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贈你一世情深 >第110章 抵達席家
    房間裏的窗戶大開着,夜晚的風微微涼,再加上又是大平層,顯得空曠且寂寥,席湛微微冷清的嗓音傳來道:“早點休息。”

    窗外是整個城市的繁榮霓虹,我細長的手指撫上玻璃,目光寧靜的望着樓下的車水馬龍,堅持說道:“席湛,我想見你。”

    他那邊沉默,我固執道:“席湛,我說我想見你。”

    席湛嗓音平靜道:“嗯,我讓元宥來接你。”

    席湛終究妥協了,掛斷電話沒一會兒元宥給我打了電話,他驚喜的喊着我允兒,道:“我的個寶,二哥讓我接你去他身邊。”

    我緊張的問:“是去席家嗎?”

    元宥理所當然道:“廢話咧,肯定是席家。”

    我心裏升起不安問:“你不是說席湛會離開席家嗎?”

    “與我說的是有點誤差,不過沒所謂的,只要二哥答應肯見我們是好事!不對,只是你,我只負責將你送到席家門口!”

    我想說些什麼,元宥道:“掛了,我來接你。”

    元宥生怕我反悔似的急匆匆的掛斷了電話,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換了件白體恤加牛仔揹帶褲,穿了一雙舒服的運動白鞋。

    晚上喝的酒太超標,我胃裏仍舊很難受,身上隱隱有酒味,我噴了點淡雅的香水,隨後將自己的長髮挽成了兩個哪吒頭。

    我沒有化妝,在席湛的面前我從未想將自己打扮的精緻漂亮,不過我的脣色很蒼白,我塗上紅色的口紅便下樓等元宥。

    現在這個點說早不早說晚不晚,過去席家估計半夜了。

    元宥遲遲沒來,我用腳玩着石子等了半天,身體裏的酒精快揮發乾淨了,除了腦袋有些暈暈沉沉的就是胃裏異常的難受。

    元宥姍姍來遲,見我臉色陰沉沉的,他笑着解釋道:“二哥給我發消息的時候我沒在市區,走吧,我送你去他的身邊。”

    我上車坐在副駕駛上繫好安全帶,元宥伸手摸了摸我的哪吒頭笑着打趣道:“真乖,瞧着又小又漂亮,允兒有多少歲了?”

    我斜他一眼提醒說:“別給我弄亂了。”

    “嘖,瞧你把我給嫌棄的。”

    元宥收回手導航席家的位置。

    我偏眼見席家並沒有在桐城,在桐城和梧城的中間,過去大概要四五個小時。

    兩個小時後天上下起了雨,元宥糟心的說:“桐城的夏天雨水繁多,毫無預兆的就開始下雨,我待會往回開還要好幾個小時。”

    我好心問:“要不我來開你休息一會兒?”

    元宥咧嘴笑說:“不必,我還是能撐住的。”

    我安慰他道:“桐城比梧城好,梧城幾乎大半年都在下雨。”

    “這倒是實話。”他說。

    我們到席家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那時的雨下的特別大,透過車窗我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席家大門,是一扇很古樸的大門。

    門前有兩座石獅子,門匾上寫着席府。

    元宥將車停下讚歎道:“我的乖乖,這是封建時期的大家族嗎?”

    我附和說:“是有點像,與這個時代不符。”

    “允兒,你瞧這宅子真大!”

    外面的雨太大了,我瞧不太清,這時宅子的門打開了,我率先看見席湛的身影,四個月不見的男人似乎更加的冷峭鋒銳。

    席湛仍舊穿着一身黑色西裝,髮型一點兒都不亂,這大晚上的依舊是一絲不苟的模樣,他的身後跟着一個陌生人替他撐着傘。

    席湛來到車邊親自伸手打開門,我自下而上的對上他冷清深邃的眸光下意識的顫了顫身體,他凝眉問我,“允兒冷嗎?”

    我搖了搖腦袋,元宥笑着邀功道:“二哥,我可是幫你把你的允兒小寶寶安全的送到你手上了,你可千萬記得我這份功勞。”

    元宥張嘴胡扯的本事越發厲害,我腦海裏又想起他用席家官網轉發時家微博喊的那句時笙小寶寶,心裏感到特別的鬱悶。

    等等!!

    寶寶這個詞怎麼這麼的熟悉?

    那日我趴在洋桔梗的花海里似乎有人喊了我寶寶。

    莫不是席湛?!

    他是跟着元宥學的嗎?

    席湛沒有理會元宥,而是從他身後人的手中取過一件黑色的大衣遮掩在我頭頂。

    他這樣做似乎怕我淋着雨,我裹緊大衣下車,席湛突然伸手摟上了我的腰。

    席湛的胳膊結實有力,摟在我腰間令我有點窒息,身側也全是他的淡薄氣息。

    我沒有故作矜持的遠離他,而是順從的被他摟着帶進了席家。

    雨下的太大,我又被席湛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着一雙眼睛盯着地上,幾乎是順着他的腳步走,走了大概十幾分鍾席湛突然停下步伐,隨後我聽見一抹淡雅的聲音問:“席湛,這是你朋友嗎?”

    能直接當着席湛的面稱呼他名字的人這是第一個!

    至少是我見的第一個!

    我下意識的擡頭望過去看見面前站着一個格外漂亮的女人,她穿着緊身的旗袍,將她的身材凸顯的非常完美,前凸後翹的。

    而且她的脖子上戴着寶石項鍊,一看就是價值不菲,她的手腕上還戴着一個翠綠色的鐲子,頭上盤着的還是民國時期的捲髮。

    她很完美、優雅,像民國時期的千金小姐,自上而下的透着一股女人的韻味。

    她是誰?!

    她在席家,莫不是席湛的姊妹?

    我以爲席湛會回答她的,沒想到他直接冷漠的提醒着,“別擋道。”

    我:“......”

    席湛這男人也太無情了吧?

    女人見他這樣面色倒沒覺得尷尬,只是將柔和的目光看向我,像是老母親打量自家兒媳似的最後總結道:“是個漂亮姑娘。”

    我:“......”

    我只露着一雙眼睛,她怎麼判斷的?

    席湛沒有理她,他摟着我的腰匆匆的離開,我回頭望過去,看見那個女人在傘下目光沉思的望着我們,仔細瞧有一絲悲痛。

    上了走廊席湛才鬆開我,撐傘的那人沒有再跟着我們,我取下身上的大衣抱在懷裏好奇的問他,“這裏就是席家嗎?”

    我問的問題很白癡。

    因爲剛剛看見門匾上寫着席府。

    但我不知道我和席湛之間該說什麼話,我似乎沒有話和他說,只得扯一些白癡的問題,好在席湛沒有不耐煩的回道:“嗯。”

    我咬了咬脣,猶豫問:“你受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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