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意念剛剛傳入靈魂空間之中,就在青天河的注視下,那金色匕首震了震,刺眼的金芒,驟然爆發。 一股令他都震撼的生命氣息,轟然衝着湖中電射而出,幾乎是瞬間便來到了幕林的體內,磅礴的生命元氣直接覆蓋在了那血痂之上,強行抵擋住了這些極陰之氣的侵襲,也成功的讓那恐怖的火焰溫度
又開始徐徐沉浮下來。
“滴滴,宿主危機,系統開啓強行急救。”
不僅是青天河,哪怕是渡邊美子都有些驚愕,當那股生命元氣涌現而出時,那種令人身心瞬間舒暢的感覺,令二人不禁渾身都是一陣的舒爽。
“呼”
望着臉色終於有些好轉起來的某人,青天河長長的舒了口氣,臉色一抹釋然一閃即逝,可是,下一瞬間,他的眉頭又直接緊皺起來:
“不行,這些生命元氣只是阻擋了極陰之氣的侵蝕,可是治標不治本,還要想下一步,該如何去除這些鬼東西。”
而原地,站在那熾熱火蓮外,美眸直直的盯着裏面的凌天,渡邊美子六神無主般,此時此刻,她的心中只有着一個念頭:
“不會的,他不會有事的,絕對不會的”
一邊想着,青天河皺着眉。
首先,先拋去他體內的魔氣,根本無用,再者就是這些元氣,如今他急需一種能量,能夠將這些極陰之氣引導出去,好讓凌天完成絕炎的吞噬。
“該死當初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結果。”狠狠地咬了咬牙,青天河頓時有些惱怒起來,一半是因爲自己的疏忽,一半夜估計是憤怒這狂潮的異變,倘若沒有這次的狂潮,估計凌天早就吞噬結束了。
可是好死不活的,這倒黴到逆天的事,居然被他們給碰上了。
“冷靜,冷靜。”
胸膛起伏着,青天河強行使自己冷靜下來,如今那金色匕首已經指望不上了如今
“對了”
胡思亂想之際,腦中,一道突然靈光瞬間涌現。
極陰之氣,陰氣,陰氣,天地萬境,大道陰陽,男人,體隸屬陽,天生便是陽剛之力,而女子,生性陰柔,也就是對應着陰氣。倘若,倘若 想到這裏,青天河頓時跳了起來,如果讓一個女人與這小子進行陰陽結合,而自己在用自己的能量加上那匕首的生命元氣,不就可以將這些極陰之氣全部引導出去,而且這些極陰之氣不僅對女人的陰
柔之體毫無傷害,而且還是對應女忍者的大補之物。
想着,青天河頓時一陣的狂喜,目光幾乎是瞬間聚集在了湖面之中,那一張正滿是急不可耐的俏臉之上。
頓了頓,一抹略帶些猥瑣的笑意緩緩的浮現在了他的嘴角之上。
空間微微扭曲了一下,就在渡邊美子的視線之中,一位看着有些妖豔的血袍男子直接憑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是你”見此,渡邊美子臉上的急色一收,當即震驚的一語。
“你是他的什麼人。”並沒有去回答她,青天河直接問道,眼底隱隱掩飾着一抹狂
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要不是看着平日這小子和她的關係似乎極爲不淺,他哪裏還顧及着廢話,直接上手,將她打昏行事了。
“你是誰”渡邊美子秀眉一皺,頓時有些疑惑起來,只不過,她的眼底卻隱藏着一抹遲來的震驚。
這道聲音,她之前聽到過,正是幕林在刻畫這大陣之時,那突如其來的滄桑之聲。
“廢話少說不管你是誰,但是也應該和他關係不差,我問你,你現在願不願意爲他獻身”眉頭當即一皺,青天河頓時不耐煩的道。
“什麼”渡邊美子一怔,以爲自己聽錯了般。
獻身獻什麼身
“你也看到了,他現在的情況,他需要你的幫助。”臉色再度一黑,望着火蓮之中,凌天那仍然痛色密佈的面龐,青天河只覺得自己的耐心正在一點點的被蠶食着。
“獻身獻身”聽後原地上,渡邊美子不禁喃喃一聲,美眸中仍然是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剛纔極陰之氣的瘋狂涌入,已經在他身體裏造下了難以癒合的創傷,而如今,正是要你與他陰陽相結合,用你本來的陰柔之體,將他身體中的極陰之氣吸收殆盡,已完成吞噬絕炎的最後一步。”青天
河直接解釋道,說罷,頓了頓,又繼續道:
“你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快些”
“等一下”就在這時,渡邊美子突然嬌喝一聲,眼中也隱隱瀰漫出一絲的惱怒:“你有病吧你明白獻身的意思是什麼嗎”
“放屁現在人命關天如今他體內暫時得到了控制,但是是暫時你莫非想要看着他最終被絕炎焚化爲虛無嗎”青天河眼瞳一瞪,頓時怒喝道。
“可”聽到他這麼說,渡邊美子頓時又軟弱了下來,心中那最深處的柔軟悄然被觸動。
沒錯,幕林,就是幕林,此時此刻,他已經成爲了她心中最深處的美好。
“我知道,你是他的老師,老師救學生,天地至理,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可是,可是我我是他的老師,我們我們怎麼可以這樣,這是天理不容的啊。”
說着,渡邊美子怔了怔,美眸之中緩緩的噙滿了淚水。
“屁什麼容不容,師生怎麼了。大不了,大不了此事過後,我讓這小子娶你爲妻。”青天河頓時喝道。
可是,任憑他這麼說,渡邊美子眼中仍然是淚光閃閃。
她不是因爲要獻身出去而害怕,而是因爲第一,是女兒貞潔之身,自古都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尤其是自待閨中的女子,對於貞潔的重視尤爲重要,又豈能如此隨便的交出去。
再者,是二者之間的身份,師生之情,在這日月大陸上宛如雷池般,堅決不可踏出一步。 一步錯,步步錯,她不想日後幕林遭受千人指,萬人封。如今她已經難以忘記後者了,爲了他,她願意奉獻出自己的貞潔,但是,她害怕的是,這次自己獻身出去,似乎,似乎就真的永遠無法忘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