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聞言,那位忍王級別的老者點點頭,目光緩緩移到了幕林幾人的身上。
宛如一柄利劍般,那老者如鷹隼般的目光瞬間衝擊到了幕林的眼中,又彷彿是要投過其雙眸,直通心底。
神色瞬間凜然,幕林直接後退一步,靈魂力直接瀰漫而出,將他的系統空間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任那目光如劍如利,卻進退不得分毫。
“嗯”
那老者身形一震,目光之中瞬間多出了幾分驚異來,望着幕林,老者頓了頓,又朗聲的道:“老夫若猜的不錯,你們應該是之前的那隊白級獵魔團所屬吧。”
聽着,凌天頓時一怔,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這老頭,應該是看到了哪裏又有獵魔團遭殃了。
想到這裏,他的神色又緩緩釋然起來:“沒錯。”
“哼,一隊小小獵魔團,不知天高地厚,活該。”一旁,一名忍宗冷哼一聲,不屑的道。
“等等。”就在這時,不等幕林說什麼,那老者直徑上前,目光死死地盯着堯月夜:“站在這裏,我爲何,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們,哪裏見過麼”
“恐怕你認錯人了。”堯月夜平靜的望着他,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只是淡淡的道。
聽後,老者不語,仍然直直的凝望着他,半響才頓了頓,轉身走到了一旁。
見此,之前的那名白衣忍宗大步的走上前,神色淡然的望着面前的幕林幾人,聲音平靜的道。
“先不說這些,我問你們,想不想活着走出這沙漠。”
說罷,那白衣忍宗皺了皺眉,掃視了一眼衆人。
聞言,幕林眼睛微微一眯,雖然只是剛剛碰面,但是憑藉着這麼多年的經驗,他總有種預感,這忍宗的意思絕不可能是那麼好心。
“想。”
想到這裏,幕林假裝不知曉,只是輕輕點點頭。
“很好。”那白衣忍宗微微一笑:“我可以將你們安全的帶出這死亡沙漠。”
“長崎大哥,你”這時,身後的那名忍尊頓時有些疑惑起來,但卻被白衣忍宗直接一揮手,頓時頓了頓,不再言語。
“不過,我也是有條件的。”重新扭過頭,白衣忍宗徐徐的打量着幕林幾人,一晃,目光卻是緩緩的放在了渡邊美子的身上:
“你,要和我走。”
男子的話,宛如一道霹靂,令渡邊美子頓時呆在了原地,或許,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位強者的條件,竟然是她。
“對不起,這個條件我不答應。”幕林眼神瞬間陰沉下來,當即淡淡的道。
“呵呵。”聞言,那白衣忍宗似乎並不生氣,仍是微微一笑,淡淡的道:“可惜,在這個地步,你,說了不算。”
“哈哈,長崎大哥,這可是明搶啊,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聽着,那名忍尊強者頓時大笑道,
“誒,這麼說就不對了,長崎大哥又英俊又強大,這分明就是郎才女貌啊,長崎大哥,我支持你。”另外一名忍尊也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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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林一怔,頓時扭頭望去,可是渡邊美子卻是一臉平靜的任他拉着手,目光卻直直的盯着前面,那裏,那名白衣忍宗的臉色開始緩緩的鐵青起來。
“對不起,我已經是有夫之婦,讓大人見笑了。”沒有絲毫的畏懼,渡邊美子盯着他,輕聲的道。
“你,可考慮清楚”同樣直直的盯着她,那白衣忍宗聲音見冷的道。
“大人,我這婆娘有很多規矩不大懂,還望大人見諒。”一把將渡邊美子摟在懷裏,幕林微微一笑,眼神也是開始緩緩冰冷起來。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將佳人攬入懷中之時,渡邊美子俏臉上嫣然一紅。
“好了,烈風,適可而止吧,別忘了我們的任務。”正當白衣忍宗欲要動怒時,一道平靜的聲音令他頓時身體一震。
“我知道了,大哥。”咬咬牙,那位叫做烈風的白衣忍宗怒視了幕林許久,直接轉過了身去。
“把他們帶上,我們走。”
老者說罷,直接輕身一躍,踏上了那頭巨大的魔獸身上。
“走。”
聽着,那位忍尊轉過身,冷冷的衝着三人道。
“走吧。”見此,幕林聳了聳肩,帶着渡邊美子率先向着那魔獸走去。
冷風不住地在耳旁呼嘯着,站在那魔獸的脊背上,望着下面正極速掠過的沙海,幕林眼中並無什麼神色流露。
這些強大的不速之客,已經徹底的摧毀了他的計劃,要不然看着這路線也是前往着沙漠中心,他甚至都要開始反抗了。
“小子,這些,都是皇室的人。”
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悄然傳入他的腦海。
聽到了堯月夜的話,幕林眉頭一揚:“皇室皇室的人怎麼會來這裏。”
“老夫總覺得,這次的事情,似乎和那絕炎有着不可分離的關係。”堯月夜傳音道,而在一旁,他的面色有些凝重起來。
“你的意思是,他們是打着絕炎的主意”幕林的聲音頓時冷冽下來。
“別急,雖然他們很強,但是別忘了,天蠍族的大本營可不是那麼好闖的,我記得,天蠍王應該也是忍王級別的存在,再加上整個天蠍族,應該會很難受纔對。”堯月夜分析道。
“你這麼說,我還真忘了,你也是一位忍王。”聽到這裏,幕林不禁笑了笑。
“對了,我也想起來了。”堯月夜頓時來了勁:“當年老夫的實力,是被封印在了一處湖水之中,只有等到擁有幕家血脈之人,纔可以將我所有的實力從泉水之中解封出來。”
“我很好奇,封印你的人,莫非是我們幕家之人否則爲何會需求我的血。”凌天不禁有些好奇道。
“這個這個我答應過她,絕對不能說。”聽着,堯月夜頓時有些支吾起來。
“怪人”幕林頗爲無奈的嘆了口氣:
“罷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