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全職相師 >第179章 多行不義必自斃
    丁凡將車停在一家快餐廳前,兩人進去後,點了一套全家桶。

    喝了半杯可樂,又吃了一個巨無霸漢堡,蔡菜終於徹底恢復了精神。

    “這回你見識到了吧,我家,就是那麼一羣爛人。”蔡菜厭惡道。

    “嘿嘿,我覺得挺好,沒什麼規矩,挺歡樂的。”丁凡笑道。

    “不用安慰我,以前我覺得妹妹還不錯,可現在,她也變成了這幅德行,太讓人失望了。可我有什麼法子,她整天生活在這樣不負責任的家庭中,自己也不上進。”蔡菜開始神情黯然,但說着,情緒又激動起來,“她跟自己姐姐攀比什麼,我付出了多少汗水,她能喫苦嗎?”

    “蔡經理,冷靜下。有一點你必須承認,對蔡欣太嚴苛了。其實她沒什麼不好,逃避工作的念頭或許每個員工都有。”丁凡認真道。

    “公司上下,除了你,誰不是在忙忙碌碌的?這就是社會,這就是生活,她有什麼特殊的。”蔡菜哼聲道,丁凡是最散漫的員工,沒有之一。

    “蔡欣只是一時鬧情緒,你要是真關心她,就跟菲菲姐說一聲,減輕她的工作量,並不是一味的苛求她。”丁凡耐心地勸說。

    “我纔不想管她。”蔡菜言不由衷。

    “好吧,我去跟菲菲姐談,實在不行,我再回資料室當打字員。”丁凡道。

    “不用你,我,我跟菲菲說吧!”蔡菜道。

    “這就對了,血濃於水,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要他們開心就好。”丁凡笑道。

    “屁!”

    “打麻將的時候,馮阿姨真就放了個屁,倒是把我尷尬得夠嗆。”

    “那是個粗俗的女人,我媽,也是。”蔡菜還是被逗笑了。

    全家桶喫得乾乾淨淨,兩人回到扶搖大廈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丁凡跟着蔡菜,直接來到了她的辦公室。

    “小叮叮,你跟進來幹什麼?”蔡菜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樣子,對此,只能理解成職業習慣的條件反射。

    幹什麼?

    當然是給錢,丁凡將鼓鼓囊囊的揹包放在桌子上,笑道:“蔡經理,包裏一共有十九萬八千三,有我的本金五千三,剩下都給你。”

    蔡菜非常驚訝,並不是因爲丁凡的大方,而是這小子平時表現得漫不經心,麻將桌上依然沒有喫虧。

    而且,贏了多少錢都記得門清,小算盤打得很精明!

    “還是那句話,願賭服輸,這些錢都是你的。反正,如果你輸了錢,以他們的德行,是不會還給你的。”蔡菜道。

    “不,這筆錢我不能要,快二十萬不是個小數目。”丁凡道。

    “我爸養兩個媳婦還能遊手好閒,他不缺錢,不算什麼。”蔡菜聳聳肩,反正她不想花家裏的錢,獨立後,一直堅持這個原則。

    “你要是真不要,那我只能給小菜心了,她一個月的工資也不過五千多,累得都不想上班。”丁凡笑道。

    蔡菜使勁揉了揉額角,真心頭疼,半晌點頭道:“還是我給她吧!”

    “嘿嘿,這就對了,姐妹之間不該有隔夜仇的。”丁凡笑道。

    留下本金後,丁凡拿着包轉身就走,卻又被蔡菜喊住,支吾了半天,只說出兩個字,謝謝!

    晚上七點半,丁凡開車來到洛月湖畔,再次登上了那艘古色古香的遊船。

    遊船的餐廳裏,只有一桌酒菜,桂清月一襲寶石藍修身長裙下,看不出任何的孕味,此時正跟西裝革履的丈夫江舟,放鬆地坐在窗邊的八角桌旁,看着外面的湖光景色聊着天。

    看到丁凡走來,桂清月笑着起身,很大方地過來擁抱,丁凡開玩笑道:“姐姐,這不太好吧,姐夫還在呢!”

    “江舟,你介意嗎?”桂清月沒放手,回頭笑問。

    “哈哈,當然不介意,清月,也讓我跟小凡擁抱下。”

    江舟也笑着湊過來,丁凡很不情願和跟他擁抱,感覺完全不同,桂清月不光是身體柔軟,香氣也好聞,至於江舟,骨頭硌得生疼,身上還帶着些藥味。

    江舟明顯瘦了,但精神頭非常好,桂清月更是笑靨如花,夫妻二人已經擺脫了執手淚眼,悽楚相對的場景。

    邀請丁凡落座,遊船朝着洛月湖的中心駛去,江舟先開口道:“兄弟,真謝謝你,今天剛去檢查過,病竈非但沒擴散,反而還縮小了。”

    “恭喜姐夫!”丁凡抱拳祝賀,又問:“藥方有副作用嗎?”

    “有點嗜睡,不知道算不算?”江舟道。

    “你原來身體虧空太嚴重,還有毒素殘留,這是身體自我調整的過程,沒關係,再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丁凡確信道。

    “小凡,要不是遇到你,姐真以爲會失去他。”桂清月由衷道。

    “姐的面相變了,很清晰顯示,一對兒女的好命。”丁凡道。

    這種暗示讓桂清月欣喜不已,生完這胎女兒,還要再生個男孩,說明丈夫能夠長久地陪在她身邊。

    菜餚很豐盛,熱氣騰騰,餐廳上空還飄着舒緩的音樂,三人一邊享受遊船晚餐,一邊愉快地聊着天。

    如果只是爲了宴請丁凡表示感謝,不用到遊船上來,很多酒店的條件比這裏更好。

    果然,菜過五味後,桂清月提到了重要話題,算計丈夫江舟的那名假和尚,死了,浮屍海面,至今還躺在停屍房裏。

    “很巧,很少看電視的我,恰好看到了這條新聞報道。”丁凡笑道。

    “你認爲是姐做的嗎?”桂清月認真地問。

    “即便是姐做的,也無可厚非,這混蛋太壞了。但我認爲,不是姐的做事風格,應該另有其人吧!”丁凡道。

    “爲什麼?”

    “很簡單啊,姐不會讓他死得這麼平靜。”丁凡道。

    桂清月笑過之後,嘆了口氣,“不瞞你,我動用了很多力量,終於鎖定了這個混蛋,正要下手之時,他卻失蹤了,幾天後,便浮屍在海面上。”

    “活該,多行不義必自斃!”丁凡罵道。

    “事情沒那麼簡單,這麼惡性的案件,前所未有,他的腦殼是空的,眼球也不見了,血被放光了,而且,後背上還有很多奇怪的紋路。”桂清月皺眉道。

    “可能是個邪道中人吧!”丁凡如此理解,他聽海光輝說起過這一情況,這是想讓死者永不超生的做法。

    “我認爲,他背後有個組織,但他死了,線索也就徹底斷了。”桂清月鬱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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