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
陳寧就帶着典褚等手下,乘坐直升飛機,回到盟軍臨時總部了。
陳寧前腳剛回到他的臨時辦公室,伍茲後腳就跟着進來了。
“呵呵,總指揮大人,你回來了。”
伍茲進門便皮笑肉不笑的跟陳寧打招呼。
陳寧見到伍茲,先是一怔,旋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知道伍茲肯定是因爲維爾塞的事情來的。
他微笑的道:“呵呵,多日不見,伍茲先生英氣逼人呀!”
伍茲聞言一愣,雖然陳寧這是在贊他,但這逼人聽着總覺得怪怪的,尤其是配合着陳寧嘴角那揶揄之色。
他道:“陳先生,我是來跟你談談維爾塞的事情的。”
因爲陳寧沒有喊他副總指揮,而是喊他伍茲先生,這暗示兩人是私人關係交談,所以伍茲也不再稱呼陳寧爲總指揮。
陳寧點點頭,指了指椅子:“坐,坐下說話。”
“典褚,泡杯茶過來。”
典褚泡了兩杯茶過來。
伍茲接過茶水便放在桌面上,他這次來可不是爲了喝茶的。
他開門見山的道:“陳先生,蒂朵是復國,是得到了你的支持吧,而且據我說知,你還花費大量人力財力來支持她。”
“老國王已經死了,蒂朵肩負起復國的重任,帶領成千上萬的維爾塞人重建家園。”
“我欣賞她的能力與善良,也爲了百萬維爾塞難民,所以給予他們一定的支持。”
“怎麼了,伍茲先生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伍茲道:“我是覺得有不妥之處。”
陳寧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淡淡的道:“哦,說來聽聽。”
伍茲道:“淪陷區是盟軍收復的,淪陷區重建工作,自然得盟軍來維持秩序,一切都盟軍說了算。”
“陳先生你這越過盟軍,擅自做主讓蒂朵復國,這似乎不合規矩吧?”
陳寧還沒有說話。
伍茲又道:“還有,維爾塞老國王是死了,皇室內看起來確實只有蒂朵一個女兒。”
“但據我所知,他生前非常風流,在宮外有很多女人,那些女人也給他生下不少私生子。”
“繼承王位,自然得兒子來繼承。”
“我已經找了老國王最大的兒子,恐怕維爾塞得讓他繼承,復國也是得他來,輪不到蒂朵這個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