的懷中散發出來,替其抵擋住了銀白色法劍。
有了這一擊的阻擋,黝黑中年男子有了一線生機,有了催動法術的機會,隨之消失在地下,往地上跑去。
而銀白色法劍也不是等閒之輩,愣生生得追了過去。
黝黑中年男子從地底鑽了出來,剛站穩,地底下面的一道銀白光閃過,刺在一道白光上。
另一邊的濃霧已經散去,那名跟水箭決勝負的面具男子躺在地上,而包裹着水的鐵箭隨之也返回到黝黑中年男子身旁。
“不愧是陰煞宗的外門弟子,居然能一人之力抵擋我們三人。”正在操縱銀白色法劍的面具修士讚賞道。
“你們應該是無影堂的人吧”黝黑中年男子道:“不知在下得罪了哪位道友,居然捨得重金讓你們獵殺我。”
“我們無影堂只是負責獵殺而已,對於委託者一概不知。”面具修士慢條斯理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的一個人頭能值一千塊下品靈石。”
“一千塊下品靈石”黝黑中年男子苦笑道:“這麼多靈石連我自己都想把自己給殺掉,然後去領賞了。”
“道友說笑了。”面具修士道:“因爲你很快就該上路了,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面具修士話聲剛落下,一隻毫不起眼的小蟲子從地下鑽了出來,以不可思議得速度飛到黝黑中年男子的腿上,輕鬆咬破衣服,鑽了進去,然後順理成章得咬在其腿上。
“芝毒蟲”黝黑中年男子十分震驚道。
黝黑中年男子剛說完,毒發,直接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失去了呼吸,圍繞在黝黑中年男子飛舞的鐵箭掉落在地上。
“你還是太年輕了。”面具修士笑了一聲,一劍揮過,補上了一劍,這一劍讓黝黑中年男子的頭與身分隔開來。
正當面具修士收起黝黑中年男子的身體之時,一道耀眼得皎潔得月光模糊飛來,幸好面具修士在收集戰利品的時候,是在時刻警惕的,右手隨之多出了兩張符篆,化做兩道藍朦朦的防禦罩。
“滋”的兩聲,月光劍直接刺破兩道藍朦朦的防禦罩,順勢刺進了面具修士的額頭,隨之數道劍光閃過,面具修士化成一堆虛無,消失在天地之間。
月殘劍之所以會造成的效果,是因爲移動速度太快了,與空氣產生了強烈得摩擦,所以整把劍炎熱無比、滾燙無比,比岩漿得熱度而言,也是毫不遜色的,所以才能把面具修士給弄成虛無。
“一口精血的威力居然這麼強居然直接打破兩張中級水屬性的防禦罩”躲在大樹後面偷襲的柳元臉上一喜道。
之前沒有月殘劍的柳元,面對一張中級防禦型符篆簡直是束手無策的,現在有了月殘劍,再來面對中級防禦型符篆簡直是輕鬆無比。
柳元小心翼翼、警戒四周,朝着戰利品所在的地方走去,由於那名面具修士的整理,所以得戰利品都堆積在一起了。
很快,柳元就收起了地上的七個儲物袋、一個莫名的囊袋,然後再檢查了一遍他們身上的東西,隨之悄然離去。
不一會,柳元來到一隱祕的地方,確定四周無人,拿出一套防禦陣法把四周給佈置下去,佈置完畢,柳元就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去。
“這三件是品質中等的中級法器。”柳元身前漂浮着三柄銀白色法劍,這三柄銀白色法劍正是面具修士三人主要用的法器。
“這件鐵箭不是法器的結構,應該就是異寶了。”柳元手拿着鐵箭看了看,就收進儲物袋。
“這深藍色葫蘆會吸水、也會釋放水屬性法術,就叫它控水葫蘆了。”柳元手拿着深藍色葫蘆,臉上不禁一喜。
這深藍色葫蘆可是好東西,如果別的修士主修是水屬性法術、水屬性法器,那麼這件控水葫蘆,就能把對面的水給全部收進去,那麼對方就如去了爪牙的老虎,任由柳元隨意擺弄。
“這顆珠子應該是陰煞宗外門弟子用來抵擋銀白色法劍的時候的白光。”柳元拿起一顆圓珠,看了看,然後一道法力打入其中,只見圓珠毫無反應沒有。
“這顆珠子應該是一次性消耗品,抵擋了一次攻擊就沒有用了。”柳元檢查了好一會,便確定下來這顆珠子的用途,然後覺得扔了可惜,放在一儲物袋角落裏面不管了。
“這塊就是陰煞宗的外門弟子令牌了。”
柳元手裏面拿着一塊古樸的令牌,前面雕刻着陰煞宗三個古樸的字,後面雕刻着翡石須三個字,打量了幾下,然後又收進儲物袋。
“總共是八百三十七塊下品靈石,一張符篆都沒有了,而且一瓶丹藥也沒有,居然連陣法一套都沒有。”柳元查看完儲物袋,頓時鬱悶不已。
“這個囊袋應該就是養獸袋了。”柳元拿起一個囊袋,靈識一掃其中,只見裏面躺着兩隻微小的蟲子。
“芝毒蟲,沒有聽說過,需要找人問一問纔行。”
柳元隨之消失在原地。
...
驪龍坊市,柳府邸。
剛纔那一次偷襲,讓柳元損失了一口精血,三分之一的法力,如果再碰到什麼強敵,容易隕落。
另外中級防禦陣法雖然有用,但是不如驪龍坊市安全,所以柳元就決定到驪龍坊市調養。
...
十二天之後,陰煞宗雜役殿。
此時雜役殿還是跟之前一樣,冷冷清清的,一老者躺在櫃子上繼續呼呼大睡。
忽然,老者感應到了什麼,睜開雙眼,站了起來,看向正在走進雜役殿的柳元。
“弟子柳元見過師叔。”柳元連忙打招呼道。
“你是不是滅殺了外門弟子”老者道。
“回稟師叔,弟子在外面尋找寶物的時候,碰到無影堂的修士們在截殺師兄,奈何他們實力太強大了,弟子只能逃走。”柳元取出陰煞宗外門弟子令牌,遞給老者道:“等過了數天,弟子再返回回去,剛好蒐羅到了一塊外門令牌,至於那位師兄的下落,弟子就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