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放心。”
“這是我心得筆記,你留着看看,有什麼不懂的記下來回頭我一併給你解答。”
“太好了,謝謝真君。”
門下弟子們都很喜歡這位白曦老祖,待人親切溫和也不拿架子,若是詢問道法或者陣法等知識,必定給你解答的認真仔細。
在陣法堂坐了一會,看了幾張玉簡,坐乏了起身離開了陣法堂去了靈田,這一片靈田原先是荒地,讓她養了有年頭了,如今已經升爲二階上品靈田了。
不過她也沒去宗門登記,只跟敖炎知會了一聲,自己開荒地純粹也是修身養性而已,等不想弄了就送給宗門,讓其他弟子接管也就是了。
她種的有靈米和果樹,種子是乾元大陸的種子,是特殊的品種,打算嘗試一下看看門派能不能種活,如果成功的話這些果子可以入藥,能給門派帶來不小的收益。
靈田的禁制被觸動,瑄兒放下東西出來打開陣法讓人進來。
來了幾個結丹期的豹族的小妖。
“你們是誰,來這裏有何事?”
瑄兒疑惑地看着他們,這片靈田地方很偏,平時也沒人來,就她自己在這玩。
“我們是來接管這片靈田的。這是手令。”
其中一個結丹後期修爲在普通妖族裏不算低了,不過在瑄兒眼裏仍然是小妖。
瑄兒皺皺眉頭接過手令看了看,不是敖炎的字跡,是管事的令。
“我沒有得到掌門的令,當初我跟敖炎說好了的,等我忙了顧不上的時候就送給宗門,這會子急什麼。產出也都是給了宗門,怎麼又派人來了?”
瑄兒有些不悅,我不過是拿了一片荒地玩玩,這裏的產出都給了宗門,也不算違宗門規矩,怎麼非要給我收回去不可。
“大膽,你一個蛇妖,怎可直呼掌門姓名。”
旁邊的一個貓妖用手指着她怒斥。
瑄兒頭疼的揉揉眉心,他們只是普通妖族弟子,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算了。
“你們先回去吧,我跟敖炎認識,我和他說過的,這之前是荒地,這片地是我開出來養育了多年的,產出也都給了宗門,等我不用的時候就贈送給宗門,我問問他在說。”
“你以爲你是誰呀,掌門日理萬機哪有空理你,你趕緊交出來走人,別以爲年紀比我們大些就想霸佔靈田,我們可是拿了手諭的。”
“放肆,我說了讓你們回去。”
她也有些不耐煩了,板起臉來呵斥了一通。
“你說誰放肆呢,別以爲你年紀大就能以大欺小。”
站在前面的豹妖突然化作極光掠影朝她衝了過來。
瑄兒來不及防備,神力匱乏導致她身體乏力如同凡人一樣,壓根沒法動用太多靈力。
只能啓動了法衣上的防禦,靠本體來承受這一擊。
砰的一聲,瑄兒倒在地上,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哼!就這點水平還敢霸佔靈田。”
豹妖掏出法劍準備再次攻擊,隔壁不遠處的弟子聽到了熱鬧,過來看一眼,頓時大驚失色。
來的是蛇族的一個女蛇妖,急忙衝了進來,擋在瑄兒前面。
“豹子,這是白瑄兒老祖,你瘋了。”
“你可別瞎說了,老祖能被我撞了一下就吐血啊,誰家老祖這麼弱的。”
“我說的是真話,老祖前段時間受了傷沒恢復,你死定了。”
蛇妖二話不說發了傳音符求救。
瑄兒因爲承受的攻擊有點重,受了不輕的內傷昏了過去。
敖炎和紅灩急忙趕了過來,看到瑄兒已經昏迷了,一個小蛇妖拼命在阻攔豹子的攻擊,擋在她前面。
“住手。”
敖炎大怒,一揮袖子直接將豹子呼扇的撞在了陣法禁制山,當場吐血。
“是你傷了她。”
敖炎看到瑄兒的情況才明白,神力匱乏的結果會如此嚴重,她沒說實話,他自己都以爲是虛弱幾天而已。
紅灩趕緊給瑄兒服下療傷丹藥,爲她化開藥力。
“掌門,老祖受了內傷,有點嚴重。”
“你爲什麼要來這裏?”
“他們要搶佔老祖的靈田,還拿了什麼手令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闖進來的時候老祖已經暈倒了,他們還想下殺手呢。”
小蛇妖修爲也不高,被打的有點慘,身上也是好多傷口。
紅灩給了她上等丹藥療傷。
敖炎氣的臉都黑了,抱着瑄兒扭臉對紅豔說:“把這幾個小妖關進地牢裏,等我回來,任何人不許探視,還有這個手諭是誰發的,一起關起來,給我往下查。”
說完轉身就回了後山,將瑄兒安置在屋裏。
她醒了過來,看到敖炎站在窗戶邊上,揉揉腦袋。
“哥,門派已經亂到這個地步了麼,你怎麼不和我說呢。”
瑄兒有點自責,她應該承擔更多責任,這些年確實懈怠了,對門派管的少了,她這個修爲和血脈應該爲門派多做點事的,門派對她是有養育之恩。
“也不是大事,我能應付得了,倒是你爲什麼不和我說實話,也不多加些防禦,被一個小妖給打傷了,可真是……
敖炎氣的剜了她一眼。
瑄兒笑了笑,“沒事小傷,還是個孩子我哪裏能還手呢。我怎麼會知道在門派也有人敢揍我呀,嘿嘿!”
是有點冤了。
“這些個小混蛋,挺會找地方的,怎麼摸到你那去的。”
敖炎也沒想到有人敢打瑄兒那塊地的主意。
品階不算高的一小片靈田,但養護的極好,種的東西也都稀奇,且根據門派的記錄,收入還挺高的,估計入了有些人的眼了。
“看樣子門派的規矩要緊緊了。”
敖炎下定了決心要把門派好好拾掇一遍。
“好,需要我給你打下手麼。”
敖炎回過頭來嫌棄的看她一眼,“你在屋裏養傷吧。哪也不許去,我讓人過來伺候你,省得你在受傷。”
“不用,孔慶給我發了傳音,店鋪的事交接的差不多了,他明兒就回來了。”
瑄兒失笑,她真沒預料到門派裏會被人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