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恨不得時間倒流。
“沈謙，你最好一字別漏的說清楚，如果對我撒謊......”
厲霆晟威脅了一半，沈謙就舉手投降了，“厲哥，其實有個事我一直沒告訴你，我死去的那個臥底他被許若依殺害之前，給我打了一通關鍵的電話。他說，在事情結束後他想見一面嫂子，因爲他是當初臨川姜家管家的兒子，姜家被滅後，只有他和一個叫王媽的保姆知道許若晴的真實身世......厲哥，我本來要都告訴你的，但是這不是最近被這些事攪合得腦袋都暈了就忘記了嘛。”
厲霆晟冷靠在桌子前，額頭青筋冷抽了抽。
“沈謙，這一次，許若依是真的不能活了。她知道了不該知道的，必須死。”
沈謙迷惑，“厲哥，什麼意思？就算許若依偷聽到了臥底的談話，也沒什麼啊，不過就是嫂子的身世而已......”
“沈謙，你是沈家的人，不該不知道當年姜氏爲何滅門的吧？”
“......”
沈謙一時間舌頭打結了。
他一把抱住了腦袋，罵了句髒話。
這什麼孽緣啊。
他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沈謙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保證道，“厲哥你放心，我打死也不告訴嫂子。”
沈謙低頭，看了看靠在自己懷裏，正在正大光明偷聽的瞪大了一雙俏皮杏眼的蘇九兒：“......”
他懊惱道，“我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沈謙抱住懷裏的小祖宗，“九兒，此事關係重大，你不相信我的智商也一定要相信厲哥的，爲了嫂子好。”
蘇九兒眯起眼，眼底翻騰不知名的情緒，“所以，姜家爲何滅門的？”
沈謙再次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蘇九兒：“你不說，我就立馬去找若晴去。”
沈謙還在掙扎。
蘇九兒立刻從他懷裏跳了起來，作勢要離開。
沈謙一把拽住了她袖子。
用力過猛，蘇九兒的上身毛衣被扯得從肩頭滑落，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膚。
蘇九兒尖叫一聲，一把捂住了肩膀處。
沈謙忙把人捉回到懷裏來，“九兒，你別叫，蘇伯父還在樓下呢。我說，我說，我都說，只要你不告訴嫂子。”
他壓低聲音，在蘇九兒耳邊低語了一陣。
蘇九兒臉色一瞬間精彩紛呈。
她低低的罵了一句：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