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看上去文弱的江寧力氣那麼大,反手一抓,直接把這位給丟出門去,撞碎了欄杆,直接從三樓掉了下去,這一下摔不死,也是半殘。
後面有人大喊道:“午夜大盜,還敢反抗,城主令,就地格殺。”
“殺”
這裏地方小,只有進來兩個人,手拿腰刀,見到江寧就砍,江寧拿出月影劍,擋了一下,把兩人的腰刀直接砍斷了,這二人也機靈,見勢不妙,直接往外跑去。
江寧出了屋,看到走廊裏全是官差,手中都握着腰刀。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剛到昌寧城,怎麼會是大盜。”
官差中有一個小頭目,大聲道:“少狡辯,我們跟了你好幾天了,今天終於發現了你的行蹤,你以爲出城轉一圈再回來,就不會有人懷疑你了,當我們這些官差是飯桶嗎”
“我看和飯桶差不多,胡亂抓人,養你們也是浪費糧食。”
“兄弟們,給我上,城主說過,不論死活,只要是正主就行。”
衝在最前面的兩位提刀便砍,江寧這次沒有御劍,直接拿着月影劍和這些官差打在一起,沒用多長時間,把這些官差殺的膽寒,再沒人敢上前來了,江寧踏着屍體一步步下樓,這些官差也一步步退卻。
來到櫃上,江寧問掌櫃:“這是怎麼回事你是開客棧的,還是開黑店的。”
掌櫃正生氣,道:“你問我,我問誰去,這些王八蛋不知道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敢來老子的店搗亂,你放心,我已經讓小順去城主府了,一會兒就會有人來收拾他們。”
帶頭的官差冷笑道:“省省吧,這是葉仙長交代的,城主也管不了。”
“啊。”
掌櫃一聽葉仙長,嚇了一跳。
“誰是葉仙長”
“仙草門的人,經常來我們昌寧城。”
掌櫃壓低聲音道:“這人貪財好色,無惡不作,但城主也不敢管他,聽說他是仙草宗的真傳弟子,背景硬得很。”
“我也沒招惹他,他爲什麼派人來抓我”
江寧不解地問帶頭的官差。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只是聽命行事,你想知道,就答應跟我們回去,見了葉仙長自己問。不過我們已經通知葉仙長了,他很快就會來這,你跑不了的。”
江寧倒想會會這位葉仙長,問問他爲什麼抓自己。
等了一會兒小順先回來,跑到掌櫃的耳邊小聲道:“城主府的管家說了,葉仙長的事,他們不管,也管不了,讓咱們不要多事。”
掌櫃嘆了一聲,道:“這位公子,對不住了,我們能力有限,您好自爲之。”
說罷,帶着小順離開了客棧。
江寧這才注意到這間客棧所有房間都好像沒有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這就是間黑店
看着也不像,江寧往外走,這些官差不敢上前,只好圍着江寧,不讓他跑了。
這年青人長的不錯,很俊朗,身姿也挺拔,看上去二十多歲。
他盯着江寧道:“老實把你的乾坤袋交出來,我就放你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他故意拿出法劍,盤旋在頭頂,來向江寧示威,江寧看出他的修爲和自己差不多,只是沒用靈隱術。
江寧後退幾步,離他遠一些,雖然三尺就是煉氣九重的極限,不過他不敢保證有些修士是不是和他一樣,修煉了魂術。
這是江寧對修仙界不瞭解的原因,魂術在三品以下宗門根本沒有,而且都是非核心弟子不傳。
他身後最近的三個人和他穿着一樣的弟子服,應該都是仙草宗的弟子,他們沒有御劍,再後面是幾個官差,看樣都是頭目。
江寧拿出月影劍,瞧着他邪邪地一笑,月影劍在月光下一閃而沒,再出現時,已經橫掃過他的脖子,一條纖細的血線在他喉結的地方出現,他不敢置信地瞪着江寧,頭從脖子上滑落下來。
江寧之所以喜歡這種殺人方式,是因爲他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像一樣,有寶甲在身,如果刺心臟可能會被擋下來,所以還是裸露在外的地方最保險。
他一擊殺了姓葉的,也沒放過他身後跟來的幾個人,月影劍閃過幾道寒光,穩穩回到他身邊。
他拿着月影劍,目露寒光,掃着圍着他的這些官差,這些官差還沒從剛纔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當他們清醒過來後,頓時作鳥獸散。
整條街就剩下江寧一個人了。
他從剛長姓葉的話中已經知道他爲什麼會盯上自己,因爲自己的乾坤袋上沒有禁制,可能是和這姓葉的離得不遠,他用魂力探得了自己乾坤袋裏的東西,才起了歹心,他第一次感受到沒有禁制的乾坤袋是這麼的不安全。
他走到姓葉的屍體前,彎腰搜了他的身,身上只有一個乾坤袋,上面有禁制,其他三個人身上沒什麼東西,只有些金幣和銀票,他全收起來。
他很清楚,姓葉的能用得起乾坤袋,背景應該很硬,仙草宗不會放過自己,既然這裏沒有自己想要的,離開也沒什麼留戀。
他一刻也沒停留,直接出了城,向地圖上標記的興龍城而去。
他走後沒多久,兩道遁光落到昌寧城,一男一女。
他們看到姓葉的屍體後,女的一下撲上去,大哭起來:“凌兒,凌兒”叫個不停。
男修咬牙道:“是誰誰殺了凌兒。”
夜幕下的靜寂被打破,整個昌寧城不再安寧,許多家的燈被點亮。
城主和昌聽到聲音穿好衣服,一名少婦懶洋洋地道:“大半夜的這是誰鬼喊鬼叫的,真是煩人。”
“噓,不想活了,沒聽叫凌兒,應該是葉凌出事了,他的父母找來了,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來。”