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姝笑着看他一眼,“沒想到你這麼厲害。”
江寧對昨晚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他知道汪姝在說什麼,“很激烈嗎”
“還好。”
汪姝在煮粥。
“我真餓了,快好了嗎”
“差不多了,小姐沒起來”
“沒有,可能要多睡一會兒。”
江寧看到茶几上的飯盒,打開來,裏面有一盤炒星獸肉,一盤綠菜,還有幾個包子。
他也不在乎涼,就這麼拿着喫起來。
汪母正好進門,看到江寧在喫冷飯,“喲,你這孩子,怎麼能喫涼的呢。”
“沒事,我都習慣了。”
出城獵獸,有時候就是冷肉就雪,這點涼飯真不算什麼。
“不行,你這孩子累了一夜,一家要好好補補,看伯母給你帶來什麼了。”
汪母笑眯眯的拿出一個飯盒,“這是伯母早早起來給你們煲的湯,大補湯,你多喝點。”
江寧有點不好意思,這就像在女朋友家住,鬧出大動靜一樣,多少有點尷尬。
汪姝拿過來幾個碗,汪母熱情地給江寧盛了一碗湯,“快喝,涼了就不好了。”
江寧沒辦法,只好喝下去,“謝謝伯母。”
“萱兒呢”
“在樓上,還睡着呢。”
“我去看看。”汪母上樓去了。
汪姝樂着喝了半碗湯,結果身體有點躁,她臉微紅,“這還真大補。”
“不會是往裏放藥了吧”
江寧感覺也不太對勁。
汪姝嚇了一跳,“你可別嚇我,要是真有藥,我可沒地方解決。”
“這不是有我在嗎”
汪姝眼一眯,“那你以就是想做太監了”
汪母上樓,看着汪琳像死魚一樣躺在牀上,推了推她,“萱,起來了,媽給你帶湯來了。”
汪琳翻了一個身,聽到湯,一個激靈,坐起來。
她披頭散髮,本來沒什麼精神,可聽到她媽說湯,就來了精神,“媽,你不會又往裏放什麼奇怪的東西了吧”
“沒有,媽哪捨得,我剛還給小寧喝了一碗,現在應該有效果了。”
汪琳一捂臉,“媽,你這是想害死我啊。”
“這是什麼話,媽這也不是爲了你好,如果你有個一男半女,和江寧結了婚,媽也就不操心你了。”
“媽,我也不是剩女,現在我和江寧的關係不是挺好的,您就別操心了。”
汪母臉一板,“現在這種關係也不保險,多會兒你們領着證,媽才真得放心。”
“您這話說的,好像領着證,我們就會被鎖在一起似的。”
“有你江伯伯這層關係,我相信你們會很幸福的。”
汪母拉着汪琳的手,語重心常地道。
“我這就起了,媽,你還是回家去吧,好好養您的老,別操心我們的事了。”
“傻閨女,媽這是在幫你。”
“我快累死了,您這是在添亂,而且還有汪姝在,那丫頭嘴饞,不會自己喝湯了吧”
“啊,這我可沒想到。”
汪母匆忙下樓,“姝兒,那湯你不能喝。”
汪姝臉通紅,坐在沙發上喘着粗氣,她努力壓抑着。
汪母走到近前,一看就知道壞了,“唉,你這丫頭,這湯你也敢喝。”
“您不早說,這下把我害死了。”
“走走走,我拉你去外涼快一會兒。”
汪母拉上汪姝就往外走。
他火急火燎的衝上樓去。
汪琳一看他衝進臥室,哀嚎着倒在牀上。
“天啊,我做錯了什麼”
一直到中午,江寧的氣血才平復下來,他洗完澡,穿好衣服。
“伯母還真心疼你。”
“去死。”
汪琳大腿根生疼,走路都變異了。
她洗過澡,“有飯嗎,我快被你榨成人幹了。”
“汪姝煮了粥,伯母剩下的湯還有不少。”江寧笑着說。
汪琳好不容易來到樓下,坐在沙發上,等着江寧給她盛粥。
江寧盛了兩碗粥,看了一眼邊上的湯,“不知道汪姝現在怎麼了”
“噗”
汪琳笑起來,“誰讓這丫頭嘴饞,這下有罪受了。”
“普通的湯哪有這種威力,裏面放什麼了”
江寧挺好奇。
“聽我媽說是一種星草,有催情作用,每次放一小點煲湯就行。”
“啊,星草都用在食譜中了”
“少見多怪。”
江寧以爲大家在不瞭解的情況下,不會亂用,亂喫,沒想到大唐人都是喫貨,什麼都敢嘗試。
“也不怕中毒”
“沒事,都經過處理的,市裏有專門出售星草的市場,雖然種類不多,但數量可不少。”
江寧知道星草在獵場上就有,而且受奇異點的影響,長勢都很好,數量也大,不像礦石,需要靠近核心區纔有。
其實獵場是一個自生系統,星獸依靠獵場外圍的星草就能組成一個新的食物鏈,食草類星獸一般都喜歡生活在獵場中,不會走太遠,只有食肉類星獸纔會亂跑。
“貴嗎”
“不便宜,這些星草都是按兩來賣的,一兩都上百星幣。”
這已經是天價了,就算中草藥一般的品種也沒有這麼貴。
江寧折騰了一夜,又加了一個上午,感覺有點累,只想好好睡一覺。
汪琳的修爲沒他高,更累。
“今天別去實驗室了,我們好好休息一天。”
江寧怕汪琳硬撐着,累壞了。
“好,喫完飯,我們分房睡。”汪琳特意加了一句。
二人喫完東西,汪琳去了樓上,江寧進了一樓的臥室。
下午的時候,江寧聽到人聲,出來看汪姝正在監督着工人揮玻璃。
她臉色紅潤,江寧走到她邊上,“我很好奇,你怎麼解決的”
“要你管”汪姝臉一紅,別過頭去。
江寧這纔看到汪母站在外頭,像個監工一樣,不停的瞎指揮。
江寧走出來,“伯母,外面冷,走屋裏吧。”
“不冷,這麼大的風,玻璃裝不好可不行。”
江寧對汪姝使眼色,汪姝拿她也沒辦法,側過頭去,假裝沒看到。
汪母認真監督着每一個細節。
江寧也勸不動她,只好來到外面,點了支菸抽。
“小寧,你和萱兒什麼結婚啊”汪母等師傅們把玻璃裝好,冷不丁地問江寧。
“啊,哦,快了。”江寧含糊其詞。
“小寧,江汪兩家可是世交,幾輩子的交情,這中間有好幾代人都有過姻親,只是近兩代由於江家去了江城,交往才少了一點,可你和萱兒從小就定過親,而且萱兒小時候沒少在你家住,你可不能負我們家萱兒。”
汪母說起了兩家的交情,這事江寧所知了了,他虛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