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很年輕，學什麼都來得及，至於文憑，可以通過自學獲得，我也可以給你免費提供輔導。”墨玉虹笑道。
“沒有毅力怎麼破？”丁凡苦着臉問。
“我的經驗，日積月累，每天拿出睡前半小時就行。”
“是個好主意，改天嘗試下。”丁凡看似認真地答應，其實，睡覺期間他也沒閒着，多數時候都在練功，這種積累從上山學藝就開始了。
回到扶搖大廈，兩人在車庫分開，墨玉虹要向白亦菲彙報情況，丁凡則溜達着回到辦公室，屁股還沒坐熱，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還是個陌生號碼。
猜測是富懷南打電話威脅，丁凡也沒接，直接掛斷，可沒過多久，這個號碼又打了進來。
“喂，哪位？”丁凡沒好氣地接通。
“丁凡？”裏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是我。”
“我是秋燕，諾奇公司的，想起來了嗎？”女人自報家門，很是客氣。
“是秋姐啊，不好意思，剛纔沒聽出來。”丁凡連忙換了口風。
“丁凡兄弟，姐想冒昧請你出來喫個飯，不知道能不能賞個臉？”秋燕問道。
“姐太客氣了，今晚不行，沒時間，明晚怕也不行。”
丁凡推辭，這也是實情，下班就必須回恆富大廈，吳亞環的眼睛還處在能看到空間氣息的程度，就怕見到鬼，要在身邊陪着她。
至於明晚，老姐和小惡魔從非洲大草原歸來，於情於理，也要陪她們一起喫個團圓飯，否則，以老姐的臭脾氣，非得拳腳伺候不行。
“你還真是個大忙人哪，想請你喫飯都不容易。”秋燕不想放棄，又商量道，“那就今天中午，姐找你有點事情，你放心，不會浪費太多時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只能答應，很快，秋燕就從微信上發來用餐地址，登喜大酒店303房間。
去九鼎辦公事，可以不用跟蔡菜請假，她應該也知道。
但出去辦私事，就不能不走她這一關，丁凡硬着頭皮，來到蔡菜的辦公室，滿臉堆笑地說道：“蔡經理，忙着呢！”
“不忙，有話就說。”蔡菜翻了個白眼。
“中午有個飯局，實在推不開，想請個假，爭取下午兩點前，準時上班。”丁凡商議道。
“兩點還叫準時？”
“那就一點半！”
“我還真就不信了，誰整天請你喫飯，是不是又想要溜出去玩？”
蔡菜拍了下桌子，眼睛瞪圓了，這一刻，丁凡感覺心好累，昨天中午又是洗浴，又是按摩，舒服到睡着，依然沒能換來特別照顧。
蔡大俠，真是無敵的存在，堅守職責，絕不妥協，即便是上了牀的男人也不行。
不，那是一場誤會，丁凡連忙將想法從腦海裏快速清空，解釋道：“蔡經理，我沒撒謊，就是有人邀請我喫飯，還是登喜大酒店。要不，你可以去查一下。”
“好啊！”萬沒想到，蔡菜竟然將了一軍，起身道，“那我就陪你去，驗證下你是否撒謊。”
丁凡拿起手機，打給秋燕，上來就說：“秋姐，中午的飯局，我能不能帶個人過去？”
電話那頭的秋燕，明顯一愣，猶豫了五秒鐘，這才反問道：“其實，也沒什麼，丁凡兄弟，姐想跟你說些私事，你帶的人，嘴嚴嗎？”
“嘴非常嚴，刀尖都撬不開的那種。”
“必要的時候，能接受清場嗎？”秋燕又問，連忙解釋道，“只是幾分鐘就行。”
“可以，不過我的人都很可靠，秋姐見到就知道了。”
“那就沒問題，一起來吧，我馬上也趕過去。”
掛斷電話，丁凡聳聳肩，“那位姐姐答應了，可以帶人。蔡經理，一起去喫個便飯吧！”
“什麼嘴嚴不嚴的？”蔡菜問道。
“別忘了，我的第二職業是相師，找我的人，都有些祕密，不想被人聽去了。”丁凡解釋道。
“我才懶得嚼舌頭根子呢！”蔡菜哼了聲，又問，“什麼叫你的人？”
“隨口一說，不能當真的。”丁凡覺得蔡菜簡直是無理取鬧，出門在外吹牛是女朋友的話也說過，怎麼還不能習慣！
已經驗證丁凡沒撒謊，但蔡菜還是堅持要跟着，究竟出自於什麼心裏活動，目前還猜不透。
有一點，丁凡還是觀察到了，顧強得到重用後，蔡菜的工作量明顯少了，有了很多空閒時間。
蔡菜喜歡開車，尤其是新車，丁凡不介意讓她駕駛着新買的悍馬，一路直奔登喜大酒店。
半路上，蔡菜突然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小叮叮，你跟環環鬧翻了？”
丁凡一頭霧水，不明白蔡菜什麼意思，敷衍道，“這你都發現了？”
“哈哈，蠻搞笑的，她舉着投降旗在前面跑，你拿着一柄劍在後面追。我看環環嚇得夠嗆，都跑成了虛影！”
蔡菜大笑起來，幾乎笑出眼淚，這是她從扶源市回來的，第一次放聲大笑，標誌着已經想通了某些事。
丁凡猛拍腦門，想明白蔡菜說的是什麼，昨晚去抓邊夢彩的鬼魂回來，路上就是這幅場景。
吳亞環舉着紅肚兜在前面跑，丁凡手持桃木劍緊跟在後面，但是，中間還有邊夢彩的鬼魂和一張虛空中飄着的拘鬼符。
“蔡經理，你看得很清楚啊！”丁凡皺眉。
“我買了望遠鏡，睡不着覺，就到處看。”蔡菜不以爲然，好像這麼做很正常，又繼續追問：“你們怎麼就鬧到了這種程度？”
“還是因爲這輛車，把她給我買的寶馬給比下去了，她心裏不痛快，總是找茬。然後，我們就……唉，不說了，都是眼淚啊！”丁凡不停嘆氣。
“我一直認爲，環環的心胸並不大，別否定我，女人的直覺很可靠。”蔡菜哼道。
五十步笑百步，在丁凡看來，吳亞環的心胸肯定比蔡菜大多了，雖然兩人都有不堪回首的童年，但情況並不相同，蔡菜對此耿耿於懷，而吳亞環沒留下多少心理陰影，除了掉糞坑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