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知道了來的方法,也不算知道,他是傳送失敗纔到了海底的傳送殿,至於再次傳送要怎麼到哪裏他也不知道。
還真是麻煩。
他想肯定是自己在無常鎮傳送時被人中途打斷了,纔會傳送到深海之中。
主桌上的人知道江寧是丹道宗師後,都對他們客氣了幾分,這樣的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求人家,所以大家都不敢得罪江寧,剛纔生出的打壓一下的心思都熄了。
他們熄了打壓江寧他們的心思,可下面的年輕人不知道。
一個李家的年輕人站起來,好像是喝醉了,他來到主桌上,走到江寧面前。
“喲,這不是新晉的長老,可敢和我比一比劍法。”
他手裏拿着一杯酒,衣服上也撒的到處是酒,醉眼朦朧的來挑釁江寧。
江寧撇撇嘴,這種老調的戲碼,還真有人樂此不疲。
問家主看了看這個李家的年輕人,又看了一眼李家的二長老,倒是沒有站出來說話,他也想看看江寧這幾人的本事,收到家裏雖然了供養,但也要清楚自家客卿的本事,如果一點本事都沒有,養着有什麼用。
江寧只是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並沒有起來,“狐師妹,你去和他比一比,別傷到人。”
莫晴本想起來,卻被江寧拉着坐下來,他不放心莫晴,因爲她的打鬥經驗實在是太少,今天敢在這個時候挑釁他們的,一定是各家的精英弟子。
狐汐站起來,抽出自己的寶劍。
李家的年輕人看到是個美人,有些不知所措,竟然看呆了。
狐汐伸手道,“請了。”
狐汐心裏還有點不適應,但這種時候她也知道不能輸了。
這個院子很大,邊上還有一大塊空地。
他們二人來到空地中,院子中的人也都站起來,想看看這個美麗的女子倒到有什麼本事。
狐汐單論修爲就比這位李家的年輕人高,她輕聲問,“文比,還是武比?”
“呃,什麼是文比,什麼是武比?”李家的年輕人在狐汐面前,比狐汐還拘謹,他本來是想挑戰江寧,沒想到江寧派出一個漂亮的不可方物的姑娘出來。
“文比就是隻比劍法,不用靈力,武比就是沒有限制,全力比試。”狐汐聲音不變,盯着手中的劍說。
“哦,那文比好了,我們只比劍法不用靈力,我李家的劍術可是問心城的一絕,姑娘小心了。”
李家的年輕人並沒有真的喝醉,只是身上故意撒了許多酒。
狐汐點點頭,“我比你修爲高,你先攻吧。”
“這……”
李家的年輕人倒是不好意思了,看來美女在哪都有優勢。
“這不好,我一男兒,也不比修爲,就算你是前輩,但在這裏,我也算半個地主,還是你先來吧。”
李家的年輕人還要謙讓幾句,狐汐卻不耐煩了,“那好,看劍。”
狐汐學的是極北閣的玄天若雪劍,劍道在極北閣就是標配,所以狐汐的水平也非常厲害。
狐汐劍未用老,就是一變,在將要碰到他的劍時,忽然向上一挑,挑向李家年輕人手劍的手腕。
李家年輕人反應了過來,但腦子根不上手上了,想往後退一步,卻晚了,被狐汐一劍挑到手腕上,手中的法劍落地。
狐汐並沒有想傷他,只是用劍身打到他手腕上,用力量震脫他手中的劍。
李家的年輕人捂着手腕,臉紅到了脖子,沒想到只是比劍法,一直以來讓他引以爲傲李家劍法,被人家一虛一實兩招就給破了。
問家主這時出來,笑着拱手道,“狐長老好劍法,我問心城三大世家中,李家以劍法所長,沒想到竟然比不過狐長老兩招,厲害。”
“是啊,是啊,狐長老的劍法真是厲害。”
邊上也有人跟着稱讚。
狐汐拱拱手,站到江寧身邊。
她並沒有得勝時的傲嬌,倒是像只受驚的兔子。
李家的年輕人非常失落,自己本來想借着問家的宴會揚名,沒想到問家這幾位中,看上去像花瓶一樣的美人都這麼厲害。
他沒臉繼續待在這裏,在大家都恭賀狐汐,沒人注意他時,走了。
江寧對這些讚美一一回應着,這種應酬的事還是要江寧來,狐汐不可能也不需要應付得來。
李家二長老也覺得臉上無光,畢竟是自家弟子輸了。
洪家也有類似的安排,不過見識到狐汐的厲害,洪家大長老悄悄給自家的子弟打了眼色,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洪家的人才安靜下來,不再想着挑戰江寧他們。
這種宴會本來就是顯示武力的,幾家和平了這麼久,根本不會起戰事,想顯示自家的武力,就要變通着來。
這也是問家家主沒有阻止其它兩家挑戰自家新晉長老的原因。
如果江寧他們是草包的話,問家家主也不需要這樣的長老。
看到狐汐的表現,他也非常滿意。
只要不是草包就行,別的不重要。
現在他知道江寧是一位宗師級的丹師,當然這是他以問心城的水平和衡量出的宗師級,並不知道的水平遠不是問心城這種寒師級的水平。
二是狐汐,雖然只是沒用靈力的兩劍,但有眼力的都知道狐汐劍法的犀利,就算真得生死之戰,狐汐收拾剛纔李家的年輕人也不用兩劍。
這樣就剩下莫晴和龜女了。
問家主倒是希望有人來繼續挑戰江寧他們,這樣他就能知道這江寧四人的所長。
不過他沒有安排自己人或親近的家族來做這種人,沒必要,萬一以後江寧他們知道就不好了。
宴會經過一個小插曲後,又恢復了平靜,許多躍躍欲試的人,都沉寂下來,想多觀望一會兒,自家的實力自家清楚,李家剛纔上去挑戰的年輕人也是問心城年輕一代的名人,以劍法挑戰各家高手都不曾有過一敗,在狐汐手下都過不了兩招,他們上去也白給。
這種場合他們是來揚名的,可不是來掃自家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