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猜測不無道理。
但厲夫人平淡的語氣下的冷怒也無法再掩飾了。
“這麼久了，兩個人都抓不到，要他們有什麼用。”
管家思索一下，小心問道：“那需不需要派人去，讓他們閉上嘴？”
厲夫人淡淡搖頭：“不，他們還有點用。讓他們不要回臨川，就在外面呆着，繼續給我查......”
“是，夫人。”
管家點點頭。
厲夫人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你下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
管家轉身退下。
客廳只剩下厲夫人一個人。
她臉色不安，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一會兒又揪着手指，仔細看，可以發現她的手指在發抖。
厲夫人此刻很慌亂。
她想起自己和吳磊做的那個交易，再想起吳磊和許若依的逃走，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她自己想知道的東西沒能拿到，還放走了兩個危險人物。
造成現在這個局面，霆琛責怪她也是理所應當，只是厲夫人膈應的是，厲霆晟是爲了那個許若晴來的。
厲夫人靠在沙發上，眼睛盯着頭頂的吊燈，思路緩緩地飄搖。
她不禁想起，多少年前，臨川姜家，那位姜家大小姐作爲第一名媛時的盛況。
那時候的姜家，真是平常家族不能與之比肩，也只有厲家高他們一頭了。
......
幾天後。
“你說什麼？”
總裁辦公室裏，厲霆晟眯起黑眸，沉沉盯着李安。
李安硬着頭皮重複道：“厲夫人來公司了，已經上電梯，大概還有三分鐘就到達這裏。”
厲霆晟眉頭輕斂：“母親一個人來公司無所謂，可爲什麼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厲霆晟偏頭，視線落在旁邊沙發上，臉色慈祥，鬢邊白髮蒼蒼的厲老夫人身上。
他淡淡道：“奶奶，你來公司的事，還有誰知道？”
厲老夫人聞言，慈祥的臉上涌起幾分凝重，她掃了眼身旁服侍自己多年的老管家。
老管家立馬點頭道：“我會讓人立馬調查老宅的人，將可疑的人全部清除掉。”
厲老夫人點點頭。
又嘆口氣道，“只是，看來今天可能會和你母親碰上了。”
厲老夫人思索一下，目光閃過精光，看向厲霆晟：“霆琛啊，奶奶今天沒辦法給你講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了。”
厲霆晟站起身：“李安，你替我親自送一下奶奶。”
“是，厲總。”
李安送着厲老夫人從後面的總裁專用電梯離開。
而李安前腳剛走，後腳厲夫人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